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任前閉著眼睛,有點不相信的問了一句。或許是那龍吟劍也感覺到了任前的不容易,速度有所下降,關鍵是不會是行走那麽瀟灑飄逸的路線,也不會像剛剛開始那般的忽高忽低,玩盡了心跳,要知道,龍吟劍可也有將近二十年的時間沒有這般飛行過了,自從跟著劍宗一起躲進了杜羽的身體裏麵開始,所以它也會很興奮,似乎現在興奮感降了下來,走的路線,也是變得無比的平緩。
這個時候,任前才是敢緩緩的睜開眼睛,但是他依舊隻敢去看那杜羽的後腦勺。咽了口口水,他才是敢緩緩的把自己的頭低下去,看著自己腳下麵飛快消失的山川河流,還有身邊飛翔著的白雲和鳥兒,這種感覺是坐飛機都不能相比的。這一瞬間,任前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神仙一般。一個逍遙自在的神仙。
“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啊。”任前臉上也是露出一抹笑容,輕聲的嘟喃了這麽一句,說著,這個**的貨就是開始裝B了,默默的從自己的口袋裏麵竟是把手機掏了出來。這是要拍個照片,留念一下。
“日,進水了都能用。”杜羽看著這家夥水滴滴的手機,眼睛一下就是瞪了起來。沒有好氣的回了這麽一句。
“你懂什麽,這是香蕉手機,很貴的好不好。”任前鄙視的看了一眼從來不用手機的杜羽,將那攝像頭打開,對準自己,這是剛剛準備按下快門,記錄這牛B的一刻,忽然,兩個人腳下,那調皮的龍吟劍,竟然是整個身體猛的一陣顫抖,然後突然的做加速運動。
“我擦!!草!!”那任前整個人一下子就是一個機靈,哪裏還管的了手上的手機,隨手就是給拋了出去。然後再一次的恢複了那雙手緊緊抓住杜羽,一條腿纏繞在杜羽身上的狀態。
“慢一點!啊!!倒過來了!啊啊啊!!”整個天空,都是任前那無休止的咆哮聲,而似乎任前的叫聲越大,調皮的龍吟劍就越發的開心一般,各種高難度動作在天空中做的那叫一個**啊,別說任前了,就是杜羽做的腦袋都是有點暈乎乎的。
整個旅程,對於任前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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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你沒事兒吧?”杜羽站在那劍門山門門口,看著這如同道觀一般古老的建築,無奈的歎息,卻是因為自己的朋友,今天要來這裏相親的主角任前,這個時候根本就是站都站不起來,腿就如同軟了一般。
而一旁的龍吟劍,懸浮在杜羽的身體後麵,不停的顫抖著自己的劍身就仿佛是一個惡作劇之後的孩子看著自己的作品發出壞笑一般。任前發誓,總有一天他要把杜羽這把龍吟劍抽出來,狠狠的打一頓。以報今天戲弄之仇。
“掌門,你朋友。"吐了大概五分鍾左右的時間,但是任前絲毫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勉勉強強的站起來了,就會又和喝醉了酒一般,沒走上幾步,整個人就是暈在地上狂吐起來,看的杜羽那是一臉黑線啊,這家夥還相親?這尼瑪根本就是走不動路的節奏啊。就在這個時候,那張翠山兩個人也到了,一過來,就看到了那地上的任前,張翠山便是有些鬱悶的問了一句。
“額,他,他有點暈劍。”杜羽在腦海之中搜索了很久的詞語,終於找到一個詞語可以形容這個時候任前的表現和狀態。聽著暈劍兩個字,張翠山和小師弟的臉上明顯的都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那表情仿佛是在說,得了,活了這麽大,聽過暈船的,暈飛機的,暈車的,第一次聽說還有暈劍的,靠。
“那我先進去稟告一聲,順便找幾個人將掌門的朋友送到後院去好好休息。”張翠山看著杜羽說道。
“嗯,也好。麻煩你了。”杜羽想了想,現在也隻有這個樣子了,張翠山見著杜羽點頭答應了,也是點點頭,帶著小師弟就是先一步朝著那類似於道觀的建築走了進去啊。而杜羽隻有像照顧孩子一樣,不停的撫摸著杜羽的背部。
“如煙。如煙,扶我起來,我還要相親呢。”任前迷迷糊糊的,嘴上還是不停的說著如煙,如煙的。
“如你個大人頭啊,就你這樣子你如廁還差不多。”杜羽看著這家夥的半死不活得樣子沒有好氣的嘟喃了一句:“活該單身啊兄弟。”
“掌門。”就在杜羽的話音剛剛落下,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老人的聲音,杜羽下意識的轉過頭去,就是看見那黑白兩位長老,正站在自己身後,在他們的身後還有張翠山,如煙幾人。當看到如煙的時候,杜羽的眼睛就是瞪了起來,心裏默默哀悼了一任前一遍,兄弟,你的幸福,可就在眼前,看你表現了,可千萬不要出醜啊。
