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蓮集團繼承人,這顆蔥有多大?
起碼夏越澤承認,自己夏家的實力比不過月蓮集團。
更何況,月蓮集團的背後是京城白虎的白家,強悍的政治力量和軍事力量,整個華夏與之抗衡的寥寥無幾,不然白家的子弟能有這麽囂張嗎?完全是背後的勢力太強悍了。
夏函雖然早已經猜測白羽跟王玉蓮的關係不淺,但是打死都沒想到竟然親近到竟然是母子關係,似乎一切都說的清了,白羽的出現為什麽會讓段氏毫不猶豫的選擇自己的公司作為合作夥伴以及最重要的是,為什麽王玉蓮會親自教導。原來是月蓮集團的公子哥在中搭橋。
“喲,白大少爺還真是不顯山不漏水啊。”夏函環抱著胳膊,瞅著白羽,冷冷的說道:“怪不得囂張的誰都不怕,原來是大少爺啊。”
白羽打了個哈哈,裝作看了看時間,忙說道:“你們不是沒問嗎,哈哈,那個,我還有點急事,先走了,我媽那裏我會說的,你們直接過去就是。”
說罷,白羽不顧夏函的阻攔,開門就閃。
夏越澤皺眉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不說話。
夏函看了眼夏越澤,說道:“怎麽?懷疑他的身份?”
“不。”夏越澤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相信他的話,能讓段千尋俯首稱臣的不會是泛泛之輩,我很早便聽說,京城風雅香港黃島,兩個地方的公子哥在全國可是出了名的,而當初我聽說,京城風雅的頭號人物失蹤十年,直到最近的京城幾件事情聽說是那位人物做出來的,如果沒猜錯,應該就是白羽。”
“我怎麽沒聽說過?”夏函好奇的問道。
夏越澤笑了笑,說道:“你從小都是在外,不在黃島山莊,很多事當然不知道,風雅小區在京城的地位就相當於黃島山莊在香港,風雅小區的幾個人物最出色的莫過是段千尋,但是其餘的絲毫不遜色,如果相比較,黃島山莊的這群公子哥就像是沒畢業的學生,太簡單了。據傳聞,十年前風雅小區的頭號公子哥帶著他們可是出盡風頭,光榮事跡甚至讓中南海知曉。”
“他們的光榮事跡是什麽?”夏函好奇的問道。
夏越澤吸了口煙,掐滅煙頭,笑道:“你見過一群十歲的孩子光明正大的大鬧公安局嗎?見過十歲的孩子搞垮一家大型黑幫照看的夜總會嗎?見過十歲孩子敢闖東南海的嗎?”
夏函咽了口唾沫,三件事,一件比一件讓人震驚,覺得不可思議,現在就算是三十歲都不敢做的,他們十歲竟然就能做到?
夏越澤說道:“所以說,黃島山莊的年輕一輩不過相當於風雅小區年輕一輩十歲的階段。”
“嗬。”夏函笑道:“幸虧我是女的。”
夏越澤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認為單純的女的與他們作比較就沒什麽可丟人的,那你就大錯特錯,風雅小區藍馨的成就甚至在段千尋之上,隻不過是比較低調,奇跡集團的成立確定藍馨已經成為月蓮集團董事長也就是白羽的母親王玉蓮商場女神的接班人,最讓人震撼的是,龍秋守寓的複出竟然是奇跡集團的成立,到現在也沒人清楚,天神為什麽會幫助藍馨。其次的胡靜兒接管龍運集團,她並不比藍馨差,哪怕是我也沒信心能比的過胡靜兒,她也是你拍馬都趕不上的。”
“就兩個嗎?”夏函不服氣的問道,但是實在不知道自己哪方麵比風雅小區的兩人強。
“還有個。”夏越澤笑著說道:“名字叫淩楚。”
夏函一愣,苦笑的說道:“風雅小區的全是怪物嗎?”
夏越澤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麽說。”
“淩楚。”夏函苦聲說道:“華夏最年輕的水墨畫大師,嶺南畫派的領頭人,現在已經是炙手可熱的世界藝術大師,與西方鋼琴天使崁蒂斯並成為藝術界雙星。華夏琴棋書畫之畫的代言人。”
夏越澤點了點頭,不在說話。
“那白羽作為老大,好像沒什麽作為啊。”夏函疑惑的說道:“相比於其餘人,白羽的成績就有些差了。”
“別鬧了。”夏越澤苦笑的說道:“敢再百貨大樓當著數百人的麵把球踢在袁誌澤的屁股上,讓袁誌澤丟人丟到姥姥家,沒點本事他敢做麽?”
