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世界啊。

杜羽回身敲了敲市長司機的車窗。

“嘿,夥計,下班了。你回家吧,我想一會兒會有人把我送回炎龍兵團的駐地的。今天辛苦你了~這種地方還是不是市長大人的座駕常待的地方。”杜羽微笑著打發了市長的司機。

望著車行的方向,杜羽心中已經明了了。這個所謂的司機看來還真的不簡單呢。想來是已經被市長下了死命令了,要從頭到尾的看著自己。

唉,像我這樣的好青年怎麽還需要人民公仆的監督呢?這可真是一種資源浪費啊……

杜羽懷著對阿姆斯特納稅人們親切的歉意,踱著步子走進了藍星海岸夜總會。

這裏是阿姆斯特最邊緣的地帶,是各種罪犯最喜歡的聚會場合。每天在這間夜總會裏討論最多的就是毒品、性、和犯罪。

“先生,請問您是會員嗎?”門口的兩名黑衣保安攔住了杜羽。

“會員?哦哦哦,是的是的。我是會員,而且是終身榮譽會員。”杜羽笑著對兩名保安點點頭。

“終身榮譽會員?我怎麽沒有聽說過我們的高級會員中有你這樣的人?東方人?”

說話的是站在右側的光頭大漢。

看來他是這個門口管事的人。

“你沒聽說過我?”杜羽驚訝的看著這名大漢。

“我可是老菲克的好朋友!正式介紹一下,鄙人——一夜七次郎!”杜羽行了個標準的紳士禮。同時已經準備好避開攝像頭像這兩名大漢出手了。

“哦哦哦!原來是一夜七次郎先生!對不起,是我工作的疏忽!快請進快請進!”那名光頭大漢恍然大悟道。瞬間就從嚴肅冷漠變成了滿臉溫暖和煦的笑容。

杜羽差點被雷翻。我累個草!這種名字難道真的存在嗎?而且還在這個這個……這個藍星海岸夜總會當上了高級會員?

杜羽很糾結。

到底要不要借著這個一夜七次郎的名號在這裏瀟灑的揮霍一把呢?

這可真是一個考驗人性的問題啊。

杜羽摩挲著下巴。最終還是選擇了……去他媽的這樣買彩票中五百萬的事情都讓自己遇上了!不坑他一把真是對不起這種概率!話說能夠來這裏消費到高級會員的家夥,肯定不會是什麽好東西。就當是劫富濟貧了……雖然杜家現在的生意已經在國際上上了軌道了,可是杜羽還是沒有瀟灑過,反而更多的是跟著二愣子吃路邊攤穿砍價得來的印花大褲衩。

在消費意識上,除非很必要的那種正式場合,杜羽一般一身休閑裝就搞定了。

杜羽推開了這扇罪惡之門。裏麵昏暗的光線混合烈酒和淫靡的氣息撲麵而來。

遠處燈光閃耀的高台上,一名脫衣舞娘正在賣力的撕扯著身上僅有的一點不能蔽體的衣物,在黑暗的角落裏,到處都是隨著暴力的重金屬交疊在一起瘋狂蠕動著的身體,當然還有不少冷眼談著各種勾當的惡棍和殺手。

在杜羽麵前的七點鍾方向,一名醉酒的大漢掏出的他的兩把槍,一把頂在了一個高瘦男人的頭上,另一隻手抓著高瘦男人帶來的女人的頭發,接著就這樣將他的另一把隨身攜帶的“槍”塞進了女人的口中。

周圍的看客們都興奮的大叫起來。

杜羽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哎呦我操……這裏可真是罪惡的集中營……話說老K的老大還真的很有品位。竟然弄出了這樣的一個地方。如果阿姆斯特政府能夠下令在這個時間段向這間夜總會投放一顆核彈頭的話,整個阿姆斯特,甚至是整個荷國的治安都會好上十年!

就在杜羽剛剛走進了藍星海岸夜總會的一瞬間,光頭拿出了電話,衝著電話裏麵說道:“老板!另外的那個條子也進去了!名字叫做一夜七次郎。”

緊接著,電話裏就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好的,我會好好招待我們的客人的……和那個小妞一起……”

杜羽正站在門口用批判的眼神審視這個國家最腐化墮落的地方,一名**上身的兔女郎向他翩翩的走了過來。

“請問您是一夜七次郎先生嗎?”

麵對任何一個美女都不能說出自己不是啊!於是杜羽謙虛的承認了。

“一夜七次郎先生,請您跟我來一下。裏麵的包間有一位客人想要見見您。”

杜羽眉頭一挑。怎麽回事?自己被認出來了?還是說老菲克那個家夥向老K通風報信了?不應該啊,如果是老菲克那樣貪生怕死又拿不定主意的家夥,一定會跟著夏爾曼家族的人通氣的。而夏爾曼家族向來是不齒老K的行徑的。怎麽可能善意的提醒他們我要來了?

