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在什麽時候舉行?”杜羽看著一旁的淩清疑惑的問道。想要帶著新娘逃跑,總要先把婚禮的一些個其他的情況給了解清楚吧。

“具體的時間應該是在三天後,在華海的艾爾大教堂裏麵。”淩清說道,話音落下,淩清忽然的變得異常的鬼鬼祟祟,壓低了聲音看著杜羽說道:“你知不知道哪裏有賣黑槍的?我們去買幾把,最好還有手雷。”

聽著淩清的話,杜羽那是一臉的黑線啊,這是去搶、劫啊還是去搶新娘啊,靠,槍和手雷都來了,要是帶著這些東西,特麽的還沒有走進教堂就被發現了。

“什麽都不用,就這樣去。”杜羽也是非常霸氣,淡淡的說道。開玩笑,杜天嘯召開大會的時候,關家的人敢去鬧場子,他關家結婚的時候,杜羽自然也敢去鬧一鬧,也不介意順帶著將新娘給帶走。不過,想都能夠想得到,到時候會鬧成什麽樣子,這效果,特麽的比打上關震話,關嶽一個巴掌還要震撼,估摸著關家不會想到,這個時候杜羽在計劃著這個吧。

“娶她的可是關家,到時候一定裏三層外三層的,你們怎麽可能跑得掉。”淩清哪裏知道杜羽這變態有多霸氣,隻當杜羽是被愛情蒙了頭,微微的搖一搖自己的腦袋,皺起了眉頭。頓了幾秒的時間,淩清像是想到了辦法一般,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將那正在喝牛奶的杜羽灑了一鼻子的牛奶。

“有辦法了。”淩清臉上帶著笑容看著杜羽說道:“我們可以偷梁換柱!到時候我和新娘換了,你帶著新娘逃跑!”

“不行。”杜羽想都沒有想,就是搖搖頭,開玩笑,你淩清雖然可惡了一點,但是也是個美女,我不介意在我的小老婆名單裏多一個長腿美女,怎麽可以讓關家那些家夥占了便宜。更何況,為了自己,犧牲自己的身邊的人,這事兒,杜羽還真的幹不出來。

“到時候你隻要想辦法能讓我進教堂就可以了。”杜羽笑著看著一臉嚴肅的淩清說道,淩清微微的愣了一下,看著杜羽說道:“你可不要逞強啊。”

“我有計劃了。”杜羽是不知道怎麽和這女人解釋,隻有說自己有計劃,杜羽的計劃其實隻有一步,那就是強啊,靠,直接明了,反正杜家和關家作對又不是秘密。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

“好吧。”淩清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打量了一遍杜羽,頓了幾秒的時間,看著杜羽那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無比的淡定,淩清才終於是相信了杜羽,點點頭說道:“好吧,相信你一次,到時候會有辦法讓你進去的。”

“嗯。”杜羽拿起桌子上一片麵包笑著對淩清說道:“謝謝啊。”。說著杜羽就是站起身來,朝著房間外麵走去。

“你去哪裏啊?”淩清反應過來,看著朝著門口外麵走去的杜羽喊道。

“有事兒。”杜羽可沒有那麽悠閑,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處理,沒有處理的事情很多,需要處理的事情卻是一件又一件的增加。這讓杜羽非常的無奈,他卻是要提高自己處理事情的效率了。

杜羽說完有事兒三個字,就是轉身朝著外麵走了出去,那淩清嘴巴微微的嘟了起來,小聲的嘟喃了一句什麽,而後,整個人一愣,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放下自己手中的牛奶,朝著外麵追了出去,大聲的喊道:“喂!色狼!我到時候怎麽聯係你啊!”

待到淩清追出去的時候,杜羽已經是沒有了身影。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淩清有些懊惱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輕聲的嘟喃了一句:“該死的家夥。”

........

