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他到底是誰
兩股絕強氣勢相互鬥爭所形成的那種威壓離的這麽遠,他們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內外兩個旋渦的激烈對抗所引起的強大威力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恐怕他們也沒有想到這個年青的對手居然會如此的強大。
“吱!”
雙方在接觸的第一時間,尖銳淒厲的金屬摩擦聲刺天而起,激越著整條街道,那些房屋窗框上的玻璃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高頻率聲音震的簌簌作響,
看著地上滿地蹦跳的斷刀,圍觀的黑衣男子們眼珠子也要突出來了,帶頭的兩個人更是目瞪口呆,嘴裏一個勁的喃喃道:“這……這怎麽可能?以他一個人的力量,怎麽可能把所有人的短刀給擊斷?他……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啊?”
手中的武器失去,這無遺是對那些黑衣男子的一個沉重打擊,“風殺陣”的速度立刻就慢了下來,眼看著就要完全停下來了,依稀可以看到那黑衣男子麵色潮紅,微微有點氣喘的樣子;旋轉速度絲毫沒有減弱的向雨峰身體一傾,以腳尖為中心支撐點與地麵連接,身體與地麵成四十五度角,如一支挺直的標槍般雙拳往一個黑衛的小腹刺去,在擊到那個黑衣男子的小腹後,靠著攻擊形成的強大反衝力,他如一個不倒翁般就維持著現在身體與地麵的那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化為一道旋轉的灰影迅捷的疾轉了一圈。
“卟卟……”之聲大作,那種如特技般的動作讓人眼花繚亂,簡直難以置信;等到他的身體站直的時候,那七個黑衣男子的身體已經被向雨峰因施展昊天力量後的殘餘的力量給擊飛了出去。
肅然立定,身體如淵停嶽恃,目光犀利如刀,冷竣中毫不掩飾其中洶湧翻滾的殺機,身周還沒有停息下來的空氣亂流,無盡的樹葉碎片在空中隨風顛簸,簌簌飛落,一陣冷秋蕭殺的氣息彌漫開來,再加上在他周圍飛摔到遠處地上的黑衣男子口吐鮮血的蒼白麵孔與驚懼眼神,夾剛勝之餘威,更是映襯著向雨峰那本以強大孤傲的氣勢如日方中,如垂天拔雲之峻峰,直壓的眾黑衛喘不過氣來,呼吸沉重,心跳加速,手腳出汗而發軟,額頭大汗淋漓,腦中懼念叢生,退卻之意明顯強過戰鬥之念;帶頭的那兩個一看就知道手裏有東西的兩人也感覺到對手在經曆了這麽激烈的大戰後依然擁有著如此驚天動地氣勢時,渴望一戰與驚駭懼怕的微妙心理使的他們猶豫不決,不知道是戰是退。
向雨峰冷冷的看著對方,豁然抬起了腳步向他們走去,一步邁出,他落腳處的滿地落葉仿佛也感覺到了他平靜外表下所隱藏著的那股狂暴駭人的力量,向四麵八方翻騰開來,在緩慢而凝重的第二步抬起時,那隻腳所過之處,地上落葉紛紛退避三舍,“恭敬”的讓出一條道路來。
每一步落下,聲音雖然輕微,但眾黑衣男子們的心口卻好象被無形的力道擊中般,急劇的跳動幾下,每一步輕微的聲音都好象踏在他們的胸口,冷汗涔涔而下,全身的衣服已經濕透;離的越近,就越能感覺到向雨峰身上不斷吞吐的那股洶湧澎湃的驚天氣勢,他們的精神如拉緊的弦繃的緊緊的,帶頭兩人全身功力迅速調集運轉,奮起餘力苦苦抵抗著那簡直就不是人能夠擁有的強大威壓,而那些黑衣男子們更不濟,牙關緊咬,雙拳緊握,全身顫抖著,好象隨時都可能倒下去似的,在這一刻,他們心中僅存的那點戰意也迅速土崩瓦解,不複存在。
“回去告訴黃仁生,我不管他在東陽的其它地方如何了得,但是在這梨白園,就沒有他說話的餘地,不管他派多少人,派多強的人過來,我都會親手埋葬他們。當然,如果黃仁生想要來這梨白園做客,我是舉手歡迎的,除此以外,嘿嘿……”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那些麵色蒼白的黑衣男子們,走回了梨白園。
麵對著強大如斯的敵人,黑衣男子們以及帶頭的兩人臉色蒼白,眼睛死灰,自己還沒動手就已經被對方恐怖的氣勢壓的失去了戰意,這樣的仗還怎麽打?互望一眼,無力的揮揮手,然後和眾黑衣男子消失在朦朧的夜色中;來的時候氣勢凶凶,離去的時候狼狽不堪,向雨峰如天神般睥睨天下的身影留在他們心頭的是一個永不可被戰勝的陰影……。