“額。兩位長老,傷勢已經好了嗎?”杜羽看著如煙的目光,讓如煙都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這個時候杜羽才是反應過來自己禮,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將目光重新落在黑白兩位長老的身上,臉上帶著一絲笑容,輕聲的問道。
“嘔!”杜羽的話落下,那任前**的嘔吐聲就是響了起來,聽的杜羽是一臉黑線,。好在兩位長老都沒有把話題朝著那方麵引,在看那如煙也隻是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卻沒有看到敦子啊地上快要死了的任前。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掌門放心,數天之後的修煉者大會,我們黑白兩人可以出席!”黑長老臉上帶著笑容看著杜羽笑著說道,似乎他對今年的修煉者大會非常有信心,因為劍門終於是擺脫了那十多年沒有掌門的尷尬的境界。
“修煉者大會?”杜羽聽著這黑長老的話,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臉上帶起了疑惑的表情,顯然,杜羽沒有聽過這個什麽修煉者大會到底是什麽東西。
“這個,...”那黑長老看出杜羽似乎不知道,想要為杜羽解釋一下,但是這個黑長老還沒有說話,那一旁的白長老就是開口了:“好了好了,掌門第一次回劍門,帶著龍吟劍,就不能進去好好說嗎?非要站在這門口。”
“對,對對,是老朽糊塗了。”黑長老聽著白長老的話,笑著點點頭,便是恭敬的指著大門看著杜羽說道:“掌門,有請。”
如果杜羽是一個人來的話,這個時候他就直接進去了,可惜的是,杜羽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的身後,還蹲著一個家夥,任前。
這杜羽的目光落在任前的身上,那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如煙,自然是落在了任前的身上。
“掌門,這位是。”黑長老疑惑的看著地上的任前問道。
“這是我的朋友。”如果這個時候任前還是完好無損的,杜羽一定會直接說,這是來找如煙來提親的,但是現在任前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杜羽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明顯著自己這個做掌門的人坑女弟子麽,頓了頓杜羽說道:“他有點暈劍。”
“額.....”聽著杜羽的話,黑白兩位長老,臉上明顯都是露出無比詫異的表情,而黑白長老身後幾個傳人弟子,臉上都是露出笑容,顯然他們也是第一次聽到暈劍這麽一個飄逸而又**的說法。
“既是掌門的朋友,就是我們劍門的客人。如煙,扶客人去客房休息,照顧好,我們要和掌門商量修煉者大會的事情。”白長老看著一旁的如煙說了這麽一句。
“是。”如煙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就是朝著那地上的任前走了過去。那如煙微微的皺著眉頭,將那地上的任前扶了起來,輕聲的說道:“跟我走。”
“我不走,我是來找如煙提親的。她還沒有來呢,我去哪。”任前這是真的暈了,人家如煙姑娘就在你身旁,你這麽大聲的說出這麽一句話,在場所有的人眼睛都是瞪了起來,這尼瑪算是表白麽?
而那如煙,臉刷的一下就是紅了。但是如煙是個好姑娘,她就像是什麽事兒都沒有聽到一半,招呼兩個小師弟幫忙,將這半死不活的任前扛著朝著後院走去。
“我們進去聊吧。”這個時候,黑長老反應也快,立馬說了這麽一句,緩解一下這有點尷尬的氣氛。
“額。好。”杜羽點點頭,便是跟著黑長老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劍門。從外麵看上去非常的壯闊,如同到了仙境一般。但是真正到了山門,又如同房間的道觀一般,杜羽一走進去,映入眼球的,就是一個巨大的雕像,這個雕像樹立在整個劍門的中央,但是不是人,卻是一把劍。
“這是?”杜羽的目光落在了那如同彩虹一般,絢麗的寶劍上,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問了一句。
“哈哈,掌門第一次來我劍門,自然不知道,這是當年女媧補天,留下七彩神石,被一著名聯寶師鍛造出來的彩虹天劍。不過這把劍,隻是在傳說中而已,就如同那龍帝一般,隻是一個傳說。是天下所有劍修的向往。
“龍帝可不是一個傳說。”杜羽在心裏麵嘟喃了這麽一句,將目光從這特殊的彩虹天劍上移開來,掃視著整個劍門。劍門的整體房子和太極門比起來,那簡直就是要樸素了不知道到多少倍,太極門除了各大山峰有峰門之外,那主要的山門也是波瀾壯闊的,雄偉無比,建築群一片連著一片。而這劍門,一眼就能全部看光,而且建築是非常古老的徽派道觀建築。這放在都市之中,就是普通的老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