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華南軍(6)
“你說什麽!?”華南軍的語氣變得森寒無比,“你可知道,挑拔我與家人之間的關係,我會殺了你!”
“中豪在失蹤之前,曾經找過向公子,不過,中豪顯然輸了,在而在這之後,中豪便失了蹤,我讓人查過,向公子是獨自一人離開的,他若是想要殺中豪的話,在與中豪戰鬥的時候就已經可以死了,既然他留了中豪的命,自然是不會再去動中豪,而在那之後,中豪便沒有消息,事實上,當我帶著人趕到那裏時,除了一個李風還有口氣外,其它的人都已經斃命多時,唯獨中豪,卻是絕了蹤影。
“這又和我二叔有什麽關係?”華南軍瞪著賀雲堂道。
“曾人有人見過韓非所開的黑色奧迪在向公子與中豪決戰過的地方出現!”
“這又有說明什麽,你剛才說,我二叔與中豪的失蹤有關,動機呢?他為什麽要這麽做?當然,我知道,我與我二叔之間,是有些碰撞,但那隻局限於我們華家內部,而你卻說,我二叔,已經在把手伸向了我的華係集團,賀雲堂,你要是沒有一個好的理由能夠說服我,就憑你剛才的那些話,我就能讓你死十次。“
“他有動機。”賀雲堂緊握著雙拳,臉上現出了濃重的怒意,“他有動機,你的二叔有動機。”因為過於的憤怒,所以賀雲堂對華南軍的稱呼都直接用上了你,而賀雲堂的這番表情,落在華南軍的眼裏,卻讓華南軍大怒。“賀雲堂,你想死是嗎?”
“不,我不想死,不止是我,就是中豪也不想死。”賀雲堂望著華南軍道,“可是,中豪卻不得不死。”
“賀雲堂,你究竟在說什麽?”
“我在說,是公子的二叔殺了中豪,我在說,公子二叔之所以殺了中豪,是因為,華三,是華家的私生子,是他華越彬,是公子二叔的私生子。”這一句話,賀雲堂幾呼是用吼的聲音說出來的。
此話一出,不僅把華南軍給震在了當場,就包括賀雲堂身邊的那幾個核心人員,也都是麵麵呆愣。
華南軍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他望著賀雲堂的眼睛裏麵,衝滿了濃濃的殺機:“賀雲堂,你真的想死了。”華家,做為共和國最強大的幾個家族之一,雖然他沒有像其它大世家那樣,子孫眾多,根深地固,可是華家卻因為站在共和國權力頂峰上的姿態,成為手中所緊握力量最強大的家族之一。這樣的一個家族,這樣的一個華家,把正統,把麵子,看得比天還重。私生子,這樣的一個名頭,不僅是帶有汙辱性的色彩,更重要的是,這樣的一個詞語,簡直就把用刀殺了他們還要無情。
而現在,賀雲堂,華南軍手下第一號金融大將,締造了華氏金融帝國的領軍人物,竟然說出了這種揭去華家逆磷的話來,這足以讓華南軍湧起無窮的殺機。
“公子,我剛才就說過了,雲堂不想死,雲堂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做,還有很大的抱負還沒有實現,還沒有看到公子站在權力頂峰上的模樣,所以,雲堂不想死,也不能死。”賀雲堂深吸了一口氣,“中豪,也是如此。我相信,中豪和雲堂一樣,都希望有一天,能夠看到公子站在那權力頂峰,翻手為雲,複手雨的那一刻,可惜,中豪看不到了,若是中豪死於戰鬥,死在了對手的手裏,那我無話可說,可是,中豪卻是死在了他為之效命的華家人的手裏,公子,這個公道,你給不給討?”
