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亞的風(8)

“當然沒問題,同學你還沒有說是否能夠賞臉來,隻是簡單的中日武術的交流,當然如果你是?”龜田雄看著跟在鬆下正南身後的一個男學生道,“你們中國怎麽說那種強烈的愛國者來的?

“憤青!”那名男學生說出這句話後,剛想發笑,便突然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朝他襲來,那到嘴邊的笑意被硬生生地縮了回去,站在男生身前的鬆下正南猛然望著向雨峰,但向雨峰已經收回了目光。

“對,哈哈,如果同學你是位極端的憤青者的話,可以選擇不來,因為拳腳有的時候會很無眼,而通常在拳腳無眼的時候,稍稍贏了的總會是我們大日本的空手道。”龜田雄看著向雨峰微笑地說道。

“大日本?嗬嗬,島國就島國,地方小點無所謂,可千萬別學那些扭曲了虛榮心的高麗棒子,你看,他們的國家就那麽的屁大點,卻在稱什麽大韓民國?我嗬嗬。”向雨峰輕笑一聲看著龜田雄道。

“八格……”龜田雄瞪著向雨峰,朝著跟在鬆下正南身後的幾個男學生,剛想說話就被向雨峰硬生生地堵在了嘴裏。

“日本的同學,你可千萬別拿一些忘了自己祖宗,有娘生沒娘養的,連歸到畜生裏麵,畜生都覺得沒臉上的什麽狗B品種說事。”

“八嘎牙路!”龜田雄和鬆下正南再也無法忍住心中的怒氣,身體一個加速雙雙便朝著向雨峰轟去。

向雨峰看著翰他攻來的龜田雄和鬆下正南,眼睛之中眯了起來,垂下的手緊握成拳,嘿嘿一笑。

“這裏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一聲暴吼自向雨峰的身後傳來,聽到這個聲音的向雨峰微微一笑,收起了緊握著的拳頭,他知道鄭禮龍到了。

“砰砰!”

四道身影狠狠地距離向雨峰二米多遠的地方撞在了一起,龜田雄冷冷地看著站在他麵前的鄭禮龍道:“鄭禮龍,你敢管我的閑事?”

“笑話,我鄭禮龍要做什麽就做什麽,更何況,你們似呼忘了這裏是哪了。”鄭禮龍傲然一笑,看著龜田雄道,“另外,我告訴你,要是想打群架,我保證你連骨頭都不剩。”說著鄭禮龍拍了一下,正在冷冷地盯著思琦的鬆下正南道,“鬆下同學,你說,我說得對嗎?”

“哼!”鬆下正南冷哼一聲,盯著思琦道,“後天,我在空手道部恭候您的大駕!”

“我一定到!”思琦冷聲道。

“放心,我也一定不會讓龜田同學失望的,上次和龜田同學平手後,我回家可是被我那爺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就差沒把我這個孫子掃地出門了,所以,”鄭禮龍嘿嘿一笑,看著龜田雄道,“我一定不會再讓我家的那位老爺子失望!我想沒有比拆了小鬼子,噢,不好意思啊,龜田同學,我隻是一不小心把真心話說出來了,你們大日本人心胸肯定就和你們的對國家的稱呼一樣,很大的,大到不會和我們見識吧,龜田同學別上火,等我把話說完,我想沒有比打贏龜田同學更能讓他老人家高興的了,正好,他老人家的大壽也快到了。嗬嗬。”

龜田雄噴著火的看了一眼鄭禮龍,又朝向雨峰望去。

“別看我,我肯定不會賞臉。”向雨峰從鄭禮龍的身後探出頭來道。

龜田雄一愣,他顯然沒有料到向雨峰會這麽直接地就把那近呼那懦夫的話說出來,龜田雄輕蔑地一笑,望著柳宛兒,搖了搖頭道:“有些為宛兒小姐可惜了。”

“你們大日本島國的人還真是奇怪,我的女人,抱在我的懷裏,暖得是我的被窩,生得是我的孩子,你可惜的屁,噢,難道你們那專門出產父親與女兒,兒子與媽媽,媽媽與公公了,原來都是‘可惜’惹的禍啊。”向雨峰搖頭歎氣的模樣立刻惹來鄭禮龍那哈哈的大笑聲,思琦也是嗬嗬地著。

“你打我幹嗎?難道老公說錯了嗎?”向雨峰看著靠在他懷中,一臉紅暈的柳宛兒道。

柳宛兒輕咬著嘴唇,然後小嘴湊到向雨峰的耳邊輕輕地道:“你是個壞蛋。”

“好像第一天見到我的時候你就這麽說吧,怎麽是不是後悔了?”向雨峰拍了一下柳宛兒的臉蛋說道。

柳宛兒沒有再說話,隻是雙手抱著向雨峰的身體更加地緊了。

龜田雄看著向雨峰嘿嘿一笑道:“真希望你的膽子和你的嘴一樣的厲害。”

“這沒辦法的。”向雨峰聳了聳肩指著龜田雄和鬆下正南道,“生出來就是這個樣子,就像你們一樣,你們生出來就是那個樣子,難道還想有什麽改變不成,用中國的話去形容就是‘人生人,畜生嘛就也隻能生畜生了’鄭學長,思琦學長,你們說學弟我說得對不對?”

“對,太對了,哈哈……”鄭禮龍哈哈大笑,手掌連連大力地拍著向雨峰的肩膀。

向雨峰一咧嘴道:“鄭學長你輕點,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皮糙肉厚的,我這小身體不行的,不然,也不會讓兩條狗這麽咬了。”

“八……”

“喂喂,龜田同學,你可不能亂認爸,我可沒有你這麽大的兒子。”向雨峰說完又捧起柳宛兒的臉蛋道,“寶貝你相信我,我真的還是處,你說我既然還是個處,又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大的兒子呢,你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