…………
“砰!”地一聲,黃仁生手中的酒杯跌落到了地麵上,碎成一片片的。他圓睜著眼睛,滿臉都是不信之色地望著麵前這幾個渾身上下布滿傷痕的男子,他沒有想到,被自己視為手中最強力量的十二人也敗了,而且敗得是如此之慘,慘得去的時候是十二個人,回來的時候,卻是還一半都沒有了。
黃仁生的臉由潮紅變成了蒼白色,直到此刻,他才真正地意識到了對方來頭的問題,好像,好像,從開始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子,不知道對方叫什麽,除了知道他來自北京,是沈家的女婿以外,好像,他什麽也不知道。
長期的目空一切,長期生活在東陽這個無人敢與他抗拒的地域,已經讓黃仁生很難把對方放在眼裏了,雖說,黃仁生在梨白園受到了來自向雨峰和陳壯哲的挑戰,可是在黃仁生的眼睛裏麵,這兩個人不是對手,隻是他黃仁生的玩具,一件好玩的玩具罷了,而現在,這件好玩的玩具,已經生生地撕裂了他的驕傲,他的自尊,還有,做為他下屬的那些人的士氣。
向雨峰最後傳達過來的那句話,是在告訴黃仁生,更是在告訴黃仁生的手下,他不會動黃仁生,畢竟黃仁生的身為還有一個陳明行,這個做為西北猛虎的龐然大物站在黃仁生的後麵,可是他不能動黃仁生卻並不代表,不能動黃仁生以外的人,陳明行會保護黃仁生,並不是說,同樣地會保護黃仁生手下的那些人。
在黃仁生手中那四個打手三死一殘,再加上被黃仁生視為最為的十二陣也相繼的敗下之後,就算以後黃仁生再下達攻擊梨白園,攻擊梨白園裏麵的那些人時,恐怕,也沒有人敢去招惹了。
無人可用,正是陳壯哲訂下來的連環計智,想除去黃仁生手中那四個打手,用雷霆的手段威懾他們。進而用血腥的手段,令對方不敢再踏進梨白園,到此後,黃仁生算是空有東陽皇帝之名,卻是再無可用之兵。因為失去了戰心,滿心恐懼的人,是不可能有任何戰力可言的。
“砰!”
這一次並不是酒杯碎裂的聲音,而是黃仁生的拳頭重重地擊在桌子上的聲音。
“我跟你們沒完,我跟你們沒完。”黃仁生怒了,從開始的找到玩具的心情,已經變成了此刻的憤怒,他身為東陽皇帝的自尊和威言已經受到了挑戰,他必需的拿回來,否則以後他別想再在東陽這塊地方行走了。
“叫張晨,楊尚,叫他們火速回來,叫,叫他們火速回來!”黃仁生幾呼是用吼的聲音大聲的咆哮出來,震得滿屋子裏的人頭皮一陣的發麻。
黃仁生真的是怒了,他被那梨白園裏麵的人一而再的挑戰給徹底地激怒了,張晨和楊尚便是陳壯哲在對向雨峰說明黃仁生手下勢力骨幹名單的時候,所說的那兩個可以對於黃仁生的命令不預執行的人,在一般的情況下,黃仁生有事,是不會讓他們去做的,但若是叫了他們,那必定代表著事情重大。
但接下來,黃仁生的手下說出來的一句話,卻把黃仁生整個地給驚呆了。
“你,你說什麽,你剛才說什麽?”黃仁生咽了口唾沫,望著那個下屬道,“外公,外公來了……我外公來了?什麽時候的事情,為什麽我不知道,為什麽我不知道……”黃仁生一腳踢向那名下屬,那那名下屬給踢得向一旁滾了過去。
黃仁生呼呼地喘著氣,雙拳緊握著:“我外公……他究竟什麽時候來的,為什麽,為什麽沒有人告訴我,為什麽沒有人告訴我……“
“老……老大……”那名被踢中胸膛的下屬,從地上爬了起來,“是,是老爺子讓我們不準對老大提起,隻,隻吩咐了,讓張晨和楊尚,他們兩人去接的機,之後,之後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
“外公他老人家不會隨隨便便地來東陽的,一定,一定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還有,他為什麽來東陽的事情要瞞我,為什麽要讓張晨和楊尚去接機,為什麽又會挑在這個時候……”一道亮光突然在黃仁生的腦海中閃過,使得黃仁生像是想動了什麽事情似的,一下子癱坐在了沙發上。
“外公,外公一定,一定是事先就知道了今天晚上要發生的事情,他一定是事先得到了別人的告知,否則,否則!”黃仁生呼呼地喘著氣,“外公,外公一定是衝著他們來的,一定是衝著梨白園裏的那些家夥來的,他,他到底是誰?為什麽……為什麽外公會……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