“啊?”夏函驚訝的說道。
夏越澤點了點頭,苦澀的說道:“香港四大公子哥?向靖琪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袁誌澤估計也不遠了。蔣博超失蹤,算是逃了白羽的虎口。”
“那你呢?”夏函好奇的問道。
夏越澤白了眼夏函,說道:“你要失望了,我現在也算是與白羽達成合作關係,被他踩我是沒機會了。”
而此時,老白,正在帶著徐文斌瞎混。
“老白,白老大,白大哥,白大爺,白大仙,白大神。”徐文斌哭喪著臉,跟在搖搖晃晃一副坯子樣的白羽的身後,說話的語氣跟別人搶了他寶貝似的幽怨:“咱能不能有點人樣?”
白羽一愣,隨後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哎呀,不就是降價嗎?這是人之常情,誰買東西不講講價?”
“講價?”徐文斌鬱悶的說道:“有你可著勁的拚命的講價的嗎?啊?人家一包煙總共五塊錢你硬是磨到兩塊三,還有,你講價我頂多站在旁邊裝不認識你,你為啥說我是大腦血塊淤積壓迫神經所造成的間歇性衰弱肝癌?肝癌衰弱?有這病?這些我也就忍了,你幹什麽又跟人家比劃風水?拜托大哥,現在是現代社會,誤人迷信是犯法的!尤其是人家身邊還有幾個未成年,你還跟個猥瑣叔叔似的好意思拿著一毛錢三塊的糖給人家?這些,我也忍了,讓人進有女人的更衣室很有趣嗎?你讓陌生人進我也忍了,你幹什麽忽悠我?要是那女的漂亮我也忍了,長得能讓二路公交車癱瘓的模樣你也讓我看?”
“好了好了。”白羽無奈的說道:“我已經被別人震成輕度耳聾,你就少嘮叨點,別跟個娘們似的。”
“大哥,我哪次跟你出來就沒好事。”徐文斌苦澀的說道:“您還是放過我吧。”說罷就要閃人。
白羽聳了聳肩,並不說話,任由徐文斌離去。
不到五秒鍾,徐文斌聳拉著腦袋回來,白羽做事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徐文斌現在已經是深刻了解。
“別跟個幽怨寡婦似的。”白羽邊走邊說道:“每天跟老慕膩在一起會造成審美疲勞臨界點的提前到來,容易引起家庭內杠,再說,你的身板又不是老慕的對手。”
“感情您帶我出去瞎混還是調解我們家庭矛盾?”徐文斌黑著臉,說道。
白羽理所當然的點頭,說道:“你能了解我雖然很驚訝,但你了解的的確是對的。”
“向小倩。”徐文斌突然指著一邊說道。
白羽順眼看去,的確是向小倩,獨自一人提著包在街上溜達。徐文斌奸笑幾聲說自己可不可以閃人,白羽擺手放行,徐文斌感激的衝著向小倩的身影看去,立馬閃人,生怕白羽反悔,跟著白羽,不僅僅會是丟人,更是丟命。尤其是更衣室裏那個能讓二路公家車癱瘓的女人的惡心某樣,讓徐文斌現在想起來就叫想吐,竟然還敢讓自己負責,徐文斌不禁覺得自己揍得輕。
當徐文斌離開之後,白羽故意的站在向小倩的視線之內,但是,事情往往有些讓人氣憤,當向小倩看到白羽之後走過來的時候,一陣充滿著異端裁判的氣息讓白羽渾身發麻。
“草,晦氣。”白羽衝地下吐了口唾沫,暗罵道。
確定氣息的來源之後,白羽衝著走來的向小倩笑了笑,白羽也沒表露啥不對勁的地方,對於該死的讓人惡心的三道異端裁判的氣息,白羽也放任不管。
當然,白羽很有自知之明,這三人的目標是白羽。
白羽也不禁對教廷的辦事能力又一次的刮目相看,隻是一晚上的時間就能將目標鎖定在自己的身上。
白羽很有把握,來的人是來談判的。
教廷老頭子雖然知道異端裁判所有人出動,但絕對不會知道是來找白羽的。
畢竟,白羽跟教廷還保持著合作的關係。
與白羽見麵的不應該是異端裁判所的人。
因為這是對合作夥伴的大不敬。
如果那個讓白羽都覺得自己不夠卑鄙老家夥知道了,包括紅衣主教以及裁判所主教都會被老家夥送到撒旦身邊。
畢竟教廷十二圓桌騎士可是老家夥嫡係力量,一群沒有肉體感覺隻有瘋狂信仰精神的牲口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混蛋,人家被人砍一刀眼睛不眨一下,照樣可以大喊主啊,賜予我力量吧。要是白羽,被人砍一刀眼睛絕對眨上兩下,然後大罵回去,怎麽損人怎麽罵。
冷笑一聲,白羽瞅了眼三人的地方,便愉快的答應了向小倩的請求,逛街去。
而三名異端裁判所成員冷汗直流,顯然老白的不良形象讓他們記在骨頭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