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北營總教官(2)

在向雨峰的重重拳影之下之下,這名中年男子左移右挪著,直到這男子一個閃身,移動到了向雨峰的身側之時,這中年男子的拳頭才猛得朝向雨峰轟了出來。

那股從中年男子體力轟然而出的黑色的力量更加濃烈,朝著向雨峰的拳氣衝撞而去,力量亦隨之而動。

此時的向雨峰感受到這一記拳頭的厲害之處,他靠著快速的移動漸漸地與中年男子拉近了距離。

被向雨峰不斷靠近的中年男子,暗哼一聲,大喝一聲,黑色拳體終於將向雨峰給震退了十數尺。

向雨峰雖被擊退,然而身上氣勢不減,傲然而笑。

中年男子表情複雜不已,雖然他震退了向雨峰,然而要想真正的打敗向雨峰,卻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做到的,而在真正的你死我活的戰爭裏麵,任何不能在短時間內結束的戰鬥,都會出現變數,更何況中年男子隻是想看一下,這個被北庭捧上天的男人,究竟有沒有讓自己追隨的資格,他是否會在得知自己的身份後,而向之前那些他所投靠的勢力一樣,因為懼怕那些要殺死自己的仇家,而不敢再收留自己。

中年男子本以為,以向雨峰的年紀,自己隻要用出七八成的力量,恐怕,他就不可能再支撐得了,但結果顯然出呼了他的意料,他沒有想到向雨峰會如此之強,最重要的是,此人明明讓他感覺到力量比起自己而來,要弱上一些,可是一旦戰起來,這種比自己弱的感覺卻再也找尋不到,歸根到底,怕是,此子不僅功力深厚,而且意誌力極為堅強,如果想要徹底的擊敗或者除掉他的話,就得全力一戰。

中年男子望著向雨峰,沉默了些許時間之後,竟然露出笑意道:“好,不愧是副城主大人掛在嘴邊的男人,隻是不知道,這最後的勝者會是誰。”

比起向雨峰對這名中年男子的疑惑,那些深知這位總教頭脾性的西北鐵血城人,卻是有些傻了眼睛,呆呆地望著那名中年男子,要知道在他們的眼裏,這位身為大西北行軍營總教官的男子,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死人”一個你根本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的男子,除了在殺戮以及平日裏的訓練他們以外,你幾呼看不到他睜開的眼睛,更別說是表情了。

而現在,這樣的一個死人,卻笑了,這樣的反差如何不讓那些人驚訝不已。

向雨峰望著那中年男子,眼睛裏麵透射出道道寒光,他像是沒有聽到中年男子剛才的話語一般,出聲道:“以你的實力而言,絕非無名小輩,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想知道,你是否擁有讓我告訴你的資本!”中年男子的話語,等於在告訴向雨峰,“想知道我的來曆,先打贏我再說吧。

“既然如此,那你就等著我!”向雨峰傲然一笑,,沒有說話,雙手交纏,身上不屈地氣勢混著血氣,奔騰而出,兩眼綻放出一片紅色!

“好!”中年男子大讚一聲,不再言語,雙臂第一次如此清晰的不斷舞動,而隨著雙臂的交纏,被黑色籠罩起來的黑夜,那夜色的披幕仿佛要被抽開一般,不停地,瘋狂地向中年男子手臂之間奔去。

中年男子猛地大喝一聲,雙手一推帶著驚人的力量再次射向雨峰。

向雨峰望著那巨大的拳體,手中手中拳一個拉動,狠狠地插進了地裏,之後向雨峰雙拳收於腰間,雙腿成馬步之勢微微躬著。一道混和著紫色和紅色的光芒慢慢地浮上向雨峰的拳頭,直至他的兩條手臂。待對方的那巨大的拳頭轟來之時,向雨峰一聲猛喝,收於腰間的拳頭,轟然而出。

雙目之中同樣閃爍著晶瑩亮光,急速而起的身影,低喝一聲,躍向半空之上,單拳收腰,猛然出手,猶如蒼龍出海一般,方朝向雨峰砸去。

冷然一笑,感受著這種類似於人身幾肉極限力量的向雨峰,麵對中年男子的攻擊,他變手為拳,昊天戰氣騰然於雙臂之上。

向雨峰勁氣直透掌身,雙掌快速向前舞動,點刺出點點星芒。

“哧!”

