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該怎麽才能出去。小石和那個家夥在藥穀對峙,要多少時間啊?”杜羽想不起來董雨晨是誰,他根本也就不去想,隻是轉過頭來看著狗頭詢問自己什麽時候才能離開,畢竟自己如果不回去的話,應該會有很多人擔心自己,更為讓人擔心的是,杜羽害怕會有人來尋找自己,那麽直接會撞上妖牛。那麽可能會平白無故的死人,因為這個藥穀的屏障,隻是針對這些恐怖的妖獸,而不針對人類,這是讓人非常不安的事情。
“如果之後有人類進了山穀怎麽辦?”杜羽看著狗頭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疑惑,他看著狗頭那悠然自若的樣子,事情似乎並不像他說的那麽嚴重,而且他似乎也有辦法去麵對。
“隱藏起來唄。”狗頭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野果子,站起身來,朝著那中間的雕塑的背後走了過去,杜羽看著狗頭的行為,微微的愣了一下,站起身來跟著狗頭朝著那雕塑的背後走過去,發現在這雕塑的背後竟然是有石板路,可以繞過這周圍的活泉,朝著中間的雕塑走去。那狗頭直接走了上去,朝著那中間的雕塑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而杜羽也是上前一步,跟著狗頭的步伐走了上去,杜羽這才是發現,站在周圍看,這隻是一個普通的被歲月腐蝕了的雕像而已,但是走進了你就會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雕塑那麽簡單,它的周圍布滿雕刻在石頭上的符咒,在整個雕塑底座的圓形的托盤的右上角,還雕刻了一副地圖,而那狗頭則是在那地圖的麵前停了下來。杜羽愣了一下,朝著狗頭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順著狗頭的目光朝著那地圖望了過去,杜羽這才是發現,這地圖就是進入藥穀,然後出來之後的地圖,杜羽從這地圖上才是發現,這通過藥穀發現的這一片天地非常的大,非常的大,而杜羽現在在的瀑布,是整個地圖的中心,在右下角還有一個叫做地魂的地方。因為那個地方有一把非常的大的鎖,所以非常的醒目。
另外醒目的地方就是在那藥穀入口和瀑布入口都有金黃色的一道線,現在看來卻是那阻擋的結界。
“那個東西是什麽?”杜羽彎下腰來,伸出自己的手指指著右下角的那一把鎖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龍帝留下的,而我沒有出過這個山洞,我怎麽可能知道那個地方是什麽東西?”狗頭頭都不轉一下的看著杜羽說了這麽一句。同時彎下腰來,伸出手,朝著那地圖上方的伸了過去,杜羽這才發現,在那地圖上方有幾個字,妖,獸,人,修。而妖獸修三個字都是亮著的,而隻有人那個字黑著的,而當狗頭把自己的手朝著那人字上方伸過去的時候,人的字也是亮了起來。
“這,是不是人就進不來了?”杜羽看著亮起來的人字,疑惑的看著狗頭問了一句。
“嗯。”狗頭點點頭,頓了頓似乎知道杜羽接下來要問什麽,不等杜羽問出話來,就是抬起自己的狗爪子在指著杜羽說道:“不要問我為什麽,你能夠進出自由。和你解釋你也不知道。”
“你就不能簡單的和我解釋一下嗎。”杜羽沒有好氣的看著狗頭說道,熟話說的好,沒有教不會的學生,隻有不會教的老師。
“你和龍帝是親戚關係。”狗頭思量了片刻,看著杜羽丟下了這麽一句話,這句話足夠簡答了吧,這樣解釋足夠明了了吧。
聽著狗頭這麽一句話,杜羽整個人這一次是真的震住了,老半天看著狗頭說不出話來,當他想要繼續詢問狗頭的時候,狗頭就繼續回答杜羽任何問題,因為以杜羽現在的狀態,不管自己說什麽,杜羽都無非理解,可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用簡單的事情去代替描述的。見著狗頭不肯在和自己解釋什麽,杜羽也就沒有在繼續的追問,因為他知道狗頭不可能沒有理由不告訴自己的,他現在不告訴自己,怕是自己知道了可能也是真的沒有辦法理解他將要說的東西。
“好吧,我不問了,你告訴我現在要走出藥穀啊。”杜羽有些無奈的抬起頭來看著那已經是漸漸進入深夜的星空。在過幾個小時,天都是要亮了,在過幾個小時,第二天的太陽就是要升起來。
“那得看你本事兒了,直接衝出去就好了,而且有小石在,放心吧。”狗頭說的倒是非常的輕鬆,但是實際上操作哪裏有那麽簡單,那妖牛對自己的憤怒還真的不是一點點,指不定他看到了自己就完全不理會小石,而是就想著把自己給GAMEOVER了,如果那樣的話,杜羽也就悲劇了。不過話說回來,想來想去,也的確隻有這麽一個辦法,也沒有多想,沒有太多的顧慮,反正現在外麵不會有人類進來,也不會有自己擔心的血腥的屠殺,所以杜羽幹脆找了個幹淨的地方直接看著滿天的星空躺了下來,想著龍田告訴自己的自己的身份,想著回去之後,自己究竟是去麵對失憶之前的那種生活,尋找自己的記憶,還是幹脆忘掉那些記憶,就生活在這苗家山寨之中。
“狗頭。”杜羽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乎的看著坐在那石桌邊上的狗頭問道:“龍帝當年真的也失去記憶了嗎?”
