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向雨峰一指李漢興道,“你在劍鷹大隊的身上,投放了太多的心血,可以說,劍鷹大隊就是你的一切,可是,我爺爺的一個命令就把你的一切給剝奪了,做為軍人,你要服從,做為向氏一派,你更加地要服從,但,剛才我的話,立刻挑動了你好不容易壓下來的那根弦,對嗎?”
李漢興聽著向雨峰的話,沉默了半天,也打量了向雨峰半天,李漢興歎了口氣:“你很可怕,真的,我現在已經有些明白,為什麽將軍要把劍鷹交給你了,進去吧,他們等著你呢。”
“大哥,我一個人恐怕不行!”向雨峰再一次拉住了想要離開的李漢興。“這不是戰爭,如果是戰爭的話,我沒問題,簡單地說,劍鷹大隊需要兩個當家的人,一個是外當家,比如我,一個是內當家,比如……大哥你,我的事情很多,在除了必要的時候,我是不會天天和他們呆在一起的,所以,我需要一個絕對信任的人,替我來掌控他,我想,大哥應該不會拒絕吧。”
李漢興睜大了眼睛,望著向雨峰,他想要看透這個年青人,可是注定他要失望了,因為除了一張讓他不得不信服的笑臉以外,他看不到其它。
“哈哈,是大哥嬌情了,好,既然兄弟把話說出來了,我這個當哥哥的自然是要兩肋插刀了。”李漢興哈哈大笑,兩人又恢複到了剛才的那種和氣的局麵。
一扇鈦鋼所造成的大門在李漢興的按動之下,緩緩地向兩邊打開,向雨峰目光閃爍地盯著前方,因為在這扇門之後,就是那支神秘的劍鷹大隊了。
“怎麽是你?”
驚訝,驚訝,非常驚訝!
向雨峰想過很多種與劍鷹大隊成員見麵的方式,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與劍鷹大隊的見麵會是這樣的一種方式,而這來源於麵前的那張熟悉的麵孔。
“為什麽不能是我?”一身紫色緊身衣穿著的女子,在大門打開的刹那間,便進入到了向雨峰的視線。當向雨峰看到那張麵孔之時,腦海裏麵的一個讓他不能忘記的人影立刻跳躍了出來。紫衣,複旦大學風雲四公子之一,也是唯一一個讓向雨峰吃了憋的人,不對,這不對。
“你,你怎麽是女的?”向雨峰的腦子有些渾了,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是男的,你應該是男的,你怎麽能是女的?”
“呃,你們,你們認識?”向雨峰糊塗了,李漢興也好不到哪去。
“不對,這不對,這怎麽回事?”向雨峰瞅著麵前的女子,他使勁地揉了揉眼睛,死盯著女子的麵孔狂看猛看,最後蹦出來一句讓李漢興幾呼要暈倒的話來,“你變性了?”
“有你這麽當師兄的嗎?混蛋,你才變性了呢?”
“等等,等等,你們在搞什麽,我怎麽都糊塗了,小紫,你和雨峰認識?”
“當然認識了,不止是認識,他還是我的師兄呢。”女子的嘴角彎起了一彎月牙的形狀,漂亮的鳳眸裏滿是笑意地看著向雨峰。
“不對,這怎麽回事,大哥,她是女的?”
“這不費話嗎?”李漢興白了一眼向雨峰道,“楊紫月,劍鷹大隊大隊長,實力排名第一位,女!”
“楊紫月?你不是叫紫月嗎?不對,你明明是男的,這怎麽回事。”
“行了,我的師兄大人,我和你說吧,以前在學校裏麵,是為了方便所以才改變了一下,以男人的形式出現,而我呢,是個徹徹底底的小女子,很小很乖的那種喲!”楊紫月的話,讓熟知這小魔女手段的李漢興打了個冷顫,他慢慢地與向雨峰拉開了距離,並在心裏開始為某個傻呼呼的人祈禱了。
“噢,原來是這麽回事,咦,不對,你要是女的,我沒理由發現不了,就算我發現不了,那鄭禮龍他們怎麽會沒有發現你?”
“如果我想的話,不是連你這個號稱花叢公子的人都沒有發現嗎?”楊紫月朝向雨峰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難怪了,難怪了,咦,你叫我什麽?師兄?”好不容易恢複到正常模樣的向雨峰,又陷入了渾糊之中。
“真的好傷心,原來師兄從來都沒有把我這個師妹放在心裏。”楊紫月一副垂淚欲滴的看著向雨峰,“難道師兄就沒有聽到我父親提起過我嗎?”
“你父親?你父親……啊,你是師傅的女兒,我的那個小師妹?”向雨峰一刹間想到了他的另外一個師傅,也就是教授他炎陽槍法,並把虎嘯銀槍傳到他手中的那個酒道人,以前酒道人就曾對向雨峰說過,他還有一個小師妹,也就是酒道人的女兒。
“嘻嘻,看來師兄沒有忘記小紫哩。”
“對嘛,對嘛,這樣才是對的,你果然是紫月。”向雨峰看著一副女兒家模樣的向雨峰,又回想起楊紫月在學校裏時那個惡心八拉的模樣,當然這個惡心是建立在楊紫月是男的基礎上的。
“師兄,你在說什麽噢?”
“我說,你現在的這樣子才是對的,這樣才應該是一個女孩應該有的東西,以前,我靠,說實話,我一想起來,你一個大男人做出那種表情,我就想吐!靠!”
“是嗎?”楊紫月嗬嗬一笑,神情一變,“劍鷹大隊大隊長楊紫月見過李副部長!”
“呃!”楊紫月的刹間變臉,讓向雨峰一副傻呆呆地立在了那裏。
“嘻嘻,師兄,別發呆了,劍鷹大隊的兄弟姐妹們可都在看著你呢,威嚴,要有威嚴一些,不然,以後可沒有人聽你話的。”
被楊紫月這麽一提醒,向雨峰才注意到這滿屋子裏麵或站或坐著幾十個身影,而這些人無一例外地都把視線鎖定在了向雨峰的身上。
…………
當向雨峰從劍鷹大隊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淩晨了,雖然向雨峰還沒有成功接受劍鷹大隊,但是有楊紫月這個小師妹在,相信事情很快就會水到渠成。當然這隻是李漢興一個人的想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