第四十章 頭疼!全要來
我指的不是別人，正是羅義本人，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冷晶凝之外，都用這是不可能的表情看著我和羅義。
“你血口噴人，阿義是這家休閑中心最大的股東，一半以上的資產都是屬於他個人的，他怎麽可能跟自己過不去呢，何探長我看你是，急於交差拿錢走人吧!”袁惠立刻站到自己丈夫的身邊，憤怒的看著我，嘴上諷刺道。
我不慌不忙的回到沙發，坐在冷晶凝和梁欣茹的中間，大腿蹺在了二腿上，並不在意剛才袁惠對我的惡語向相，和氣中帶著詼諧的語氣說道，“差(讀cai)是一定要交滴，錢更是要拿滴。”
“你隨便誣陷一個人，就想拿錢?你以為我們都是三歲小孩嗎?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帶著你的人趕緊離開。”羅義的小舅子有些激動的指著我道。
冷晶凝見我被指責，忙站起來，道，“各位少安毋躁，請等我們把話說完，我們並沒有誣陷任何人，我們是有證據的。”
此刻的羅義隻是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怔怔的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麽，竟然從我指證他之後，一句也沒說，這讓我微皺了下眉頭，看來他自己也是有心結的，估計這些天來他也感覺到一些不妥，但他自己無法正視這一切。
“證據?切，根本不需要什麽證據，你們快走吧!”袁惠也下了逐客令。護夫心切的袁惠那裏有心思去聽什麽證據，就算是真有證據，她也不想聽，另外她也感覺到了什麽，想幫丈夫做一些掩飾。
梁欣茹急性子就要發作，還好我發現的早及時按住了她，還想再說什麽的冷晶凝也被我拉了下來，我看著羅義，揚了揚手裏的合同，道，“羅先生，既然這樣我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不過合同已經簽了，定金一分錢不能少的，我們公司的帳戶，合同上有，你找個時間把錢匯過去，一個星期之後我要是看不見錢的話，我們隻能法庭上見了。”
說完拉著兩女向門外走去，背後還傳來袁惠的漫罵聲，“騙子。”
要不是我及時攔住梁欣茹的小蠻腰，恐怕就要跳回去跟人對罵了，拉著兩女，我故意走的很慢，給某人足夠的考慮時間，我是絕對不甘心隻拿定金就走人的，可是快到門口的時候，也沒有人叫住我們，我搖了搖頭，索性加快了步伐，看來這家休閑中心早晚要關門了。
“等一下。”
我們已經出了辦公室的門，後麵才傳來羅義有些掙紮的聲音。
我隻是停了下來，並沒有回頭，淡淡的說道，“羅先生，怎麽?連定金也不想給嗎?”
“不是的，錢我不會少你們一分的，還請何探長回來把話說清楚，我都不知道我怎麽去偷錢的。”羅義說的話恐怕沒人聽的明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話的意思，似乎有些承認，但卻有不知道。
“姐夫，你別聽他們妖言禍眾，分明是想騙錢的，把我們當成一群傻子看。”羅義的小舅子依然很激動。
“阿義…”袁惠喚了一聲，沒再說下去。
“何探長，我為我夫人和我小舅子的無理向您道歉，我想知道原因，進來吧!”羅義這一次的語氣堅定了不少，顯然自己已經決定麵對現實了。
既然出來了，再進去也是不可能的，不過我還是轉身道，“羅先生，把你的右手抬起來讓大家看看。”
羅義不知道我是什麽意思，但還是攤開右手看了看，隻見上麵有一道淺淺的銀白色的印記，還有些閃閃發亮，不明所以的問道，“這是什麽?”
