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齊聚亂京城(17)

“我剛才在換衣服呢,沒有聽見,。李香君臉上盡是甜蜜,燦然一笑,如煙花,如煙花盛放,奪心眩目。男人雖然沒有說我想你之類的話,可她自然能聽出其中的纏綿情意。況且,這也是男人次如此主動的說出這樣的話,她如何能不欣喜呢?

李香君聊了一些世人皆知的戀愛中男女普通至極的小情話後,西鷹掛上電話,曲起手指輕敲著方向盤,斜睨了一眼後麵的那輛小車,無聲地陰冷一笑。

今晚殺一人是殺,殺百人也是殺,既然地獄入定了,何不殺個暢快淋漓!

抽完三根煙後,汽車已至東京的北山戶區,這距離東京的鬧市區已經很遠了,西鷹開著車下了環形公路,後麵的人也緊跟而來。

雨嘩啦啦直下,灑在地麵上,濺起落下,一地淤泥一地水,西鷹悠然坐在車裏,從後視鏡中,看著後麵的一切,嘴角噙著燦爛的笑意!

…………

就在日本風雲湧動的同時,遠在萬裏之外的共和國首都的北京,也即將迎來,爆風驟雨的那一刻。

今天距離向雨峰失蹤已經整整五天了,距離向雨雨被劫走,也整整五天了。與向雨峰的失蹤相比,向雨雨在這五天裏麵,要好過一些,至少,有一個大姐姐總是在護著她。

“青蓮姐姐,哥哥為什麽還不來救雨雨啊?”幼嫩的聲音之中,透露著哭意,五天過去了,向雨雨在這幢位於北京郊外的山莊之中已經呆了整整五天了,在這五天裏麵,若不是身邊這個名叫青蓮姐姐護著她的話,恐怕,有些注定會成為向雨雨一生惡夢的事情,早就發生了,即使向雨峰最終能把他的妹妹救出來,那對向雨雨所帶來的傷害,絕對會讓向雨峰發狂,誰也無法把握住發狂之後的向雨峰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向雨雨窗外,盡管沒有月亮,天空中黑沉一片,可向雨雨依舊是看著窗戶,她在期待著什麽,在期盼著什麽。

青蓮心中歎了口氣,輕輕地撫摸著懷中的這個可愛,又讓人心疼的小女孩,做為和向雨峰交過手的她,自然知道這個小女孩和向雨峰之間的關係,說實話,盡管在青連的心裏並不讚同張雨程的作法,可是,她卻什麽也不能說。

“青蓮姐姐,哥哥為什麽還不來救雨雨呢,我好想哥哥。”向雨雨委屈地噘著嘴,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望著青蓮,淚水直在她的眼睛裏麵打著轉,可倔強的向雨雨就是不讓眼淚掉下來,盡管,向雨雨真的好怕。

青蓮無法回答向雨雨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一個一身酒氣的男子闖了進來。

看到這個男子的出現,向雨雨頓時嚇得像隻小貓一樣,蜷縮在青蓮的懷中,那個模樣讓人看的一陣的心疼。

“雨雨不怕,有姐姐呢。”青連輕輕地拍打著向雨雨的後背,然後瞪著青蓮那個滿身酒氣的男子時,眉頭緊皺:“雷豹,你又想幹什麽?”

“咯。”叫雷豹的男子打了一個酒咯,他看向被青連緊緊抱在懷中的向雨雨時,眼睛裏麵,閃過一抹濃重的淫色,喜好幼女的他,手上,已經不知道沾染過多少條幼小的生命了。

要是放在以前,雷豹看到青蓮,恐怕會立即掉頭就走,畢竟青連不是那個叫桑妮的女子,青連的身份和身手都不是他能夠對付的得了,但今天雷豹喝了酒,這腦袋自然也就不怎麽清楚了。

“你,你是老板的女人,我給你麵子,可是,你,一而再地壞我的好事,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雷豹看著青蓮,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

“那你想怎麽樣!?”青蓮的臉上閃過一抹殺機。

“不想怎麽樣,說到底,咱們才是一起的人,咱們都是老板的人,咱們才是一夥的,沒有必要,為了外人,而鬧得不愉快,隻要,隻要你把這個女孩交給我,我,我雷豹保證……啊!”雷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便被人狠狠地踢倒在地。

伴隨著一聲慘叫,雷豹的鼻子與地麵狠狠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嘩啦拉的,鼻血流得滿臉都是。

被這麽一搞,雷豹的酒也醒了,雷豹捂著鼻子,轉過頭來,望著正站在門外的那個身影,破口大罵道:“桑妮,你個臭婊子。”

