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費盡心思,找到我,難道你們認為綁架了我,就可以離開了嗎?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警員,關鍵的時候,M國,是會舍棄我的,我想你也知道,你的價值,可比我高出不是一點點。哦,不,我應該說你們。”麗薩帶著笑容,看著杜羽說道。這個時候麗薩並沒有表現出非常沮喪,反而是用這種帶著點心理戰術味道的戰術和杜羽周旋。站在杜羽的角度,為他們分析現在的狀況,這是談判專家慣用的手法。

然而,在杜羽看來,就像是博士畢業的心裏專家,看著幼兒園的心理專家擺弄自己的學問一樣的可笑。

“我相信,對於你的父親來說,我們沒有你值錢。”

麵對麗薩的勸說,杜羽隻是淡淡的回了這麽一句。話中的意思是告訴麗薩,我知道你是州長的女兒。

確實,如果這件事兒被FBI的高層知道了,定然是不會管你什麽州長的女兒還是總統的兒子的,他們雖然表麵上會做出營救的姿態,但是暗地卻可以隨時放棄麗薩的性命。杜羽他們知道這一點,那個州長肯定更加明白這一點。所以杜羽想著,這個州長為了保護女兒,就會先保護他們。

這可是一個非常好的打算,也將是一個非常合算的買賣。

“咚咚咚。”

就在杜羽和麗薩交談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咚咚咚。”

不急不緩,一聲一聲的在杜羽和麗薩的耳朵邊上響了起來。

同一時間,麗薩和杜羽的目光都是落在了那傳出聲音的大門之上。

“你最好老實的坐著,這可不是拍電影。”杜羽緩緩的站起身來,看著麗薩說了這麽一句。而後緩緩的朝著大門走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麽,麗薩此時的雙腿非常的沉重,即使杜羽現在是用背對著自己的,自己完全可以快速的從窗戶逃出去,但是她沒有力氣,或者說沒有勇氣怎麽做。眼前這個男人的自信,抵消了她本來應該有的勇氣。

在心裏掙紮了幾秒的時間,麗薩還是放棄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麗薩覺得這個男人不是個自大的家夥,他敢就這麽把自己放在沙發上,那就有信心可以把自己控製在這個房間內。

“咚咚咚。”

大門之外,響起第三聲敲門的聲音的時候,杜羽已經走到了大門旁邊,透過那門鈴望去,馬登的大臉,映入眼亮,在他的身邊還有龍田,普斯特和傑克三個人。

“這家夥速度可真夠快的。”杜羽低聲的嘟喃了一句,順手將那大門打開,露出一絲縫隙,輕聲的說道:“進來吧。”

聽著是杜羽的聲音,馬登三人也不在猶豫,快速的鑽了進來。

“真舒服。我靠。”馬登第一個發出如此的感慨,這溫暖的感覺讓他舍不得再出去。

“你去給龍田和普斯特弄點吃的。”馬登看著傑克說道:“最好,能給我們也弄點熱咖啡。”

“這也是我所想的。”傑克應了一聲,將自己肩膀上攙扶著的普斯特交給了馬登,自己則是朝著廚房走了過去。

杜羽和馬登將龍田和普斯特放在那沙發上。

“還好嗎?”杜羽查看了一下龍田的傷口。輕聲的問道。其實龍田和普斯特的傷口,已經讓杜羽用修煉氣給愈合了內在。隻是傷了元氣這種東西,不是一下就能夠好的。

“還好。至少傷口不疼。”龍田裂開嘴,露出一絲笑容。

“嗯,待會兒吃點熱乎的東西,放心吧,我會帶你回去的。”杜羽笑著拍了拍龍田的肩膀輕聲的說道。

“嗯。”龍田聽著杜羽的話,沒有絲毫懷疑的應了一聲。

“你們認為你們還能離開嗎?就算你們離開,我也記住了你們的臉!”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女人狂躁的本質,那坐在沙發上的麗薩開始大聲的吼了起來,頓了頓,轉過頭去看著一旁在廚房四處尋找吃的傑克大聲的喊道:“混蛋,那是給狗吃的狗糧,就你手上拿的。笨蛋!”