“這是你昨天開客人櫃子的時候留下的，我們在每個櫃子的把手上都塗抹了一層銀粉，作為老板在你手上出現這樣一道印記的可能性為零，但你卻粘上了，這說明昨天你有開櫃子。我想就算你要下池洗澡也不會使用包廂的櫃子吧。”我很肯定的說道。
“這……，可是我昨天並沒有開什麽櫃子啊!”羅義有些糊塗的看著自己有印記的那隻手說道。
小舅子和袁惠見羅義竟然有些相信的樣子，表情都有些難看，袁惠敵視的看著我道，“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從中搗的鬼，要在人的手上弄道印子，對於你們這些*這個騙錢的人來說，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吧。”
我聳聳肩膀道，“你可以那樣認為。”又對羅義道，“你吃的那瓶藥是安定(一種鎮定神經的藥物名稱)吧!”
羅義看了看辦公桌上的藥瓶，點了點頭，其他幾人也都把目光轉移了一下下，隻在藥瓶上停留了一兩秒鍾，就又都看向了我。
我指著桌子上的藥瓶道，“這是一種鎮定神經的藥物，一般隻有患有睡行症的人，醫生才會開這種藥物給他，另外昨天我在你的辦公桌上還看見一張日程表，上麵寫著星期五下午去張醫師那裏進行心理輔導，晚上回家陪兒子。而這張日程表的時間是今年八月份時候羅列的，也就是說，你起碼有四個月的時間，都是按照這章日程表為周期行事的，你應該患了某種心理疾病，而前天正好是星期五，你不在這裏所以那天沒有丟東西，隻要你在這裏，客人的錢財自然會少。另外你們想想，如果真的要是賊去幹的話，不可能隻偷幾十塊錢就完事的，所以這其中一定有別的原因。實際上你並不是有意識的去偷錢不過是睡行症中的一種受迫性行為而已，主要是心理壓力和某種障礙或者是長期過度的疲勞引起的，我建議你適當的休息休息，再做些有氧運動，過不了多久，這裏客人少錢的情況就會消失的，在沒有好之前，我建議你，十一點之前就回家。好了該說的就這麽多，如果你們覺得我是個騙子的話，付定金就可以了，再見。”說完拉著兩女下樓去了，後麵似乎還響了幾聲叫喚，不過我沒再搭理。
“姐夫，不會吧，定金才隻有一萬五，太少了吧!我們一共來了三個人，每個人都是付出勞動時間了，這樣每人才五千，再算上家裏的姐妹們才一千多一人啊!”梁欣茹可惜的說道。
“很不錯啦，你想想，普通老百姓一個月也就這麽多。”我摸著梁欣茹的頭發道。
“你別忘了，光房租和裝潢，你現在已經花了八十多萬了。還有許多費用沒交，另外可不是每個顧客都是大款，但為了把名聲打出去，我們什麽樣的客人都得接，這在國內本來也是個冷門，一年下來賺不了多少錢的。你昨天還跟我們倆說是來賺錢的，今天怎麽走的這麽幹脆。”連冰美人似乎都有些不甘心就拿定金，提醒式的說道。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梁欣茹卻又好奇的問道，“姐夫，睡行症是什麽意思?”