“我是臭,但比某些渣子來說,不知道高貴多少倍。”走進來的這個女人正是桑妮,當初就是她阻止了雷豹想要對向雨雨伸手的魔手,事後,桑妮感覺得僅靠自己一個人,可能無法保住向雨雨,結果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青蓮,青蓮在張雨程集團中,論身份,她是張雨程的女人,論身手,她不輸於任何人,隻要是她想保的人,就沒有保不住的。

事實也和桑妮所想的一樣,青蓮一見到向雨雨時,便喜歡上了這個可人的小女孩,也正是因為她的保護,才使得向雨雨的人身安全得到了徹底地保護。

“我,我要殺了你!”雷豹大吼著,說著就要朝桑妮撲去。

“夠了,雷豹。”青連冷喝一聲,“從今往後,不準你再踏足這個房間,否則,就是逼我殺你。現在,給我滾!”

酒已經醒過來的雷豹,看著桑妮臉上的不屑,又看著青連那已經浮現出來的殺意,他恨恨地罵了一聲,便出了房間,雷豹不是蠢貨,別說青連的對手遠超過他,就算是和他持平,可再加上一個桑妮的話,兩人也足有能力能夠殺掉他。

“兩個臭婊子,你們給老子等著,這筆帳,我記下了,以後咱們慢慢算。”

…………

夜,無月,有風。

天頂別墅,向家。

向山坐在書房中,他的老親家,向雨峰的外公則坐在他的對麵,書房中,除了兩人那淡淡的呼吸聲,再無其它的聲音了。

“你個老東西,難道,你就想一直這麽坐下去,小峰和雨雨可不僅是你的孫子,他們也是我孫伯洋的外孫和外孫子。”

對於孫伯洋的質問和怒火,向山隻是一言不發。

今天是他的孫子和孫女失蹤的第五天,到了這個時候,無論是什麽消息,都不可能再成為了秘密,他已經不記得他的兒媳婦孫雨芬哭暈了多少次,他也不記道,遠在香港之外的那個鐵娘子,向雨峰和向雨雨的外婆汪天梅罵過了他多少次,他隻知道,在他那張看似平靜的麵孔下,是已經快要壓抑不住的怒火。

向山是誰,共和國上將,手中握有軍政實權的中央大佬,國防部部長,帶出來的兵遍布大江南北,掌握著各大軍區或大或小的軍政權力,更是中南海最大的四係幫派向係一派的最高掌權者。

在中央係,華係,王係之中,他所代領的向係,擁有著足舉輕重的地位,尤其是在軍界,向山這個名子就像他的名子一般,像山一般,成為無數軍人的偶象。

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一個手握軍政大權的人,他的怒火要麽不發,若發,必是大浪濤天之怒。

向山明白這個道理,其它的人自然也明白,所以,在這五天裏麵,不管是中央係,還是和向係最不對盤的華係,似呼都在躲著向係,隻要是向山開炮,他們要麽陪笑臉,要麽便不發一言,別管向山說得有多難聽,他們就是不還嘴,似呼害怕真得把這個軍政大山給逼急了。

向山點燃了一隻煙,使勁地抽著,他不是不想怒,而是,他不能像其它人那樣,說怒就怒了。他是向雨峰和向雨雨的爺爺,可他,更是這共和國的國防部長。

孫伯洋罵了兩句,見向山依舊是一言不發地抽著煙,孫伯洋也歎了口氣,他如何不能了解這個老親家的脾氣,隻是,他把兩個寶貝孫子孫女交給了向山,到頭來,卻……

“親家,我知道,你的心裏也難受,比任何人都難受,可是,你想過沒有,這裏是北京,是你的地盤,你竟然讓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上,把咱們的寶貝孫子孫女給弄走了,小峰咱們就不說了,可雨雨才多大,她又是個女孩,這萬一對方是喪心病狂之輩,你讓咱們這兩個老東西還有臉活著嗎?”

孫伯洋重重地拍打著桌麵,每一次的擊打,都尤如重磅一般,砸在向山的心頭上。

向山依舊一言不發,狠狠地抽著煙。

“咚咚!”

輕輕地敲門聲,從外麵響起。孫伯洋看了一眼緊閉著雙眼的向山,歎了口氣對門外道:“進來。”

走進來的人,肩膀上扛著二扛二星,他在進房間之後,先是看了一眼孫伯洋,然後快步地走到向山的身邊,變下腰,輕聲在向山的耳畔道:“南手來了,他要見首長。”

向山那緊閉的雙眼,在這一刻,猛得睜開:“讓他進來。”

“是!”

沒過多久,一身黑衣的南手,便在二扛二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看著南手,向山終說開口說話了:“來了。”

而南手,卻猛得朝兩人跪了下來:“南手,見過兩位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