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弟!”關震話臉上帶著笑容,看著這個軍官說道:“今天是我關家大喜日子,他杜天嘯帶著一群人進來鬧騰,不過這事兒我們關家也能解決。”
關震話說話也是不要臉,想占理還想要麵子,特麽的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你關家根本就頂不住了。
這個姓張的軍官,張俊隻是一個校尉而已,為人說不上壞人,當也絕對算不上好人。對於關震話話,隻是眉頭微微的跳了一下,想了想說道:“竟然這樣,杜老爺子你就回家吧,別人舉行婚禮呢,你回你的家,他舉辦他的婚禮,這事兒不就完了。”
張俊把這事兒想的也夠簡單的。
其實張俊就是這麽隨口一說而已,他也不認為兩個巨頭會這麽容易就答應他的請求。但是讓這個張校尉感覺到有那麽一絲鬱悶的是,這個時候,那杜家的老大,杜天嘯,既然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說道:“好。”
張俊眼睛一下就是瞪了起來,隨後就是看見杜天嘯對著那還在關家紫影衛圍著的杜羽說道:“你們幾個還在那裏幹嘛,校尉都發話了,跟我回家。”
“嘿嘿,好嘞老爺。”二愣子笑著說了一句,杜羽的也是笑了一聲,幾個人幾是朝著杜天嘯走了過去,而那影子衛自然是不會讓幾個人就這般輕易的離開,他們都用著詢問的眼神看著杜關震話,隻要關震話不鬆口,他們自然是不會放人的。
“看到沒有,張校尉,這事兒,到底是誰不肯罷休。”杜天嘯臉上掛起一絲淡淡的笑容笑著說道。你關震話會強詞奪理又怎麽樣,一句話,就把天平朝杜家搬了過來。而那張俊這個時候也是尷尬無比,自己本來隻是想開個玩笑娛樂一下氣氛的,卻是沒有想到,被杜天嘯鑽了這麽一個空子,娛樂了一下。智商被碾壓,說的就是這麽回事兒。
張俊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無奈的搖搖頭,看著杜天嘯說道:“您也別鑽空子了,今天這事兒,影響挺大的,那兩位都讓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張俊的意思這個時候非常明顯也代表了軍方的意思,如果軍方想要袒護關家就不會派張俊來了,而是會派遣一個平時和關家關係好的人來。之所以派遣張俊這麽一個非常中立,似是好人又似是壞人的家夥過來,傳達的就是張俊嘴上說的意思,調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樣的結果對於杜家來說,無所謂。因為今天這麽一鬧騰,關嶽和夏欣然的婚肯定是結不了了,開玩笑關嶽是個女人,第二天絕對是頭條。這婚還怎麽結?關家這一次也算是被杜家給打擊的體無完膚了。怕是幾年之內,都不會有動手的念頭,特別是現在被曝光沒有男丁繼承家族企業,勢力更加處於一個搖晃的狀態,恐怕是自己保護自己都來不及。關震話雖然不甘心,但是現在他也隻能這樣,畢竟地下拳壇這關家本是很重要的力量,也在今天分了出去。
張俊說完這句話,左右看了看,臉上帶著詢問的表情看著杜家杜天嘯還有關家的關震話。這個問題主要看關震話,關震話的腦子裏也在一直盤算著,最終覺得自己就算這個時候殺掉了杜羽,挽回了一些聲譽,也挽回不了太多頹勢,而且會引起杜家瘋狂的報複,而且,自己能不能在現在這個情況下殺掉杜羽也是個問題,想了想,關震話雖然非常不情願,但是還是對攔住杜羽一群人的影子衛打了個眼色。小刀,二愣子,淩清相繼走到了杜天嘯的身邊,而就在杜羽要帶著夏欣然走回去的時候。關震話的臉再一次的拉了下來,看著杜羽說道:“難不成這個時候,你還想著帶走夏家大小姐不成.”
關震話已經沒有自取其辱的把夏欣然說出關家媳婦,他說夏家大小姐,也算是一個讓步,讓杜羽給他個台階下,夏欣然留下來,不留給關家,而是留給夏家。杜羽看了一眼夏欣然,想著這樣也沒有什麽不好,畢竟夏欣然的身後還有一個夏家。夏欣然也不會為了杜羽放棄整個家族。想了想杜羽就是在夏欣然的耳朵邊上言語了幾句什麽,就是朝著杜天嘯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沒有人知道杜羽這麽幾句耳語都對夏欣然說了什麽,但是從那夏欣然紅到脖子根的臉,眾人的臉上都是不由的帶著曖昧的表情去猜測這兩個人的關係。而關震話已經麻木了,今天他關家的臉,算是因為杜羽,全都給丟光了。關家也元氣大傷,短時之間恐怕隻能忙於自保了,而杜家顯然不會讓關家安安穩穩的恢複,接下來關家將處於一個完全劣勢的狀態。至於原本計劃,和杜玉一起出手,顯然,不可能了。
杜羽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朝著杜天嘯走了過去,隨著杜羽離著杜家隊伍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隊伍之中的杜玉臉上的汗珠也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他的腦子裏麵飛快的搜尋了自己的幾條出路,最終咬咬牙,掏出一把匕首,一把將那椅子上的杜天嘯拉了一下來!一把匕首死死的架在杜天嘯的脖頸上!
看著這一幕,關震話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心中大聲的吼道。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我關家就還有希望。
而杜家的人則都是一臉的震驚,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杜家表少爺,為什麽要用刀架在老爺的脖子上。
隻有杜羽。臉色寒冷,卻是非常的鎮定。
“都特麽閃開!小心我一刀殺了他!”杜玉的聲音響了起來,同一時間,杜家人群之中,跳出二十多個人,全都是杜玉的親信,以杜玉為圓心,圍成了一圈。
“孽畜!放了老爺!”權叔是杜家人之中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氣的身體都是打鬥,顫顫巍巍的指著關玉大聲的喊道。
“別特麽廢話,都給老子閃開!”杜玉現在似乎已經處於一個癲狂的狀態了,根本就聽不見權叔說什麽,隻是大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