“就是夢遊症，我隻是故意說成睡行症的，這樣好有個神秘感，夢遊誰都知道，就賣不到好價錢了，不過似乎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算啦，反正還有一萬五可以拿的的。”我並不是很在意的說道，錢對我來說無所謂，不過他們的態度我還真是沒料到。
我們三個坐上車，正準備駕車離開的時候，卻見袁惠從休閑中心的大門匆匆跑出，直衝我們的車而來，到了跟前就猛敲車門，我們三個麵麵相覷。
她不會是想想不服氣，追出來罵我們騙子吧，不過我還是把車窗打開來，袁惠有些氣喘的說道，“何探長，剛才真是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跟我這個婦道人家計較。”
“羅夫人，您嚴重了，您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丈夫而已，那個女人願意別人說自己的丈夫是賊呢，人之常情，也怪我當時說的太過直接了。”我微笑著說道。
見我完全不計較的樣子，袁惠站在車外有些不好意思了，幹笑了一下，遞進來一張紙條，“這是你們這次的酬金。”
梁欣茹一聽酬金兩字，二話不說把紙條接了過來，看了一下道，“姐夫是支票。”
我點了點頭，又對車窗外的袁惠道，“麻煩羅夫人了。”
“那的話，那是你們應得的，那幫警察兩個月也沒查出個所以然，您才一天就把事情給解決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我們的損失遠不止這點錢的。”袁惠實話實說道。
“你要讓羅先生多注意休息，最好能外出旅遊放鬆放鬆，別整天泡在這裏。”我關心的提醒了一句。
袁惠很感激的點點頭，看了看梁欣茹，又從懷裏拿出一個紙包，道，“小姑娘，我看你這麽可愛，這是我嘉獎給你的。”
梁欣茹顯然不太高興別人叫她小姑娘，不過有嘉獎，也就沒說什麽，很不客氣的接過紙包，對著袁惠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算做是回應感謝了。
“羅夫人太破費了。”我客氣的說道。
“值得的，好了，你們一定還有別的事情吧，我就不留你們了，路上小心。”袁惠後退了幾步道。
我向她招了招手，一踩油門，走了。
“哇，姐夫，我們發財了。”梁欣茹在車子遠離休閑中心之後大聲呼道。
“給了多少?”冷晶凝也好奇的問道。
“支票上十萬，剛才那個女人給了我兩萬現金。”梁欣茹得意的晃著手裏的紙包說道。
還未正式開張之前，這第一筆生意在並不算很輕鬆的狀態下結束了，隨便找了個地方把午飯解決，然後直接去了華星大廈，午後時分，人不是很多，不少公司裏麵的職員都趴在寫字台上打盹，有些小聲的聊天，隻有龍氏偵探事務所裏還稀稀拉拉的有點響動。
負責裝潢的那些工人中午也沒休息，在加班加點，不過怕在休息時間吵到別家的公司職員，這時候都做一些動靜比較小的事情，總之手上沒有停。
見到裝潢公司比較的負責，這讓我很滿意，房間裏的整個框架也初步有了雛形，預計在規定的時間內應該能完工。
我看沒什麽需要說明的，也不打算再待下去，正準備跟冷晶凝和梁欣茹離開的時候，卻碰見了前來視察的梁欣涵，與她同來的居然是一個西裝革履，樣貌堂堂的男子，完全可以用帥來形容他，他們一出電梯，我就在走廊的另一邊，龍氏偵探事務所的門口看見了他們，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梁欣涵一開始似乎沒有看見我似的。
近到身前，梁欣涵才一愣，發現了我的存在，忙迎上來道，“孟凡，案子辦完了嗎?”
“辦完了。”我看了一眼那男子，麵無表情的回道。
那男子表情有些驚異的看著我身後的冷晶凝和梁欣茹，可能被她們的容貌所折服，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姐，我們才離開了一天，你就交到新朋友了啊!”梁欣茹有些不大高興的說道，冷晶凝似乎也看出梁欣茹的情緒不大對，握住了她的小手，防止她亂來。我卻笑了起來，在梁欣茹的小臉上捏了一把，一點也不在乎有陌生人在場。在我把手放下去的時候，梁欣茹卻握住了我的手，神氣的看著梁欣涵。
梁欣涵看出自己的妹妹可能是誤會了，聽了妹妹的話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麽來，依然坦然自若。她以前可是社交場合的老手，現在不過引見一位陌生人而已，對她來說很容易，指著那男子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事務所隔壁，光有廣告公司當家的，唐濤，唐總經理。”又指向我，道“這位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們現在開的這家公司的投資人，何孟凡，何董事。這兩位，一位是我的妹妹梁欣茹，一位是我的好朋友，冷晶凝，她們都是馬上將要開業的這家公司的重要成員。”
我注意到在梁欣涵介紹我，是她男朋友的時候，唐濤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不過這個表情非常的細微，隨即就笑容滿麵的向我伸出了手，禮貌的說道，“很高興認識你，何先生，以後大家就是鄰居了，還請多關照。”
“唐總，見笑了，我們是新來的，很需要您這樣的老住戶，在以後的日子裏多多照顧才是。”我也伸出了手，臉上也綻放出熱情的笑容，很自然的回道。
唐濤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梁欣茹拉著我的手，然後再看看梁欣涵，梁欣茹何等的聰明早看出這人的心思，她的心裏也是沒來由的討厭這個人，突然道，“姐夫，我的老毛病又犯了，站不動了，你背我吧!”
