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忍性是有性的
“人都有忍性,我也有,一次,兩次,我容忍了你們,甚至想要和你們作朋友,但你們已經快要踩線了,今天我可以和你們回去,我也可以給足你許隊長麵子,但有一點希望許隊長明白,任何事情踩了線,事情都會變得嚴重,這次若是你們再是毫無證據地就把我給帶到警察局,那便是請神容易,送神難。說完,向雨峰那冰冷無比的聲音,重重地敲在許飛軍的胸上。
許飛軍喘了口氣,那樣的濃重的殺意,他還從來沒有在一個少年人的身上見到過,一旁的副隊長楊明給了許飛軍一個眼神,許飛軍心領神會,他倒是真不敢在沒有確實證據時去得罪這個根本無法稱之為少年的少年人,許飛軍望著向雨峰道:“向雨峰昨天晚七時四十分左右,你是否去過四海大廈?”
“是!”
“是否在四海大廈和人有過衝突?”
“是!”
“和你發起衝突的人,是否叫李峰?”
向雨峰冷笑一聲:“我從來不會記住一個小角色的代號。”
許飛軍微微思索了一會,眼睛凝望著向雨峰道:“李峰,也就是原四海大廈的少東家,而四海大廈董事長李仁和他的妻子,以及七十四名保鏢昨天盡死死在了家裏,四海大廈也被大火焚燒。”
“你當我是白癡嗎?”向雨峰望著許飛軍,“在京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會不知道?許隊長不會大老遠的跑到海藍來就和我說這些吧?”
許飛軍搖了搖道:“據李峰的證詞上所說,他那晚和你起了衝突,你也對他說過要滅了他所依仗的一切?”
“衝突,哈哈……”向雨峰狂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冷,笑聲中的寒意越來越重。“砰!”地一聲,在眾人目瞪口呆和不敢置信之下,校長辦公室的那張長型方木桌子在向雨峰的一拳之下頓時變得支離破碎。
校長王華軍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但是那雙眼睛卻是眯了起來。不過向雨峰突然表現出來的實力,卻是讓這屋裏的警察震撼異常,許飛軍更是一臉驚容,他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叫向雨峰的少年人,居然會有如此強勁的實力,就憑剛才的那股強勁的力道別說是一個以博擊見長的他,就算是把整個刑警大隊都搬出為,也絕對無法在空手的情況下製服這個少年。
“衝突?好可笑的一個詞語!”向雨峰的笑容嘎然而止,但是眼睛裏麵透露出來的寒意卻是又濃烈了許多,“惹了我,我還是人,惹了我的女人,我就不再是人了,別說四海大廈已經不存在了,就算是還在,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許飛軍強壓住心裏的那股子有點想要顫動的情緒,望著向雨峰道:“你這麽說是不是承認昨晚四海大廈和李仁夫婦死於家中的案子就是你所為的呢?”
向雨峰笑了,那目光就像是看到了一個白癡一般:“許隊長,我說過了,殺人那是人幹的事情,對於惹上我女人的他而來,我向雨峰已經不在是個人了,殺了他?太簡單了,我要讓他永遠都活動恐懼之中,無時無刻都要去刺激他的神經,讓他崩潰,讓他瘋狂,讓他生不如死,人不如鬼!”
許飛軍和一幹警察都被向雨峰那語氣之中透出來的寒意和恨意,激得身體都是一陣的顫動。許飛軍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道:“我知道向同學有這個能力,但殺人不過頭點地,向……”
“許隊長!”向雨峰毫不留情的打斷了許飛軍的話,許飛軍望著向雨峰的目光,頓覺一把刀刺入了骨頭,“若不是看在許隊長做了些實事的情況下,我根本不會在呼你們的身份,嘿嘿,許隊長我想問您一句,若是你的親人,一個明明已經二十多歲,就因為一場事故智商永遠地停留在兒童年紀的時候,你有什麽感受,當你的那個親人,被人強行地以偷東西為名,要求搜身而被撕裂衣服的時候,您又是什麽心情,許隊長,您能告訴我嗎?”
“你不能!”向雨峰的語氣驟然變得寒冷無比,“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若不是童童身邊有個我,那麽將要發生的事情對於一個那樣的女孩來說將會是怎麽樣的黑暗和災難!”向雨峰雙拳緊握,那拳頭上的青筋暴露在空氣之中,“許隊長,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報複是在今天,昨天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許隊長,我還可以告訴你,我不會殺人!因為那是觸犯法律的,何況我比其它人更加地希望他好好地活著,因為我的報複還沒有開始!”向雨峰緩緩地朝門口走去,“許隊長,我說得已經很清楚了,您要是還認為是我做的,那就請帶證據來,如果沒有,我奉勸你一句,千萬不要來惹我,因為我快要控製不住我自己了。”說完向雨峰已經走出了校長室。
王華軍望著那一幹子被向雨峰震住的警察,微微一笑:“看來應該是你們弄錯了,而且我對你們的辦事能力深表懷疑,小峰同學說得沒錯,若不是有小峰在,你們說會在那個女孩的身上發生什麽事情?更何況,我個人覺著,別說小峰同學沒有做,即使是做了,我倒不覺著對本就是那麽可憐的一個女孩做出這樣的事來,還有什麽存在的理由嗎?。好了。”王華軍擺了擺手,完全一副送客送客的不耐煩的樣子,“最後我在和各位說一句,這個學校的名子是海藍,知道海藍所賭含義嗎?知道小峰同學在海藍這群少年驕子心中所占據的位置嗎?我說句不好聽的話,若是小峰同學都像你們說得那般模樣,你們走不出海藍的。以後再來這裏,還是想想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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