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山洞,眼前一片黑暗籠罩住杜羽的雙眼,一開始在外麵的時候,勉強還能借著微弱的外麵的光芒看清楚前方的路,但是隨著杜羽的步伐越來越近,最後在某一個地方拐彎之後,就在也看不到那前行的路。杜羽隻有靠著自己一點點自我的感覺在這黑暗之中緩緩的前行,每走一步杜羽的心都是提起來的,小心翼翼,畢竟人對於未知的黑暗總是在本性之中帶了點點的恐懼。
“滴答,滴答,滴答。”
在黑暗之中摸索了幾分鍾的時間,杜羽的耳朵邊上忽然響起了那水滴的聲音,杜羽敏銳的耳朵,一下子就是把握住了這細小的聲音,不過在這山洞之中能夠聽到水滴的聲音,杜羽倒也不覺得會有多麽奇怪,畢竟這個地方就是在瀑布裏麵,指不定自己的腦袋上就河流。想到這一點,杜羽也就沒有多在意,非常自然就是把這個小小的雨滴的聲音給忽略了。繼續朝著前方走去。但是隨著杜羽越來越深入,那雨滴的聲音竟是越來越明顯,而且杜羽發現,在遠處,似乎出現了那麽一點點子光亮。
“是出口嗎?”杜羽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自言自語一般呢喃了一句,朝著那光亮走去,雖然看到了類似於出口的光亮,但是杜羽的腳步依舊是謹慎,緩慢。這個時候急躁的話,就容易出事兒。
“呼。”杜羽走了幾步,突然的就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火燒一般的沸騰,全身的血液就像是燒開的水一般沸騰了起來。
“怎麽會突然這樣。”杜羽身體的水分在短時間內快速的流逝,身體就仿佛是在一瞬間沒有了力氣一般,整個人撲通的一聲跪在地上。
但是,不等杜羽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自己體內的炎熱的溫度又在非常短的時間內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冷的可以凍死人的寒氣在杜羽的體內迸發開來。
“好冷...呼...好冷。”杜羽不停的在地上打著顫,牙齒和牙齒發出激烈的碰撞的聲音,杜羽的身體從一開始的無限漲熱,變得緊緊縮在一起,而杜羽的臉上全都是冰冷的寒色,在這黑暗之中,杜羽就像是一個可以放光的蟲子一般。倒在地上不停的顫抖。
和那炎熱的持續一樣,杜羽身體內的寒氣持續了非常短暫的時間,就是如同潮水一般,來的凶猛,去的也快,一下子就是退去,但是杜羽沒有絲毫反應的時間,兩個力量竟然再一次的同時從杜羽的體內迸發出來,冷熱,各占據了杜羽一半的身體,像是兩國交戰一樣做著異常激烈的鬥爭。
一會兒冷氣侵襲杜羽的心髒,一會兒熱浪占領杜羽的心肺,杜羽的臉上露出無比痛苦的表情,顯然這種忽冷忽熱的折磨,不是杜羽能夠承受的了的。
“砰。”
一聲非常清脆的爆炸的聲音在杜羽的耳邊響起,但是有著爆炸的聲音卻沒有爆炸的東西,杜羽身體四周的所有東西都是完好無損的狀態,仔細看看,卻是杜羽體內的某種東西爆發出駭人的爆炸。
而伴隨著這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杜羽也徹底的失去了意識,陷入了熟悉的,昏睡的一種狀態。
“杜羽!小心!”
“師姐,小心!”
“伊賀流川!我要殺了你!”
“嗬嗬,一群廢物。”
“爾等彈丸之地鼠輩,敢傷我龍帝血脈!”
“他是誰!”
“他和伊賀流川戰鬥在一起了!”
“伊賀流川打不過他,他朝著少爺直接去了!小心少爺!”
“砰!”
