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冰(2)

逃出來的火冰門子弟,不過餘餘數人,要是報仇,絕非易事,所以,這些逃出來的冰火子弟,隱於江湖,暗中培養著勢力,可是當雄心被時間慢慢地所擊倒之後,還能堅持著當初那個誓死也要為火冰門報仇的誓言,已經不在了,唯一的不忘此仇的,便是我們的這一脈。

龍一,告訴你這麽多,就是讓你自己決定,你現在不過隻是修習了火冰門的外門功會,飛焰掌和雪冰身法罷了,可若是你一旦修習了火冰真氣的話,那就意味著,不管你成功與否,你的一生,都要與整個古武界為敵,大明朝已經不在了,但古武界卻依然存在,當年那些個圍攻我火冰門的門派,大多數地都依然存在,而這意味著什麽,龍一,你要想清楚。師傅不會逼你,但祖訓難為,你若想修習本門至高的心法,就畢竟立下重誓,要與整個古武界為敵,有生之年,必殺盡每一個古武界的人。這與你個人的複仇相比,卻是真真正正地難以做到的事情,你考慮一下吧。“

“不用考慮了,師傅,龍一的命是你救的,龍一的力量,是你給的,龍一的一切,都是因為師傅,龍一身為火冰門人,火冰門之仇便是龍一之仇,師傅之仇便是龍一之仇,這沒有什麽可考慮的,隻不過,比起我個人的仇恨而言,現在,卻又多了一個動力,一個讓龍一必須要成功完成火冰真氣修行的動力,師傅,開始吧,從今晚就開始。”

唐裝老人看著介樹龍一,看著他臉上那豎定不移的表情,終於在歎了口氣後,點下了頭,他從衣服裏麵掏出一本被一層一層的油布包裹著的小冊子,遞到了介樹龍一的手中:“修行火冰真氣者,隻能依靠自己,無法借助外力,師傅也不可能幫助你什麽,一切都隻能靠你自己,龍一,接下它,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火冰真氣的獨傳弟子,火冰門的一切,都要在你的手裏去完成了。“

“龍一定不會讓師傅失望!”介樹龍一從唐裝老人的手中接過火冰真氣的手冊,朝著唐裝老人磕了個頭,便獨自離開了。唐裝老人望著介樹龍一離去的背影,喃喃低語了幾句後,身影突然拔地而起,幾個騰躍之後,唐裝老人的身影,便很快地便被掩藏在夜幕之中了。

屠滅了忍刀幫東京分堂的東伯一行人,很快地便在夜幕的掩藏之下,四散離去,東伯與周雲東更是與前來的日本警衛廳的警察們擦肩而過,雖是酷夏,但做為海濱之國的日本,夏日的夜晚卻是涼爽的。

一場殺戮讓壓抑在東伯心中的氣多少發泄了不少,連帶著東伯的心情也好了起來,眾所周知的,日本的女人是從年少的,年青的,或者是年長的,都是一年到頭的穿著裙子,你很難見到穿褲子的日本女人,尤其是日本的學校裏麵,一年四季,哪怕是冬季,也都是穿著一身裙裝,用日本人的話來說,是用來從小磨煉日本孩子們的意誌力,嗯,也許吧,反正不管如何,穿褲子的女人總是會男人帶來無限的遐想,日本被稱做是男人的天堂,多少還是有些理的,至少東伯與周雲東這一路走來,就被N多個一臉青春模樣,有的甚至是,一看就知道還是初,高中生的年青女孩給攔了N次,這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援交了。

要擱在往常,東伯準不會給這些女孩好臉色,但現在他的心情很好,所以笑臉也相應地就多了起來。

東伯的個頭,一米九左右,這在日本這個倭人國度,算得是極品男人了,再加上東伯麵部曲線硬朗,身材鋼硬,摸上一把,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手指上麵所傳來的肌肉的厚重度。而周雲東雖然身材與東伯相較起來,小了一號,但他的身材修長,一麵眼鏡掛在鼻梁上,再加上他那東方男性的麵孔,以及長期在殺戮之中培養出來的一種,很難在日本男人身上看見的東西,使得東伯和周雲東這兩個男人,不時地被來來往往的日本女子注目著。

“兩位先生,打擾你們一下。”正在東伯對著一個朝他拋著媚眼的年青女孩微笑的時候,一個年青男子走到了他們的跟前,並隨手遞了一張名片,“你們好,我是電影製作公司的星探,不知道兩位先生,可有意向去視鏡呢,以兩位先生的身材和模樣,一旦通過視鏡,定能大紅大紫。”

東伯完全無視了這名日本男子的話,他看著那名片上的字樣,瞅了男子一眼道:“電影?AV?”

“先生,不是日本人?”那日本男人,一聽東伯說話,馬上變了臉色,正當他想要收回名片時,卻聽到東伯一聲暴怒。

“去你馬的,馬拉個壁的,瞎了眼的狗東西,居然,居然敢找老子拍AV,我去你馬的。”越說越氣的東伯,大腳板非常不客氣地踢在了那名日本男人的身上,也難怪東伯生氣,這樣的破事,若是傳了出去,別說傳到哪裏,就是到了淩山那裏估計,都能讓淩山笑掉大牙,要是傳回了國,傳到了向雨峰那裏,天知道,他東伯會被笑成什麽熊樣。

相比較起來,周雲東卻是好多了,他強忍住笑意,拉住了東伯,一場鬧劇而已,沒有必要在這大廳廣眾之下,大開殺戒。

東伯呼呼地喘了幾口氣,總算把怒意平了不少,正當東伯罵罵咧咧地想要走開時,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麽,又回過頭來,瞅著那日本男人道:“你剛才又收回名片是什麽意思,是不是覺得,老子沒資格做你們的AV主角?是不是?”

“不……不是!”那被打的日本男子,連聲道,可是他這話才一說出來,東伯的嘴吧子便煽了過來,“你說什麽,難道老子像你們那片子裏麵的猥瑣男主角嗎?”

“不是……是……唉喲!”又是一個嘴吧子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