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 花花公子的手段(2)

向雨峰說得輕鬆,夏淩青卻是驚訝非常,雖然《查泰萊夫人的情人》這本書被尊過世界名著,但是在中國讀過它的人則少之又少,更別說能如此準確地說出書中主人公,可見並不是簡單的讀了而已。

夏淩青上下打量著向雨峰,她要好好地認識一下帶點神秘感覺的家夥。

“哇卡卡……”向雨峰整了整衣領,擺了一個POSS道,“是不是突然覺得本公子深藏不露呢?”

向雨峰不單單是讀過勞倫斯的《查泰萊夫人的情人》,《孀居的霍爾羅伊德太太》《戀愛中的女人》《誤入歧途的女人》《騎馬出走的女人》每一本他都能默著出來,不錯,當初向雨峰衝著勞倫斯著作去的時候,壓根還不知道這位大神是二十世紀的英國中最獨特和最有爭議的作家,他無非就是衝著那YD的書名去的,光這個書名就連正常人都能夠聯想很多,更何況思想相當YD的向家大少了。不過因為讀了被向雨峰認為是史上最牛,最真的《騎馬出走的女人》後,向雨峰才開始真正的喜歡上了勞倫斯這位大神,沒說的,男人,性情中的男人,想上就上,想要就要,怎麽滴。不過讓向雨峰有點懷疑地是,勞倫斯這家夥,文字中明明透著北京爺們的血統,怎麽就移民到英國去了呢?損失啊,無恥啊。本來是一北京爺們寫的東西,愣是說成是英國佬的了。

夏淩青點著頭,算是承認了向雨峰的確有點深藏不露。

向雨峰突然用手勾起夏淩青的細嫩的下吧:“為了表示你對我超脫友情的欣賞,請賞賜給我一個濕吻吧!COMEONBABY!”

近距離地看著這雙如星辰般閃亮的眸子,那調皮的色彩閃爍在其中,然後有一道灰暗色卻深深地隱藏著,如果不是這般地近距離,如果她不是夏淩青怕是無法捕捉到那大海中的一滴鑽石吧。

有什麽事情居然能讓一個少年人如此地卻掩藏自己的悲傷,夏淩青的直覺告訴她,這個悲傷的名字叫——女人。

呼呼地熱氣噴打在臉上,夏淩青一個激靈,才覺得此刻兩人之間的姿勢多麽地會讓人誤會,夏淩青暗道一聲:最近怎麽老是失態。身體下意地向後退去,然後向雨峰卻直接地躍了過後,手臂輕輕摟過夏淩青的腰,兩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感受著那不同於小女生一般的美好,向雨峰舒服地嗯嗯兩聲,這讓夏淩青白嫩臉上的紅嫣首次地出現在向雨峰的麵前。

九月的陽光透過那充滿著歐洲風情的百葉灑在夏淩青如玉一般透著嫣紅的臉上,更增一股豔美,這讓向雨峰失神陶醉其中。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本能得想要掙脫夏淩青終於在那透露著愛戀,輕柔,溫暖氣息的喃喃吐露出來的話語中,停止了掙紮。

夏淩青知道這首詩所代表的含義,她更加知道這首出自泰戈爾《飛鳥集》中《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泰戈爾對愛情的一種態度。但這些都不是讓了驚訝的地方,她的驚訝是來源於正緊抱著自己的,隻不過才是十五歲的少年,夏淩青留學於歐洲,除了意大利以外,英國是她呆的時間最長,也是去過最多的地方,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那裏的學術氣氛。然而那帶著倫市腔調的英國正統音調此刻卻又如此真實地出現在自已麵前,還是來自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人。

她如何還能守定自如?夏淩青望著那雙好看的眼睛,突然覺得這雙眸子和那個人很像,又突然想要一窺這雙漂亮眼睛主人真正的那一麵的衝動。此刻的夏淩青覺得自己不是在麵對一個還是自己學生的少年,而是在麵對一部秘碼,記錄著太多秘密的密碼,而她想要做那麽鑰匙,一把能打空這部密碼,看到裏麵真實內容的鑰匙。

夏淩青搖了搖有些發暈的頭,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怎麽會在這樣的一個小男生麵前失態,而且對方還是自己的學生來著,第一次被這個男生擁抱的時候,夏淩青很坦然沒有任何的其它感覺,而這一次,卻讓夏淩青的心境完全的變化了,麵前的這個眼底深底隱藏著一抹悲傷,能說得出帕爾金,一口正字圓腔的英倫語言,還有那許多許多還不被她所知曉的少年就如一塊磁石一般牢牢地把她吸附了上去,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