杜羽猛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球的,依舊是一片的黑暗,無盡的黑暗,剛剛在腦子裏麵浮現出來的一片又一片閃過去的畫麵,讓杜羽的腦袋承受著劇烈的疼痛。
“剛剛那些畫麵是什麽?為什麽我一點都不認識,為什麽會那麽陌生。”杜羽痛苦的用雙手撫摸組自己的腦袋,痛苦的搖搖頭。想要讓自己努力的回想,回想剛剛腦子裏麵出現的場景,但是僅僅是幾秒的時間,杜羽連自己剛剛腦子裏出現什麽樣的畫麵,都記不得了。
“算了。總有一天我能全部想起來。”杜羽自言自語一般的呢喃了一句,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隻知道自己突然承受冷熱的痛苦,隨後就是身體發生了爆炸暈了過去,在之後發生了什麽,他就一點都不記得了,在最後就是他醒過來的時候。
“為什麽會這樣。”杜羽撫摸自己身體上上下下,並沒有發現那裏有受傷,相反,杜羽更加的感受到自己身體,似乎是脫胎換骨了一般,變化非常明顯,但是他又說不出到底變化在哪裏,因為變化超出了他現在能夠認知的範圍。
杜羽深呼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將目光落在遠方,發現那長廊的盡頭,那陰影弱弱的光亮依舊存在。杜羽朝著那光亮走了過去,因為有上一次的教訓,杜羽這一次走的非常小心,雖然不知道身體為什麽會突然出現那一種變化,但是很有可能和在這山洞之中行走有很大的關係,也很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吃了天心龍草的原因,至於是為什麽,至於自己體內到底在那一聲爆炸之後,產生了什麽樣的變化,杜羽也沒有辦法知道。幹脆他也不在去想,繼續的朝著前方行走。
一步一步,踏踏實實的行走。
耳邊的滴水的聲音,漸漸的變成了流水的聲音,而那一點點陽光也逐漸變得明亮,在下一個拐角,杜羽的視野忽然變得非常明亮,太過於明亮,讓杜羽下意識的伸出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當杜羽拿開自己擋住視線的手的時候,出現在杜羽眼前的是一幅不同於這個山洞之前的景象。
房子。
這是杜羽對眼前景象的第一印象。
這個地方就仿佛是有人生活一般,有桌子,有是椅子,上方,還有明亮的光芒打落下來,中間,是活的泉水,不停的從地底下冒出來,圍繞著中間的一個石像打著轉轉。
“這是什麽地方s?”杜羽自言自語一般的問了自己,可惜在這個地方似乎隻有他一個人,並沒有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他隻有踏出自己的腳步,自己去探索這一塊未知的地方。
杜羽朝著石桌走了過去,竟是發現,在石桌上還是放著新鮮的水果,杜羽是拿起水果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從這新鮮的水果就能夠看的出來這個地方顯然不是他一個活人。
“有人嗎?”杜羽將手中的野果子放了下來,打量了一下空蕩蕩的四周,問了一句,是頓了幾秒的時間,並沒有人回答杜羽的問題。
“應該是出去了吧。”杜羽輕聲的嘟喃了一句,繼續掃視著這個怪異的空間。杜羽在那角落之中,還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木箱子,杜羽朝著那木箱子走了過去,發現這個木箱子被蜘蛛網和灰塵布滿,顯然是有非常舊的年代,在木箱子的附近,還有一把斷了的刀刃,這刀刃都已經被時間的歲月給腐蝕的破爛不堪,隻有輕輕一吹,這曾經削鐵如泥的刀刃,就會隨風消散,由此可見,這個木箱子,在這裏有多久了。
杜羽看了一眼木箱子,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杜羽想要看看這個箱子到底有什麽不一樣,為什麽能夠這麽多年還沒有事兒,更為好奇的是,杜羽想知道這個木箱子裏麵有什麽,應該沒有什麽寶貝吧,不然也不會如此隨意的放在這個角落。而且這個地方也是有人的,隨意動別人的東西,或許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想著杜羽忍住了自己內心的好奇,站了起來,再一次的用目光掃過安靜的四周,大聲的喊道:“到底有沒有人啊?”
