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姐,真的很抱歉,我現在必須得走了。”杜羽望著一臉期待的雨姐,歉意的說道。

“去吧!正事要緊!”雨姐雖然心中不舍,但依舊是如此說道。

“雨姐,估計在新聞發布會之後,我就會直接離開華海去F蘭西了。以後,我會給你打電話。”杜羽說道。

雨姐呆呆的看著杜羽,忽的一下子撲到杜羽的懷裏,用力的摟抱著杜羽的身子,在杜羽的耳邊輕聲說道:“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雨姐,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可舍不得你們這幾個如花似玉的俏媳婦。”杜羽抱住雨姐豐滿的身體,動情的說道。

“等你回來了,我們就做你的俏媳婦!”雨姐臉色紅紅的說道。

“雨姐,莫非你們?”杜羽心中一喜。

“我們都想通了,就等著你回來了。”雨姐眼波流轉,柔情無限。

“等我回來!”杜羽狠狠地親了雨姐一口,然後走出了包間。

杜家。

“羽,新聞發布會就由你和淩清兩個人主持吧。”杜天嘯對杜羽和淩清說道。

杜羽和淩清均是點點頭。杜羽是杜家的家主,淩清則是杜家在歐洲所有商業事業的總裁,理應當由他們兩人主持。

“到時候有什麽難以回答的問題的話,交給我就可以了。”淩清對杜羽說道。

“嗯。辛苦你了。”杜羽笑著點頭道。

“這是什麽?”忽然,淩清的眉頭一簇,非常好看。她將手伸向杜羽的肩膀,從上麵取出一根長長的頭發出來。

“這個……”杜羽尷尬不已。他剛才與雨姐瘋狂的時候,居然沒有發現雨姐的頭發掉在了他的身上。

“好你個杜羽!虧你還是杜家的家主,在新聞發布會即將到來的時候,你居然跑去和雨姐....你!你也不怕..不怕雨姐被你玩壞了!”淩清用手指著杜羽怒氣衝衝的說道。

“你……你怎麽知道是跟雨姐?”杜羽驚訝的說道。

“天哪!你居然真的是去和雨姐!”淩清憤怒的說道。

“我閃!”杜羽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淩清其實並不知道杜羽和雨姐的事情,隻是隨口一說罷了,誰曾想杜羽這貨居然愣是沒有看出話裏的陷阱,一下子就是陷了進去。

“太過分了!真的是太過分了!”淩清眼圈紅紅的,感覺到委屈極了。她為了杜羽,沒日沒夜的工作,為了趕這一次發布會,連休息和吃飯的時間都顧不上,可杜羽卻跑去和雨姐約會,傷透了她的心。

杜天嘯在旁邊看的無奈。淩清、陳雨、夏欣然、姚寧豔……每一個都是好姑娘,都具備有做杜家少奶奶的資格,他也都非常喜歡。他也很讚同杜羽將她們全都娶回家做媳婦,可惜的是華夏國實行的是一夫一妻製,杜羽又是民族英雄,一舉一動都有無數人的關注,注定是難以實現。

“淩清啊,我會替你教訓那個混小子的,你別哭了!”杜羽跑了,杜天嘯隻能充當和事老,在那裏勸慰淩清。

“杜叔叔!”淩清聽了杜天嘯的話,更是覺得委屈,一下子就是撲到了杜天嘯的懷裏,大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沒事了。”杜天嘯安慰的說道。

半小時後。

杜羽和淩清兩人身穿標準的職業裝,出現在了杜家新聞發布會的現場。杜羽身材高大,麵目英俊,氣質硬朗;淩清則眉目如畫,氣質溫和而又不失淩厲,典型的一副職場女強人的模樣。

“女士們,先生們,朋友們,大家中午好!”新聞發布會的主持人宗緯麵對著前方數百枚的長槍短炮,大聲的說道。

“歡迎參加杜家此次召開的新聞發布會。這次的新聞發布會,主要是為了借助大家的力量,向外界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杜家準備在三年之內投資50億華夏幣,在F蘭西共和國境內建立十家麥林酒店分店。”

“出席這次新聞發布會的杜家主人人士有杜家海外投資公司的總裁淩清女士!”宗緯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

“大家好!”淩清對著眾人擺擺手,自信而有從容。

“杜家的家主杜羽!”宗緯激動地說道。

此言一出,所有的記者頓時激動萬分,用手中的長槍短炮對著杜羽就是一陣狂拍。杜羽而今可是華夏國的名人啊,他不僅僅是杜家這個華夏第一商業家族的厲掌控者,更是所有人心中的英雄,因為是他炸掉了島國的神社,為整個華夏民族出了一口惡氣。