沒等我有反應，梁欣茹就已經掛上了我的脖子，我趕緊用手托住她的雙腿，關心道，“慢點，別摔著了。”
“姐夫，我們回家吧!我要躺在你的床上睡覺。”梁欣茹似乎有些故意樣子說道，說話的聲音還很大。
我心中一汗，這丫頭還真是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不知道別人聽了她這話，會怎麽想。
“唐先生，不好意思，小妹身體不適，我們先告辭了。”我不忘給那家夥打聲招呼，才背著梁欣茹向電梯走去。
“你妹妹，很有意思。”剛才的一幕在唐濤心裏很是不爽，虛笑了一下道。
梁欣涵心中有數，不過在外人麵前也是不便說的，敷衍的笑道，“比較的頑皮。”
“蠻可愛的。”唐濤其實第一眼看見梁欣涵的時候，就知道她是大陸第一藝術才女，因為他開的是一家廣告公司，因此對於藝術界的事情他也是比較關心的，所以對於藝術界的重頭人物不會不知道，早在梁欣涵第一天來，他就注意她了。
梁欣涵卻是出於多做宣傳多結交朋友的理念，才接受剛才唐濤請喝一杯咖啡的要求的，並不想跟他有太多的接觸，不過既然跟人家聊了，也不好太過冷淡，才裝作比較熱情的樣子，不過她也看出這個姓唐的隱隱對她有別的意思，這讓她不免有些排斥，但麵上又不好直說。
“姐，快點。”梁欣茹見梁欣涵沒跟上，在我的背上大聲呼道。
“唐先生，你忙吧，我先走了。”梁欣涵簡單的道了句，就跟了上去。
“好的，有空我們再一起喝茶。”唐濤很得體的回道。
“一定。”梁欣涵嘴上雖這麽說，人卻已經走出好遠，也沒有回頭。
唐濤看著梁欣涵的背影，心中有些空虛，優秀的女人可不是隨便能碰上的，而碰上之後，居然是別人的女朋友，這種滋味是很不好受的。目送著梁欣涵走出好遠，才走進自己公司的大門。
回去的路上，梁欣涵在我們沒有追問的情況下，把經過說了一遍，我到並不介意她們在外麵有異性朋友，不過唐濤這人給我的第一感覺並不是很好，也許我並不了解他，但是這第一印象是一種本能的感覺，也是非常重要的感覺，我很相信這種感覺的。
“光有廣告公司，好象在全國都是比較有名的，華星大廈的這家應該隻是一家分公司而已，不過能坐上這樣一家大公司下麵分公司，總經理的位置，也算有點本事了，以後也許用的著。”我並不想用我的思想去影響梁欣涵，她交朋友是她的權力，而且我是絕對相信她的，不會有任何的懷疑。基本上還是鼓勵她去社交的，因此避重就輕的說道。
梁欣涵見我這麽說，情不自禁的握住我一隻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堅定的看了我一眼，道，“我相信，我們幾個以後一定能幹的很出色的。”
“那當然了，就憑這麽多美女集合而成的公司，想不吸引顧客都難，哈哈，不知道別人在知道了，這裏隻有我一個男人的時候，會怎麽想。不會因嫉妒生恨，顧人殺了我吧!”我頗有些得意的笑道，還帶著些許的自嘲。
“那我就先把他給殺了。”冷晶凝突然冰冷的說道。
這句話到是提醒了梁欣涵和梁欣茹，現在與她們同坐一車的這個美麗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以前可是個職業殺手，這幾個月相處下來，漸漸的已經讓她們忘記這件事情了，其實連我自己都有些忘記了，此刻卻被她的話提醒，現在又想起來了。
