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澳門(4)
我在澳門(4)
向雨峰也不客氣,更不知道王佳宜今天的手氣怎麽樣,如果他老是贏,那這場戲就沒的唱了。
別的賭桌上那些人,在見到向雨峰這邊有的籌碼之後,也都沒興趣玩他們自己的了,看大一點的比較刺激。
頓時間,整間賭場是生意都停止了下來,惟獨留下了向雨峰所坐的這一桌。
一個個的攝像頭,分為了好幾個角落監視著向雨峰,他們那些家夥一是怕向雨峰輸,導致沒錢還,而是怕向雨峰出老千,自己就會輸的很慘,所以他們不管從哪方麵,都不敢太過大意。
之前這桌賭桌上的荷官是個男人,現在,已經換成了一個島國人,還是個身穿唐裝的島國人,。
在這個島國人的旁邊站著一個穿著紅色西裝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難看一看就知道是這裏的負責人。
向雨峰沒有說話,表情保持的非常冷靜,或者說是一種冷漠,根本就沒將這十億美金放在心上似的。
那穿紅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問道:“先生,請問你想怎麽個玩法?”
向雨峰說道:“簡單點,賭大小。我的時間有限,如果你可以在一個小時之內讓我輸光,那我馬上走人。可如果你沒那個本事,那我就隻能把你給贏光了。”
“既然這位先生要賭大小,我們就奉陪。按照我們賭場的規矩,以先生你的賭注來說,色子由你來搖,我們的人來猜。”
島國人,立刻將身前的色盅往對麵的向雨峰丟了過去,向雨峰一手接住了島國人,丟過來的色盅,可卻在同時又給反丟了回去,道:“我沒興趣搖,你搖,我來猜,動快,現在就開始。”
島國人,看了一眼紅西裝的中年男人,在見到這個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後,島國人,的手,已經將色盅給拿了起來,準備搖動色盅。
在旁邊的王海洋說道:“看向大少這氣魄,還真是萬中無一呀。”
王佳宜說道:“這算什麽,難道你沒聽說,大少在上海的那些事情?”
”
“姐,難道他就是你心目中所夢想的對象?”王海洋問道。
“別胡說,就算向雨峰在上海所做的那件事再好,也抹不去他在澳門的臭名。而且,他又是地下世界的,行事做風都是劍走偏鋒,像這樣的男人,太可怕了。”王雪峰說道:“姐,原來你早就知道向雨峰的底了,可為什麽你之前當不認識他的樣子?”
“我本來就不認識他,隻是聽過他的名字而已。向雨峰在澳門那麽出名,,就連爺爺對他都有所耳聞,相信你也應該早就聽過了吧?”
“像向雨峰這樣的人,如果能做朋友的話最好,如果不行,也不能成為敵人,因為沒人知道,你下一步打算做什麽,就如現在一樣。”
“小雙,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王佳宜問道。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看出什麽?”
“向雨峰現在的表情已經很明顯了,他根本就不想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隻想輸,想將這十億美金,全部輸光。”
“不會吧!難道他瘋了嗎,有錢沒地方花嗎!”王海洋說道。
“我想向雨峰應該是想在這裏鬧點事,給何家一個警告。不過,像他那麽的人心裏在想什麽,我也不能完全猜到,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色子的聲音在色盅內響起,一聽這響聲足以判定,這個島國人,一定是個高手,否則,他搖不出這麽帶有點清脆般的聲音,何家跟八合堂也不會請他來坐陣葡京賭場。
當島國人,將色盅往賭桌上一放上,用中國話問道:“大,還是小?”
向雨峰的耳朵可不比常人,在島國人,將色盅放下的那一刻,向雨峰已經聽出,這個島國人,搖出的是大。
雖然知道色盅內的大小,不過向雨峰卻不想贏,也沒想過要贏。
“一百萬,我買小。”
“你確定了嗎?”島國人,問道。
“少廢話,開吧。”
島國人,臉帶笑意的看了一眼紅西裝的中年男人,穿紅西裝的中年男人自然從島國人,的表情上得知了這盤的輸贏,他們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周圍的賭客們現在就好像自己在賭一樣,他們的心情都非常激動,這也可以說是皇帝不急急到了太監。
“一百萬呀,這小子出手有夠大的……”
“是呀,真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公子,居然一出手就是上百萬
“我看這小子根本就不知天高地厚,他當自己的賭神了,我看他根本就賭屎神,找死……”
“也不能這樣說,看看這小子是什麽人帶來的,就能猜到他背後的身份……”
“都不要吵了,看看這把誰贏誰輸吧……”
議論加討論,讓賭場內的氣氛一時間變的沉重了起來,就連王家三姐弟,都為向雨峰捏了一把汗。
雖然一百萬並不是很大,可這畢竟是頭一把,對於賭博的人來說,什麽都要講究一個兆頭,如果第一把的手氣好,那對賭者本身會有著非常大的自信,接下來就會越來越順了。
本來王雪峰是猜到了向雨峰來到這裏的用意,但他現在也是一陣陣的緊張,不是為了向雨峰的輸贏,而是在這場豪賭結束之後,這裏的事情又該怎麽解決。
“姐,我看我們還是先做好準備吧,如果㊣(5)呆會真鬧起來,那就算八合堂的人不敢把我們怎麽樣,向雨峰怎麽說也是客人,我們不能讓他受到傷害的。”王雪峰擔心道。
“人家自己都不怕,你緊張個什麽勁呀。我早就聽說向雨峰在上海的時候是多麽的囂張,那就借這個機會,看看他的囂張是真出自內在的,還是根本就是借著他的家世裝出來的吧。”
“可是……”
“不用可是了,真出了事,八合堂的人多多少少會給我們王家一點麵子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在王家三姐弟說話之時,那個島國人的手,已經慢慢的將色盅的蓋給拿了起來。並且,這個島國人的雙眼,一直都看著向雨峰,他像是非常有自信,根本就沒去看手下的色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