勁裂無比的掌氣破空而出,凜冽的泛著紅色波紋的掌氣衝麵容驚容的中年男子,勁力劃過虛空,地麵被強力劃過之處,留下了深深的氣痕,塵砂也隨著掌氣被席卷,形成一股霸烈的旋風,隨著掌氣一同前進。

中年男子逼視著逐漸迫近的掌氣,身體雖有戰意,但卻與寒意並存,中年男子看著麵無表情的向雨峰,忽然感到一絲寒意由心而生,因為他看到了那眼裏強烈的殺意!神情不由的格外凝重起來。

掌風逐漸逼近中年男子,似乎也感到狂風撲麵而來的壓迫之力,雙腳雖仍然保持屹立不動,而上身卻已微微後仰,身體不斷纏繞,眼見掌氣即將砍中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突然暴喝一聲,雙掌再次如排山般推出,強悍無匹的掌風瞬間而出,迎向了那凜冽的掌風,兩股勁力在虛空中相撞,迸裂出強大的氣浪,向著四周席卷。

中年男子眼見著自己揮出的勁氣,突然飛身躍起,長嘯著穿破麵前激散的氣浪,以力劈千鈞之勢,淩空而下,向著要向雨峰直劈而去。

向雨峰嘴角牽起一絲微笑,推出雙掌抵抗著掌風,身體直立於風中,抗衡著反彈而來的勁風,對於從天而下的中年男子如若無睹。

中年男子人在空中,卻突然又感到了一絲涼意,竟無端地生出一股恐懼之色。

就在中年男子心動之際,向雨峰果然做出了足以讓中年男子驚心的一擊,他的雙掌突然上舉,向天迎著下落的中年男子猛然劈出。

隨著向雨峰的這一聲怒吼聲,一道巨大的紅色色的光柱在這個房間衝天而起,一股瘋狂的勁息自向雨峰的左手中瘋狂地湧起著,壓向了對麵的中年男子。就如同向雨峰那一招的招式一樣,刹那之間整個方間裏麵,盡是刺眼的紅色色的白芒,刺得連人的眼睛都無法正常地睜開,強大的下墜之勢加上向雨峰突然激射的掌風,兩股力量相會,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壓力迫向中年男子心的身體,中年男子立時感到自己的身體如被巨石所壓,喘不上氣來,隨之身體的下落,壓迫感愈強,以至於神誌已開始模糊,而更有一股衝天大力向著自己的胸口猛擊而來。

中年男子“咚”的一聲落在了向雨峰的身前,雙手被勁風激蕩,虎口已是全部裂開,鮮血順著手背向下流淌。中年男子隻感到喉頭一甜,一口鮮血脫口而出,噴射在地麵之上。

兩股巨力猛然相撞,刹那間大地立刻帶起陣陣大風,向雨峰亦覺得對方力量傳來,忍不住朝後倒飛而去,撞在一顆大樹上,心肺震蕩,嘴角噴出一口血來。

中年男子抹去了嘴角上的血痕,深深地凝望著站在一邊捂著xiong口,不斷地喘著氣的向雨峰,雖然這個年青人渾身上下已布滿血漬,但他的眼中卻找不出任何怯意,而且從剛才的一戰之中,他也並沒有討著半點的便宜,吐得血,也並不比這個年青人少。

而就在向雨峰與這個中年男子對戰的同一時間,遠在大洋彼岸的美國,卻在進行著一場來自正府軍方的高端會議。

美國,華盛頓

“諸位怎麽看?”一位身穿上將軍服的花甲老人坐在會議桌前,舉著手中的一份文件說道,四周坐滿了各式各樣的高級將領,如果你熟知美國的軍銜製的話,一定會知道,但凡坐在這裏的,軍銜最低的也是三星上將,而五星上將就多達九位,能夠讓如此眾多的將軍們坐在一起的,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小事件。

那說話的老人見眾人並不答話,繼續說道:“四個月前,印度人告訴我說,不知何時,那個東方國家的大西北出現了一夥戰力很強的人,那個時候,我並沒有在意,隻是以為,不過是一些特種軍人罷了,而一個月前的事情,卻讓我再也無法小視,那西北之地了。”

“被我們的國家所支持著東突還有反,華勢力,自六月份以來,便是損失慘重,不止是人員上的,更是武器裝備上的,到現在為止,我們所支援的武器有很多,已經流入到了那股西北新勢力的手中。”

“阿裏阿紮派人說,希望,可以得到我們更強有力的支持,否則,他們不可能再奪回新疆,更不可能配合在不久後的北京奧運會的行動。現在,我想要聽聽你們的意見,或者是,你們的一個態度。

“我個人認為,應該是這個國家的能力者所為。”說話之人是一位年齡四十左右歲的將軍;他臉龐如拳削斧砍菱角分明,眼裏射出平淡似水的眼神,整體給人一種曆盡滄桑感覺。

“塞龍將軍,你是西北方麵的總負責人,與阿裏阿紮接頭的事情,也都是由你負責,你這麽說,是不是已經得到了什麽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