“嗯。”狗頭點點頭看著杜羽說道:“龍帝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
“那他怎麽成為龍帝的。”杜羽疑惑的問道。
“因為遺忘之後的審視和頓悟吧。”狗頭從那石桌上站了起來,緩緩地朝著杜羽走了過來,在杜羽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著杜羽輕聲的說道:“你失去了記憶,你就如同變成了一個人,而當你恢複記憶的時候,你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就好你之前的記憶形成了非常明顯的額斷層,你也可以理解成,在你的靈魂裏麵有兩個你,這樣你可以一直用那個新出現的你去審視你的過去和未來,這就仿佛是你站在一個陌生又熟悉的人的角度去觀看自己。別人是一個人在證道修煉,你卻是兩個人。懂我的意思嗎?”
“似乎懂了。”杜羽聽著狗頭的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狗頭說的話,大概他能夠聽懂,但是總感覺抓不到狗頭到底想要表達什麽東西,所以杜羽用了似乎兩個字。看著杜羽臉上那疑惑的表情,狗頭的臉上也是露出一絲笑容,看著杜羽說道:“都說了你都不懂.”
‘“你能不能在笑一遍。”
忽然,杜羽突然抬起頭來看著狗頭幽幽的說了這麽一句。
“啊?”聽著杜羽的話,狗頭愣了一下,用著無比疑惑的目光看著杜羽,顯然他不知道為什麽杜羽要讓自己在笑一次:“為什麽?”
“老子這輩子絕對是第一次看到狗笑!!!!!”
“草!單挑!!不打的你去求饒,我特麽不是狗皇!”
......
就算時間在難熬,它也終究是會過去,時間不會因為你的快樂而快起來,也不會因為你的痛苦而慢下來,一切都隻是你自己的感覺而已,春宵苦短,漫漫長夜,其實說的都是一個時間,還不過是人類自欺欺人的說法而已。杜羽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什麽事兒睡著的,不過等他醒過來的時候,那太陽已經是照射進了這個山洞的大部分地方,那種暖暖的感覺,讓杜羽似乎感覺到昨天晚上發生的那驚險而又恐怖的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般。杜羽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邊的大黑狗,發現他還是在睡覺,杜羽輕聲的喊了幾聲,大黑狗並沒有醒過來,杜羽也沒有在去吵他,而是輕聲的說了一句再見,就是快步的朝著瀑布外麵衝了出去,朝著那藥穀所在的方向快步的移動,不管怎樣,今天杜羽都要從藥穀出去。即使在困難。
.....
“什麽!”杜天嘯的拐杖憤怒的砸著地麵,用著咆哮的聲音說出這麽兩個字,他連夜一個晚上沒有睡覺,在淩晨的時候感到這一片區域,來到寨子,看到這一片的狼藉的樣子,他就有一些不好的預感,而當他詢問龍田杜羽的下落的時候,果然得到的是一個他最不想聽到的消息。
“這才是你兒子的一貫作風,你也該想到了。”陪著杜天嘯一起來的任天海輕聲的安穩那閉著眼睛的杜天嘯。
“哎。”杜天嘯深深的歎息了一聲,轉過身來看著自己身旁的張作霖輕聲的說道:“張校尉,還要麻煩你的人去搜山了。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杜羽,如果發現有什麽他們說的恐怖的怪獸,一定不要衝動。”
“嗯,放心吧,要知道杜羽現在可以是我們軍方的校尉。我的同事。:”張作霖笑著說了這麽一句,隨後拿起自己的對講機對著全副武裝的大兵們說道:“各小組注意,進山!”
隨著張作霖的一聲命令,將近二十多個小組,在當地苗家向導的幫助下朝著山上前進,其中有一隊,就是二愣子帶人在苗靈兒的引導下進山。
“老爺,有一件事兒,你可能要做好準備。”頓了幾秒的時間,龍田忽然的抬起頭來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杜天嘯說了這麽一句。
“說吧。”杜天嘯輕聲的回了一句,這兒時候杜天嘯已經表現的非常平靜,他已經經曆了這麽多的大起大落,還有什麽事兒能夠讓他不淡定的呢。
“團長他,少爺他,似乎已經失去了記憶,連我和紫兒姑娘是誰都不記得了。”龍田看著杜天嘯輕聲的說道。
“什麽!!!!”再一次,杜天嘯爆發出難以置信的吼聲,皺著眉頭看了龍田幾秒的時間,將目光落在一旁一直安安靜靜站在那裏的紫兒的身上。
紫兒見著杜天嘯朝著自己投來的詢問的目光,雖然她很想告訴是杜天嘯龍田是在騙他,但是事實就是杜羽真的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紫兒隻有默默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