話說到這兒,華南軍已經漸漸地明白了某些事情,但他又疑惑著某些事情。
賀雲堂跟隨華南軍已有許多年了,對於這個方子的習慣他再是清楚不過了,覺察到華南軍的疑惑,賀雲堂說道:“公子在離走之際,把這裏的一切都交給了雲堂,可是華三,卻總是對於我的話陰奉陽違,而且他還不顧公子臨走時所下的命令,公然地去找向公子的麻煩,而最直接導致華三殺身之禍的是,他居然在看到對付不了向公子之後,用刀去威脅向公子的女人,從來引來了向公子的殺機。而中豪,正是為了維護公子的命令和麵子,迫不得已地對華三下了殺手,隻是沒有讓人想到的是,中豪這一心為主的想法,卻也為他招來了殺身之禍。”
賀雲堂長舒了口氣:“雖然就以血脈而言,華三是公子的兄弟,可是在我們的眼裏,我們隻知公子,而不是其它,我們是公子一個人手中的力量,與華家無關,正是因此,中豪所做,沒有做,那他的死,就必須有要要負責。“
“你是如何知道那件事情的?”華南軍望著賀雲堂,語氣淡淡卻滿含殺機,關於華三是二叔私生子的事情,連他這個華家的一份子都不知道,那賀雲堂為何卻知道,他又是何時知道的,若是以前就知道的話,為何沒有告訴自己,不告訴自己,又安得是什麽心?這一連串的疑問都在悄然地改變著賀雲堂在華南軍心目中那牢不可破的地位,有的時候,一顆懷疑的種子種下,就會開花結果,最終成長為參天大樹。
華南軍再強,他也是個普通人。
“我在華家,安置了人。”此話一出,立刻引來華南軍的悖然大怒,他一把提起賀雲堂的衣領道,“你說什麽,你在監視華家,你竟然敢監視華家?”
“我是公子的人,為公子做事,是我的本份,想公子不能想,做公子不能做,更是身為下屬的職責,我不能讓任何可能有危險公子地位的事情和人發生。”賀雲堂渾然不懼地與華南軍對視著,“若非如此,我如何能夠知道,他華越彬在公子背後做得事情。”
“放肆,我二叔的名諱也是你能夠叫的?”
賀雲堂歎了口氣:“公子,你以為,你和你二叔之間,還有緩和的餘地嗎,自古以為,立長不幼,立幼必出禍事的教訓還少嗎?公子大才,被公子的爺爺指定為華家的接班人,可是以正統來論,公子並不是唯一的,公子的二叔華越彬也有這個資格去問鼎華家的最高執掌者,可公子的才能擺在那兒,他華越彬要想取公子而代之,定然要劍走偏峰,想出奇招方能獲勝,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公子與你二叔的不死不休的局麵已經形成,更何況,那華三雖然是被中豪所殺,但這筆帳,一定會被處到公子的頭上,難道公子還奢求,他華越彬會在失去了一個兒子之後,還能對公子笑臉相迎嗎?”
華南軍沉默了,他漸漸地鬆開了緊抓住的賀雲堂的衣領,盡管他知道賀雲堂所說的是事實,但他卻對賀雲堂的某些行為心生寒意,對方竟然在不知為時起,已經建立起來了一支他所不知道的力量,而這股力量竟然是用來監視華家的,最可怕的是,他華南軍竟然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假設一下,若是賀雲堂有一天,心生了惡念的話,那他會怎麽樣?
想到這兒,華南軍心裏的冷意更加地寒了。
“那按照你所說,我應該怎麽辦?”華南軍不動聲色地看著賀雲堂道。
“為中豪討個公道,隻有這樣,才能把散了的心重瓣拾起來。”賀雲堂與許中豪情同手足,許中豪雖然比賀雲堂進入華氏的晚,但兩人很是難得地成為了朋友,而且這種友誼在不斷地相處中,越發的濃厚,賀雲堂心思陰沉,否則他也不會在金融商界之中闖出那麽大的名頭,當然若非出現了一個鬼才周三朗,他賀雲堂的名子必然更加地響亮。
因為心思陰沉,外加是華南軍手下一品大員的這個身份,就注定了許多人會對賀雲堂望而卻步,所以,賀雲堂也很想交到真正的朋友,這樣的情況,隻到許中豪的出現。
在許中豪的眼裏,他才不會去管你賀雲堂是什麽人,性格陰不陰沉,總之,他要是覺得你對他的味口,就會和你沒上沒下的勾肩搭前,盡管這種貌似精魯的性格,很不討人喜歡,可看在賀雲堂的眼裏,就覺得非常的親切,連帶著兩人的關係也變得越發的融恰了起來。
緣由如此,兩人越近,越聊越是投機,最後便成了無法不說的兄弟,當初賀雲堂在長城飯店路遇向雨峰並且在得罪了向雨峰自斷一指之後,許中豪便直接來找向雨峰麻煩中便可以看出,兩人的關係如何了。
在向雨峰連砸了華氏旗下十幾家場所之後,在向雨峰在王朝夜都囂張地砸了牌匾之後,許中豪終於出手了,許中豪最大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向雨峰的囂張,而另外一個原因,卻是因為王朝夜都是他的兄弟,賀雲堂看的場子。許中豪自然無法容忍別人在他的兄弟麵前,這般的放肆和無禮,盡管那人是向雨峰也不行。
在這之後,便有了許中豪帶人圍堵向雨峰的事件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