幾秒的沉澱,聲音的回音逐漸消散,但是依舊沒有人回答杜羽的問題。
“去哪裏了。“杜羽疑惑的嘟喃了一句,上前一步,朝著那被泉水包圍在中間的雕像走了過去,或許是因為上方是沒有任何遮掩的原因,日日天天的接受風吹日賽,雨吹雪打的,整個雕像依舊成為了一快沒有任何形狀的石頭,隻是從那底座還有的一點點的雕像的尾擺讓杜羽判斷出來,這曾經是一座雕像。
“或許這個雕像的主人,就是這個山洞的主人吧,說不定他知道怎麽出去。”杜羽自言自語一般的呢喃了一句,就是打算走向隻能沒到膝蓋的泉水朝那中央的的雕塑走過去,因為杜羽似乎在那個地方看到了一塊墓碑,這應該能夠讓他了解一下。
“你下去了,就回不來了。”杜羽的腳還沒有放下去,身後忽然的就是響起了一個帶著點警告的聲音。聲音非常的驕傲。一聽杜羽就能夠聽得出來那種,我就是高你一等的感覺,杜羽轉過身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誰說出這麽傲氣的話。
但是,讓杜羽感覺到有些無語的是,自己轉過頭去,卻並沒有發現有人影站在自己的背後。
“靠,又是我的幻覺?”杜羽自言自語一般的嘟喃了一句,他已經不止第一次莫名其妙的聽到別人說話,比如之前在那懸崖之上,所以這一次杜羽轉過身來卻沒有看到人,也就想著是不是自己又聽錯了。
“喂喂喂,你朝著哪裏看。下麵。”就在杜羽準備不管接著走過去的時候,身後那神秘的聲音再一次的想起來。
杜羽愣了一下,轉過頭去的同時,將頭低了下來,依舊是沒有人,但是,卻有一條狗.一條毛茸茸的大黑狗,這黑狗還不是“普通”的黑狗,它的黑色的狗頭上,還有一撮黃色的毛,看上去特別的飄逸,就像是黑狗之中的殺馬特一般。
“額...剛剛不會是你說話吧。”杜羽看著殺馬特狗嘟喃了一句,頓了頓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哦,我也是傻了,這狗怎麽可能說話。”
“就是你狗皇爺爺說話。”杜羽的話音落下,那隻大黑狗就是當著杜羽的麵說出了人話。
“我了了個擦擦擦擦!”杜羽的人生觀在這一刻被特麽的刷新,大黑狗竟然會說話,還特麽自己稱呼自己為爺爺。
“淡定。沒見過我這麽帥的狗麽。”大黑狗非常鄙視的看了一眼杜羽。
杜羽眼睛睜的老大,咽了口口水,蹲下身子看著這是大黑狗,指著它頭上的那一撮黃毛說道:“這個,是你自己染的?”
“這都被你發現了吧,這是我上一次下山,我趁村頭王師傅不在的時候自己弄的,怎麽樣,狂拽炫酷吧。”
說著,這一條大黑狗還是異常**的搖了搖自己的狗頭。
“還真的是一隻會說話的殺馬特狗。”杜羽的眼睛一下就是瞪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大黑狗,終於是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去摸一下這**的一B的殺馬特黃色狗毛。
“別動,弄髒本皇的狗毛,我咬死你。”大黑狗見著杜羽要來摸自己,一下子就是退後了幾步,而後當著杜羽的麵,竟是幻化成了人形,但是特麽的也隻有是人的身體,依舊是那**無比的狗頭。
好在杜羽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不正常,也看過那追著自己跑的石頭,這看到這一幕才沒有嚇到大聲的呼喚有鬼。
“嘿,看你年紀輕輕的樣子,至少有一百歲了吧,怎麽保養的?”殺馬特狗看著杜羽忽然的蹦出了這麽一句話。
杜羽微微的愣了一下,臉上掛起一絲無奈的笑容說道:“我不知道我多少歲,不過,我這樣子,最多也就二十的樣子吧。怎麽可能有一百歲。”
“哪裏有人自己多少歲都陸知道。”殺馬特狗看著杜羽有些不信的嘟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