關家。

關震話臉上帶著笑容,手中拿著毛筆,龍飛鳳舞一般的在桌子上擺放著的身紅紙上寫上了一個大大的囍字。而關嶽則是沒有多少表情變化的站在一旁,似乎她並不是這場婚禮的主角。在別人看來,這或許是一件喜事,但是在關嶽自己看來,這也隻是一場遊戲而已,隻是自己爺爺下的一步旗而已。

“爺爺,地下拳壇那邊有消息了”待到老爺子勾完最後一個比劃之後,關嶽走上前去,輕聲的說道。

“關翼有什麽動靜麽?”關震話淡淡的問道。

“不是,是杜羽,昨天晚上帶人去把地下拳壇給鬧了,地下拳壇明麵上的老大鐵手落荒而逃。地下拳壇一片狼藉。”關嶽說話非常的講究實際,下麵給她的是什麽消息,她就怎樣說出來。

杜羽,聽著這兩個字,關震話直接的將自己手中緊緊握著的毛筆給捏成了兩斷,他是在沒有辦法,那代表著恥辱的兩個巴掌,這簡直是關家受過的最大的侮辱,就在別人以為關家會大範圍的報複的時候,關震話卻是非常理智,理智到變態的選擇了隱忍,沒有眼見的人都以為關家這是害怕了,這是對杜家妥協了,但是知道的人心裏都明白,關家,這定然是在尋找機會,猛然一擊!

“當初讓地下拳壇去做這事兒就有這意思,關翼自大到以為可以製服杜羽,現在讓杜羽和地下拳壇鬧上,對我們有好處。”關震話輕聲的說道,他的大腦至始至終都表現的非常理性。

“關翼不會那麽傻,他一定會把我們也拖進去。”關嶽頓了頓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而且我覺得,杜羽可能已經開始懷疑杜玉了。”

聽著關嶽最後一句話,關震話的眉頭死死的皺了起來,要知道關家現階段所有計劃全都寄托在杜玉在杜家鬧出內亂這麽個點上,但是如果杜羽在這之前就搞定了杜玉,從而發現關家,伊賀家族,之間的關係,在將自己和島國人合作的事情公布出去,那麽關家那個時候,想要在華夏國立足都將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我們可以把這個消息告訴杜玉,他會比我們還不安,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隨時做好出動的準備。”關嶽看了一眼思考中的關震話,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好,就按照你說的做。”關震話滿意的看了一眼關嶽點了點頭。

關嶽見狀,也不在關震話的房間做什麽停留,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嶽兒!”關嶽還沒有走出去,關震話忽然的叫住了關嶽說道:“婚禮這件事情上,你會不會怪我。”

關嶽沒有回頭,頓了幾秒的時間,輕聲的說道:“爺爺,為了關家,為了父親的夢想,我什麽都願意做。”

說完這句話,關嶽便是不在房間之中做任何的停留,徑直的朝著房間外麵走了出去,留下關震話一個人站在房間之中,臉上露出那麽一絲無奈的表情。

關家大喜,可不止關震話和關嶽兩個人搞的不像是大喜一樣,那華海某一處不知名豪華別墅之中,一個留著子彈頭的,還是染成了白色,顯得特別有個性的少年,拚命的砸著四周的東西,宣泄自己的內心。而在他的身旁,站著幾個小弟。一個一個臉上都是誠惶誠恐的。這個白發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地下拳壇不為外人所知道,甚至就是地下拳壇內部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真正的幕後老板,關家分支,關翼。

“關少爺。。’”一個小弟輕聲的喊了一句氣喘籲籲站在那裏的關翼。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喊我關少爺!我是關翼!你們的老大!不是他關家什麽狗屁分支少爺。”關翼的脾氣顯得非常的暴躁和狂虐,直接的端起茶幾上放著的煙灰缸,猛的朝著說話的男人砸了過去,似乎還是非常的不爽,又是拿起一旁放著的椅子,對著他又是一陣的猛打,竟是分分鍾的時間,將一個大活人,打的頭破血流,就算是活下來了,也特麽是個植物人了。

“抬下去!”一頓毒打之後,關翼的心情才似乎是好了許多。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毛巾,而後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根香煙。

“老大,竟然你這麽生氣,不如,我們去把新娘給搶過來唄?”這個時候,一個小弟半彎著腰,對著關翼露出一個奉承的笑容,輕聲的說道。

“你腦子抽了啊!要真是把關震話那個老家夥給惹惱了,有我們好果子吃嗎?!靠!癡線啊!”關翼狠狠的一個巴掌甩了過去。一旁其他還想獻計策的小弟全都是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嘴巴緊緊的閉了起來,他們可不想,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