杜羽一邊思索著,一邊紳士的讓兔女郎晃著她胸前的兩隻大白兔在前麵帶路。

“唉,在前麵帶路,隻能看到背影了呢,真是遺憾……”

一路走過了七八張桌子,桌子邊上的人都躍躍欲試做好了準備。杜羽在一副豬哥模樣盯住了少女香肩的同時也把這些人的臉記了一遍。這些人應該就都是藏身在這間藍星海岸夜總會裏屬於老K的勢力了。

人數還真不少,克羅那個老家夥的消息果然沒有錯……

七拐八拐,兔女郎把杜羽帶到了二樓的一間大包房內。

煙霧繚繞。整間屋子裏共有十多名好手。每個人的身上都帶著不俗的拳腳功夫。或抽著煙或喝著酒。唯一相同的是,每個人的腿間都有一名同樣赤裸上身的兔女郎賣力的服務著。

杜羽看了看屋裏麵的陣仗,輕輕的用手扇了扇刺鼻的煙霧。笑了笑。

“是哪位要找我?”

聽到這句話以後,坐在最中間黑暗中的一名刀疤臉把身子向前探了探。

“你是就是一夜七次郎?”那刀疤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杜羽,突然大笑起來。

他這一笑,帶著其他的人也都狂野的笑了起來。

“喂!小子!就你那體格,也能一夜七次?哈哈!”

張狂的笑聲震動的整間包房都有些顫抖。

杜羽無聊的扣了扣耳朵。心想,老子一夜七次那還是在愛心雪、野結衣那些小妞們受不了了的情況下主動結束的呢。

中間那刀疤臉男人一揚手,露出他的兩顆金牙,笑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杜羽看也不看他,卻衝著角落裏為一名男人做著口舌服務的兔女郎笑道:“我想過能夠創建這樣一間籠絡了全荷國甚至是全世界最垃圾的人的肮髒夜總會的老大能是什麽樣風采的人物,想不到,實在是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是個這麽漂亮的女孩子……”

此話一出,屋子裏麵所有的人都是一驚!

中間的那名刀疤臉已經“唰”的站了起來,掏出了腰間的消音手槍。

隻有那名赤裸上身的兔女郎猶自賣力的吮吸著。隻是那名被她服務著的年輕黑人男子,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了。

可能是被這樣的環境所刺激。那個黑人男子低吼一聲,很快就被那名兔女郎高超的口技弄的射了出來。

“砰!”

仿佛如變魔術一樣,那名兔女郎的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把精致短小的手槍。而那名剛剛到了天堂的黑人男子,此刻已經進了地獄。

兔女郎轉過了身來,還掛著乳白色**的嘴角帶著好奇和冷酷的笑意。向著刀疤臉揮了揮手。

刀疤臉立馬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給那兔女郎裹上了。

不過就算是再快的速度也快不過杜羽的眼神。再從兔女郎轉身到裹上了外套的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內,杜羽已經利用他強大的能力,把那胸前的兩顆誘人的粉紅和承載小櫻桃的兩處美妙的曲線在大腦裏閃存了成百上千張圖像。

“極品!真是極品啊!”杜羽在心中暗暗感慨著。

一頭燦爛的金色秀發,嬌俏的鼻子寫滿了銳氣和鋒芒。細長的眼睛為她平添了幾許狐媚姿態。粉麵薄唇。想到她剛才開槍時的隨意和決絕,杜羽給了她一個貼切的評價:一個冷血的尤物。

“你就是從華夏來的一夜七次郎先生?”

杜羽的嘴角微微一挑。這句話問的是什麽意思?他們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您就是……我今天想見的人?”杜羽的腦袋轉的極快。他也看出來了,這些人似乎真的不認識他就是炎龍兵團的兵團長羽。這讓杜羽很尷尬,自己怎麽說也算是傭兵這個地界上的名人了吧?怎麽就沒人認識自己呢?

其實這要怪杜羽的名氣太大,而他又太年輕。

在外界傳揚的傭兵之王無一不是身高八尺腰圍八尺一張開嘴就吃人,大聲一笑就引發海嘯地震。

杜羽如果知道自己的相貌被人評價成了龍島上龍魂引導者的那種模樣,不知道他的表情要有多麽的糾結了。

……

“我叫黛絲。黛絲·提拉可。”

要知道,一名剛剛在你的麵前服侍並槍殺了一個龍套男人的危險女人,對一個善良正義的年輕小夥子有多麽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