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伯到來,魔羅宮大軍壓境(2)
循著一條奇妙的路線時聚時散、瞬間分分和和了好多次,最終形成一股奇特的內氣鼓蕩著循雙臂經絡扶搖直上在與自天而降的那一拳相接的刹那自拳心噴薄而出。
“砰!”
兩拳接實,氣勁劇爆,洶湧的勁氣以兩人為中心向四麵八方衝擊而去,直把周圍站的近的眾人給推的踉蹌翻滾作滾地葫蘆著向後跌退開一圈,就連地上的塵土也被激揚在半空,幾乎模糊了人們的視線,同時夾雜在狂猛勁氣中的竟然還有一股奇特的寒氣使的周圍空間的溫度下降了好多,突如其來的寒氣讓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北庭腳下方圓一米範圍內的地麵在強大震撼力的作用下裂縫如蜘蛛網般密密麻麻延伸開裂,接著在轟隆隆的巨響聲中,北庭的腳下突然地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元坑,北庭的雙臂毫無生機的耷拉著,像是斷了一般。
“卟!”一口鮮血從北庭的嘴裏噴灑了出來,北庭搖搖晃晃地站在那裏,縱使一身是血,他依舊不肯就此倒下。
“不投降,就殺了他!”冰冷中帶著無窮殺意的聲音從風平的口中,響起來。
風鐵回過頭,望著北庭,他隻知道,隻要北庭願意倒下去,願意躺在地上,不再站在那兒,他便沒有任何殺他的理由,可是,風鐵望著這個不願意倒下來的男人,他的心裏,滿是對北庭的敬重,不管如何,這是一個值得他尊敬的對手,但掌門師兄之命不可違抗,從他和風平站在一起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兩人一榮俱榮,一損具損。
“北庭,其實,你已經贏了,你對得起任何人,更對得起你家公子,你根本不必用性命當賭注,隻要你願意倒下來,隻要你願意倒下來。”風鐵一步一步地走向北庭,走向這個站立在風中,搖搖晃晃,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的男人。
“一個人,隻有留住性命,他才可能去做其它的事情,如果連命都沒有了,那麽……”
“風鐵,你在幹什麽?我再說一次,不投降,就殺了他!”風平的怒吼聲在風鐵的背後響起。
李傲霜聞聽到風平的話,俊眉一皺,而小菲卻已經瞪大了眼睛指著風平就要說話,一旁的慧山卻製止了小菲。
“師傅……”小菲氣憤地看著慧山。
“這是天道宗的家事,我們身為客人無權過問。”慧山又對白衣女子搖了搖頭,“我們絕不能插手,這事關天道宗一宗之主的榮耀,風平身為天道宗宗主,他有權決定任何事情,若是我們冒然出身,其結果必定會造成道門與佛派之間的戰爭。”
慧山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始終在看著青鋒道長,可惜,青鋒道長一直都是沉默不語,慧山見狀,便知道,青鋒道長已經下了決心,勢必要把向雨峰與北庭兩人留在這天道宗了。慧山對青鋒道長的做法,卻是讚同的,如果換做是他,也會如此,不過,若以個人私心而論,慧山卻是非常喜歡向雨峰和北庭這兩個小子的,這兩個小子雖然年紀輕輕可骨頭,卻是一個比一個的硬,看到他們,就如同看到了當年的他一樣。
但慧山也同樣知道,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不管是青鋒道長還是身為掌門人的風平,都沒有錯,事關天道宗以及整個古武界正道一派。今日,向雨峰所表現出來的強大,已經讓慧山不得不刮目相看,更何況,他還是繼天道宗建派立宗以來,第二個從魔淵潭闖出來的人,關憑這一點,就足以讓慧山震驚了,更何況,剛才在與自己最得意的徒弟,李傲霜的一戰中,對方所表現出來的強大威懾力,已經深深地刻在了慧山的心底,慧山絕對相信,隻要再給向雨峰一些時間,他一定會成為魔羅宮,甚至是整個妖魔一道對抗正派一道的大殺器,隻此一個理由,便擁有了讓向雨峰必須留下來的理由。
“風鐵,殺了他!”
風平的再次命令,終於讓風鐵停止了猶豫,風鐵走到北庭的麵前,正準備使出天衍力量時,卻突然地發現,原來此刻的北庭,根本已經沒有了意識,盡管他的眼睛是睜著的,可是眼睛裏麵卻全無半點神彩,他之所以還站著,隻是因為,一股信念在支持著他。
“他就真的值得你這麽對待嗎?甚至可以連命都不要嗎?”風鐵的目光越過北庭,落在他身後的那個背靠著樹好像如同睡著了一般的向雨峰的身上,風鐵真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願意站在他那一邊,焰鋒師叔是這樣,風靈師妹也是如此,現在又多了一個北庭,他風鐵就看不清這個油嘴滑舌的小子,究竟哪裏好。
風鐵最終沒有使出天衍力,因為他不需要對一個一觸就倒的人使出什麽殺招,風鐵輕輕地舉起了手,慢慢地朝著北庭的肩膀上落了下來,隻要他輕輕地一推,這個男人就可以倒下去了,而那樣,他也可以對掌門師兄有個交待了。
“誰敢動我兄弟!”然而,就在風鐵的手,快要落在北庭肩膀上的那一刹那,一股如同獅子般怒吼的聲音,在天道宗的山頂上炸響開來。緊接著,眾人隻覺得一道疾風撲麵而來,而做為風鐵,卻感覺到一股強勁的推殘力向自己攻來。
由於剛才在於北庭戰鬥時,受了傷,力量也有損虛,再加上,他絲毫沒有料到,在這個時候,還會有一個突然地朝他攻來,所以,一時之間,他竟然㊣(5)忘記了防備,那強勁的推殘力量,一下子便擊在了風鐵的肩膀上,那慘烈的痛疼感,把風鐵瞬間便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是誰?”風鐵大怒一聲,借著那股擊在身上的力量,在半空中連續翻躍了幾個跟頭後,才落在了地上,被人偷襲得手的他,一臉怒意地朝著來人吼道。
“你爺爺,東伯!”出現的人,紫色短發,精壯的身體,如同一個鐵塔一般站在北庭的身邊,扶著搖搖欲墜的北庭,朝風鐵道。
“東伯,該死的,你竟然敢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