不過她這麽說，讓我的心中一暖，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此時真想死死抱住她狂吻一翻，因為她剛才的那句話，實在是太挑逗我的情欲了，不過我還是不希望她老是記著她是個殺手，我想讓她完全適應現在的生活，於是道，“我說著玩的，別那麽認真，女孩子家，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雖然很喜歡你為了我這麽說，但我更希望，我們的晶凝小姐平時能多一點溫柔的微笑，那樣的話，整個世界都會為之動容的。”
“就是，晶凝姐，你要是經常微笑的話，恐怕連我都會愛上你的，你真的太美了。”梁欣茹插話後，握住冷晶凝的雙手，一副求愛的樣子，惹得冷晶凝真的笑了起來。
梁欣茹裝作一副被迷住的樣子道，“不行了，不行了，我愛上你了，晶凝姐，嫁給我吧!”
車廂裏的笑聲穿過跑車的車頂，越過層層高樓，飛到城市上空。
轉眼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這期間除了出席了一次何氏集團非常重要的擴展會議之外，都是跟幾女一起討論開業之後公司的發展方向，因為我們經營的不僅僅是一家偵探事務所也是一家注冊公司，注冊資金雖然隻有六十萬而已，但一切都要慢慢來的。
裝潢公司提前三天全麵完工，這讓我們對這家公司的辦事效率非常的讚賞，因此也多支付了幾千塊錢給員工，算做超額完成任務的獎勵。
接下來要辦的事情就是如何準備開業典禮了，我不大喜歡那種喧鬧的場合，隻想稍微的宣傳一下就可以了，不過這一次眾女全部都堅決的否定了我的方案，都說開張第一天一定不能寒酸，周圍還有那麽多家公司看著，不能讓別人給小看了。華星大廈上下有不少公司都知道我們這裏有一家新的公司成立，人多的地方自然八卦就多了，各種各樣的傳言也就應運而生。
譬如，有說我們這家公司是同誌拉拉聯合投資的公司(女同性戀者)，還有人說我們是藝術界秘密投資的公司，為藝術界今後的發展貯備資金，全國這樣的公司有幾千家，但規模都很小，為的就是掩人耳目，更有甚者，居然說是某國國王包養的一群小蜜，為了躲避國家公眾和媒體的追究，而把這些小蜜，秘密的轉移到中國境內，然後派了一個非常厲害的死士日夜保護，出於某種目的的考慮國王出資開了這家公司。
傳出這些謠言的根本原因，就是從我們租下這裏之後，幾女經常成群結隊的出入這裏，並且有時候每天分好幾波不同的女人來，這也許並沒什麽可以吸引人的地方，但要命的是，出入這裏的不同女人，樣子雖有不同各有特點，但卻都長的美若天仙，連一個拉在手裏的小女孩也比天使還可愛，這麽多優秀的女性聚在一起，想不吸引人的目光那是不可能，更讓我有些頭痛的是，就算她們刻意去穿比較垃圾一些的衣服，想低調行事，也會帶動整個大廈的女性跟風，以為這樣穿比較的吸引男人的目光。
各種謠言，讓幾女很是惱火，非要在開張那天給整棟大廈一個下馬威。她們的憤怒，帶給我的卻是無盡的煩惱。
因為慕容飛雪準備在開業那天把她家族的臉麵人物都請到場，帶頭人就是她的父親慕容傲。這也就罷了，冷晶凝也要把她的關門師兄李博給請到場。梁欣涵就更不用說了，她認識的知名人士多不勝數，隨便請幾個也能把這棟大廈最牛的人給比下去。蘇婉晴也是要把她那個得了何氏恩惠之後，現在在上海醫藥市場如日中天的老爸給請來捧場，舒月和梁欣茹也在無比的氣憤中，書信一封到了美國，要把在那裏排戲的好姐妹白雯菲給請回來，更讓我想不通的是，龍雨仙居然也很在意這些無厘頭的謠言，要把她在上海警界認識的臉麵人物都給請到場，讓這些家夥們知道龍氏偵探事務所不是圖有虛名，更不是八卦新聞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開張的前兩天晚上，幾女仿佛已經看見了那些白癡們驚訝的麵容，個個興奮的坐在一起聊天，自從決定了她們的方案之後，每個人都緊鑼密鼓的著手自己的事情，憑她們與這些要請人之間的關係，那還不是一說就OK了，大多數都是嫡親的親屬，肯定都是義不容辭了，而且她們這些背後的人，都是知道我是誰的，那就更不可能拒絕了。