杜羽作為世界雇傭兵之王,見識自然比淩清更為廣博,麵對著這樣的場景絲毫不怯場,麵露微笑,並且還不時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配合著記者們拍照、。

與此同時,遙遠的歐洲。

一座充滿了歲月氣息的古堡內。

“幾位,你們現在還有什麽話說?”小奧利弗指著電視機裏麵的杜羽,說道。在小奧利弗的身邊不遠處,坐著五名三四十歲、氣質或彪悍或淩厲或沉穩的中年人。他們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電視機裏麵的杜羽,臉上盡是震驚的神色。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一個模樣極凶悍、額頭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的人震驚的說道,“鼎鼎大名的‘羽’,世界雇傭兵之王,他竟然會是華夏國第一商業帝國杜家的家主!”

“是啊!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簡直令人不敢相信!”另一個極為沉穩,眼眸極為深邃的人也開口說道,“他居然處心積慮的在我獵鷹奎恩潛伏了數年之久,不知道他究竟是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小奧利弗的臉上露出一絲悲憤的神情,說道,“‘羽’,他狼子野心,刺殺了我的父親,自然是為了吞並我獵鷹奎恩家族。虧我父親當年還救過他一命,卻被他就這樣害死了。人們都說東方人陰險狡詐,果然是這樣。”

“小奧利弗!”這時,一個身穿休閑服,板寸頭的人開口了,“你父親的死,至今還是個懸案,並不能夠確定就是‘羽’下的手!”

“丹爾尼叔父!”小奧利弗的臉色一下子就是冷了起來,死死地盯著那人說道:“我父親死去的那一日,就在我獵鷹奎恩傭兵團的總部。試想一下,除了‘羽’之外,世界上還有哪一個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我父親而不留下任何的痕跡?”

“是啊,小奧利弗說得對。”額頭上有傷疤極為凶悍的人說道:“不管怎麽說,‘羽’的嫌疑都是最大的!”

“嫌疑?”丹尼爾一聲冷笑,絲毫不退讓的望著小奧利弗,說道:“若說到嫌疑,你的嫌疑也是一樣大!”

“丹尼爾,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旁邊的沉穩中年人也坐不住了,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吼道,“小奧利弗是老團長的兒子,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這是汙蔑!汙蔑!”

“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我們的心裏都清楚。”丹爾尼冷笑道,“你們認定了‘羽’是殺害了老團長的凶手,那你們就這麽認為就好了。別想把這種思想強加給你!”

“丹爾尼!”額頭上有傷疤的人怒聲說道:“知人知麵不知心!東方人最是狡詐,如今我們看穿了‘羽’的真麵目,你為何還要執迷不悟?”

“執迷不悟?”丹爾尼不屑的笑了笑,“‘羽’,當年是我一手帶大的,他的為人我最清楚。還有你,小奧利弗,你的為人我也很清楚!”

“道不同不相為謀。恕不奉陪,告辭了!”說完,丹爾尼站起來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無聲無息的,門口出現了兩個黑衣人。他們的臉色很冷,眼神更冷,隻是稍稍的對視片刻,丹爾尼就感覺到自己仿佛如墜冰窖之中,忍不住的渾身顫抖。

“小奧利弗!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莫非是想留下老夫不成?”丹爾尼轉過頭對小奧利弗怒聲喝道。

“留下你?”小奧利弗的臉上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我可不敢留你!”

“噗嗤!”一聲,在丹爾尼不可思議的眼神中,一個黑衣人將鋒銳的匕首刺入了他的心髒。他痛苦的掙紮了片刻,而後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嗬嗬!”小奧利弗的嘴裏發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聲:“如今,礙事的老家夥都清除幹淨了呢!|

“是啊!也到了我們行動的時候了!”那個性格沉穩的中年人臉上露出一絲瘋狂的神色。顯然,他等著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格蘭特,馬斯裏,你們兩人的意思呢?”這時小奧利弗將目光轉移到了那兩個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人問道。

“我沒有意見。”

“一切但憑團長吩咐!”

丹爾尼的前車之鑒擺在那裏,他們也隻能選擇服從。他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為“羽”開脫罪名。

“好,很好!”小奧利弗笑著說道:“那麽,行動開始吧!將那些自以為隱藏的很隱蔽的龍炎傭兵團給我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