“把她的嘴給堵了。她想引別人過來。”杜羽看了一眼麗薩淡淡的說道。

馬登點點頭,站起身來。

“好吧,我不喊了,別封我嘴巴,我討厭那種感覺。”麗薩一下就是慫了。麗薩也是個蠢貨,就憑她剛剛說的那些話,如果是其他劫匪,在完成任務之後,就絕對撕票,什麽我記住你的臉了,這樣的話,你吖說出來不是找死麽。

但是對於杜羽和馬登幾人來說卻還好,隻要沒有留下證據,你一個M國警察說的話,我們幹理你?我們F國和華夏國的警察也可以站出來說啊,你得要有證據,有照片麽?沒有,有視頻麽?沒有。那你說個P啊。

“哈哈,微波爐裏麵竟然有熱狗。”廚房之中,響起了傑克的聲音。

聽著熱狗兩個字,坐在沙發上的幾個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對了,小奧利弗呢?怎麽沒有看到他?”杜羽忽然的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看著一旁的馬登接過傑克遞過來的熱狗,問了一句。

“我把他丟在外麵了,放心吧,暈著呢,那混蛋讓他凍一下也是好的。”馬登咬咬牙,嘟喃了一句:“不是他,老子會遭這個罪。”

“可別凍死了。那我們可就真的虧大了。”杜羽翻了個白眼。但是嘴巴裏麵說著這個話,行動上,卻是伸了個懶腰,靠在那舒服的大沙發上。反正一時半會也凍不死,那就讓他凍一會兒吧。

“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該死,這熱咖啡的味道,真特麽的好!”馬登一臉猙獰的喝著熱咖啡,同時看著杜羽問他接下來該做什麽。

“記得和主人說一聲謝謝。”杜羽白了一眼馬登,頓了頓說道:“帶著這個女人,去馬達加斯加。”

“咳咳,咳咳。”聽著杜羽的話,馬登再一次的嗆到了自己,看著杜羽說道:“馬達加斯加在加州的東邊,而我們現在在加州的西邊。哦,你竟然要我們帶著人質橫框整個加州嗎!”

“看來你的地理學的不錯。”杜羽慢悠悠的回了一句。

“我們社區大學最性感的大屁股老師就是教地理的。”馬登幽幽的回了一句,頓了幾秒的時間看著杜羽,指著沙發上的麗薩說道:“帶著小奧利弗,外加上個她,我們會不會行動太不方便了?”

“沒事兒。”杜羽搖搖頭說道:“我想她的父親,會幫我們搞定FBI那些靈敏的家夥,雖然到時候會有其他勢力來追查我們,但是總比走在大街上都是抓我們的人要的多”

“可是,我可是把那個菲爾普給弄倒了。他肯定會知道我們有問題。他可不是一個容易欺騙的人。”馬登聳聳肩膀說道:“你也別這樣看著我。那個家夥太煩,我也隻有用這種手段了。”

“好吧。”杜羽頓了頓看著馬登說道:“視頻資料全都幹淨了麽?”

“放心吧,我把他們這三天的視頻記錄全都給燒了。”馬登笑著說道、

“我就喜歡你這**的樣子。”杜羽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馬達加斯加有我的同伴,到了那裏我可以安心聯係我的人,然後我們可以從馬達加斯加離開。”

“你的同伴?靠譜麽?”馬登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看著杜羽問道。

杜羽懷疑過馬登的夥伴,馬登也會懷疑杜羽的同伴靠不靠譜,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放心吧,雖然我和那家夥有十幾年沒有見過了。但是,他可是我父親,除了權叔之外,最信任的手下。”杜羽輕聲的說道。

杜天嘯以前的故事,絕對不比杜羽弱上多少。

當年跟著杜天嘯從漠北出來,鬥其他勢力,在到最後被自己親兄弟是趕跑,四處逃亡,這麽一係列事情,有著大批的兄弟跟著杜天嘯。權叔就是一直跟著杜天嘯的一個,還有一些,則是在功成之後,隱退在了各個地方。

杜天嘯不會去可以的打擾他們,但是如果杜家需要他們,他們一定不會有任何的推遲。就像幾十年後,可能也隱居在某個地方的龍田這群人一樣。

“好吧。”馬登看著杜羽臉上那肯定的表情,聳聳肩幫,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手中的熱狗,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哎,真不想離開這個舒適的地方。”

.......

“該死。”菲爾普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陣劇烈的頭疼,也是因為這種劇烈的頭疼讓他從沉睡之中蘇醒過來。他在心裏罵了一句。下意識的想要抬起自己的手去摸一摸自己的腦袋。但是這一抬手他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根本就移動不了。竟然是被綁在了自己的後背。

菲爾普一下就是從渾渾噩噩之中蘇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映入眼球的是一片黑暗。他才發現自己被關在了某個黑暗的地方,而且雙手和雙腳都被束縛住了,自己的嘴巴裏麵還塞了一團不到是什麽東西的東西,那種淡淡的沙丁魚的味道,讓他惡心的快要吐了。

“唔唔唔!”菲爾普奮力的發出聲音,希望自己那沒有任何音節的混亂的響聲,能夠引起外麵的注意,同時用力的用自己的腦袋砸著自己邊上的似是木頭的門。

“砰!砰!砰!”

聲音,無力的在空曠的警局回蕩。

多麽可憐的菲爾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