藍園別墅十號別墅客廳中，聚著一群女人和一個男人。
“雯菲姐，給我打電話了。”梁欣茹坐在地毯中間得意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幾女，還有獨自在一旁頭疼的我道。
“真的，她說什麽了?雖然跟她接觸不多，不過大明星還是讓人有些好奇的。”蘇婉晴立刻湊到梁欣茹的跟前問道。
“她說後天一定到場，機票都已經買好了，她請了兩天的假期，不過她說其實她都不想拍了，想跟我們一起幹，要加入到龍氏偵探事務所，她以前很喜歡看偵探小說的。但由於已經簽了合同，所以必須把這部給拍完了，她才能脫身。”梁欣茹捧著手裏的熱咖啡，跟演講似的說道。
“我上次跟她處了幾天，這個白雯菲人還不錯，跟想象的不太一樣，明星的架子並不是很大。”梁欣涵回憶狀的說道。
“對了，晶凝，你昨天好象跟我說有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可能要到場的，是誰呀?別賣關子了，告訴我們吧!”舒月突然道。
冷晶凝掃了我一眼，享受了一下幾女期待的目光之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師兄李博，你們都知道他是何氏集團的首腦人物之一，我讓他試試能不能把，何氏目前的女掌門人——安琦給請來，我當時也沒抱什麽希望的，結果昨天他打電話給我說，他的這位女老板，居然爽快的答應了。”
“什麽?”在冷晶凝說完之後，我一驚，竟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兩個字，搞得幾女都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不知道我在搞什麽飛機，我幹笑了兩下，解釋道，“被嚇著了，我沒想到一家小公司會來這麽多的重要人物，可都是世界級的啊。”
幾女這才收回目光，“她可是我的偶像啊!到時候我要她的簽名，晶凝姐，你要幫忙哦!”梁欣茹感歎的說道。
“一定幫你搞到手。”冷晶凝很有把握的說道。
“你們之中還有誰請了厲害的人來，現在都要說出來，讓我們心裏有個底，別到時候搞個措手不及。”梁欣涵嚴肅的說道。
“我父親的幾位好友也可能要來的。”說話的是慕容飛雪。
唧唧喳喳，喳喳唧唧。
女人們一打開話匣子，就收不住了，有一陣子要說。我也隻好舍命陪君子了，否則引起公憤，會死的很慘，在場除了我之外還有兩個人比較的安靜，一個是龍雨仙的養女龍琪琪，她似乎對這些事情並不是很關心，隻是安靜的坐在龍雨仙的旁邊，聆聽著眾女的對話，另一個就是小雲了，她同樣也是在聆聽著，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不斷的變化，顯然她今天才知道與她共處了這麽長時間的眾女們，來頭是一個比一個大，而當她們的口中報出一個又一個對於小雲來說隻存在於傳說中的名字後，她的嘴巴就再也合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