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收起了手機,向雨峰的眉頭皺了起來。

張帥立已經到了guongzhou,並且以一人之力誅殺了四海幫,山刀幫以及五燕堂的主力精銳,向雨峰雖然不知道這三個幫會的實力究竟如何,但至少也不會和東南幫相差太遠,本來,張帥立替自己清除了四海幫三大幫派的結盟,對自己是一件好事,省去了自己不少的麻煩,可是向雨峰卻心裏並不安靜,、向雨峰所想不通的是,他,為什麽會去guongzhou,又為什麽突然出現在guongzhou,他與任豪傑雖然是被鍾堂派瀢而來的,但是這兩人卻沒有絕對服從自己的義務,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向雨峰才不會相信,左手張帥立的這次突然出手,完全是想幫助自己。

“看來這裏麵的確有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向雨峰的眼睛裏麵閃過一抹光,他對著身邊的楊成道,“告訴東伯,dong的事情後,不必再去guongzhou,直接飛往香港,我會在那裏與他匯合。”

“門主,是不是西鷹那邊發生什麽事情了?”李兵顧看著向雨峰那一臉認真的模樣,疑惑地道。

向雨峰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垂手而立,靜默不語的南手後,才說道:“張帥立,已經出現在guongzhou,並且親手誅殺了除四海會李四海以外的所有幫派首領及有生力量。”

南手聽到向雨峰的話,本是垂下的眼睛裏麵浮現出一抹耀眼的火花,不過,很快地就抹火花便消失不見。

“南手,速令血門所屬,即刻趕往guongzhou,我到要去看看,他張帥立究竟想幹什麽。”

“是,公子!”

…………

四海會首領李四海的別墅之中。

西鷹把玩著手中的槍,一雙眼睛卻是牢牢地盯著坐在他不遠處的,正在拿著一朵玫瑰花的張帥立的身上。而李四海則是赤著上身,坐在張帥立的對麵,從那身上纏滿的帶血的繃帶來看,便知道,昨天與西鷹的那一戰,他受了多重的傷,這樣的一個受了重傷的人,按理說,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但是,西鷹卻把他叫了來,而西鷹的目的隻有一個,等待血門的最高統治者的到來,進而希望可以保全李四海的性命。

經過了昨天與西鷹一戰的李四海,已經明白了,他是在與一群什麽樣的人戰鬥,如果隻是一個,二個這樣的人戰鬥的話,或許他還有一拚的機會,可若是和一群這樣的人去戰鬥的話,別說戰鬥了,可能連逃的機會都不會有。

李四海看了一眼靠在大廳一角的西鷹,盡管昨天的那一戰,西鷹傷他傷得很重,可是李四海卻也明白,在昨天的戰鬥之中,對方是留了情的,否則,他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裏,更加不會有活命的機會,所以,他對於西鷹還是非常感激的,但感激歸感激,感激並不能代表一切。

“啪!”

一個重重的腳步聲在別墅大廳的門口,響了起來。聽到這個聲音,西鷹望了過去,不過,還沒有等他說什麽,一朵在空中急速旋轉著的玫瑰花便飛速地朝著這個人襲了過去。

站在大廳門口的這個人,看著這朵正朝自己襲來的玫瑰花,目光一斂,他自然看到了在這美麗的玫瑰花朵之後隱藏著的殺意。隻見他微微抬手,變掌為爪,一道赤紅色的光芒在他的掌心中閃耀而出,正中那朵鮮麗的紅色玫瑰花,緊接著這個人的身形原地一個旋轉,把玫瑰花上的力量給完美地卸除掉了。

“向雨峰就是向雨峰,難怪,豪傑會沒命地訓練自己,看來,自從他敗於你手後,很期待與你的再次戰鬥噢。”張帥立輕輕拍了拍手掌,眉毛一挑,望著門口那人,眼睛裏麵泛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問情公子就是問情公子,不管走到哪裏,總是不忘以鮮花為伴,隻不過,張公子身邊卻是隻有鮮花並無美人兒,豈不有些可惜。”門口那人聞了一下手中的紅玫瑰花,臉帶笑意的走了進來。當來人的麵孔漸漸清晰起來時,李四海的眼睛也逐漸地睜大了起來。

劍眉星目,細長的雙眼露出微微的光澤,鼻高而挺,薄薄的嘴唇成弧形向上微微翹起,如同一彎新月,嵌在白玉般的臉龐上,說不出的迷人,諸般風情盡顯無遺,高貴而又平和,冷漠而又熱情,結實寬廣的胸膛敞在外麵,可以看道那高高昂起的胸膛,陽光折射下,一條張牙舞爪的龍形圖案隱隱凸現,雖隻簡簡單單的套了一件休閑襯衫,卻掩飾不住那睥睨天下的霸者氣派,當然最醒目的自然是數他那滿頭的三千紅色長發。

如果不是那一個隱隱露出在胸膛上的龍形紋身,如果不是他身上的那種霸道的氣場,李四海是絕對不會把麵前的這個俊美的年輕人放在眼裏,更加不會把他擺到一個強者的高度上。但經曆了與西鷹的戰鬥之後,李四海已經不敢再以貌卻取人了,當他第一眼看到西鷹時,不是也有些看不起那張太過年青的臉嗎?

“公子!”

西鷹走到向雨峰的麵前,見禮道。

“你的事一會再說。”向雨峰拍了下他的肩膀,便直接走到了張帥立的麵前,又瞅了一眼那一身上下纏滿了繃帶的李四海,微微笑道,“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四海會幫主李四海吧?”

“不錯!”李四海揚起頭,看著向雨峰,臉上並沒有一個失敗者應該有的表情,相反在李四海的那張臉上寫滿了傲氣和不服。

然而向雨峰像是對李四海完全沒有任何興趣一般,他隻是問過這麽一句話後,便不再答理對方,甚至連對方那頗有挑戰味道的回答,也似呼沒有聽進耳朵裏一般。

“張公子,不知道,你此次來guongdong究竟是何用意?”向雨峰望著張帥立,事實上,自打向雨峰一進門後,他的目光根本就不曾從這位左手問情,魔羅宮裏走出來的超級戰將的身上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