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張逸風麵對這凜凜天威般奔襲而來的驚人力量,他連躲閃的時間也沒有,惟有硬扛;強猛的勁風讓他窒息,但是卻也夷然無懼,畢竟是一代高手,收拾合力,繼而一拳如炮彈般狂轟而出,狂暴驚懼的力量包容其中,危機關頭下的舍命一擊,竟然令這一拳有了開天辟地之威,在經曆了最初刹那的失色後,他的麵容變的堅毅而驕傲,眼中卻是閃動著興奮的像要燃燒起來的火焰般的精光。
能與強者對決,高手不再寂寞了。
在兩股絕強力量相撞的瞬間,所有人的目光焦距都集中到了兩人的身上,所有人都不願意錯過這個強強對決時的壯觀景象,不論敵我雙方,也許他們的心中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都在期待著這兩人即將會給他們帶來怎樣震撼的、激動人心的場麵吧!
“嘭!”
聲音悶雷般的炸響在半空中,直震的眾人心髒仿佛被大錘隔著肚皮狠狠擊一錘,好不難受;兩人相撞的力道在空中一激,既而如原子彈爆炸時所形成的衝擊波一樣向著四麵八方衝擊而去,地上的塵土隨之飛揚上半空,並向外激蕩而去,把站的近的人給吹的東倒西歪;張逸風雙腳站立之處,由於承受了莫大的壓力,地板在一瞬間下塌了兩腳深,並碎裂開一地直徑約三、四米的蜘蛛網狀裂縫。
來人緊接著在半空一個輕靈快捷的讓李止都要為之汗顏的後空翻,雙腳閃電蹬在張逸風的胸口;於是,張逸風脊背“轟”的碰到地上,犁開破壞著地板,向外滑出,一直到撞上了十幾米外,方才在一聲巨大轟鳴聲中停了下來。
南手自漫天的灰塵中顯露出來,暫亮的黑色風衣下擺徐徐飄動著,修長挺拔的雄軀上強大的氣勢正緩緩消退著,平凡堅毅的麵孔上一雙精芒四射、霸氣盈溢的眼睛中隱現著一絲傲視天下的睥睨之氣。
張逸風從滿是廢墟碎石的地上站了起來,感覺全身好像被什麽東西碾過一般,一陣陣的酸麻疼痛,特別是胸口被對方踢蹬的地方更是一陣沉悶難受的想要吐血。臉色蒼白地看著這個剛才還差一點被自己打敗的南手:“這……這是什麽功夫?”
“強者的功夫!”南手冷聲一笑,單掌一動,就要對張逸風立下殺手。
“留下他的命!”
見到是向雨峰,南手連忙向前行禮。而向雨峰則徑直走到張逸風的麵前,兩眼閃爍著地看著這個失去了一條手臂,渾身上下幾呼沒有一處是完好的身體,那顫微微地雙腿,直打著擺子。
“你可以休息了,我會放過你的幫主。”聽到向雨峰的話,張逸風的眼睛,突然睜大了起來,之後,一道血箭從張逸風的噴裏噴灑出來,濺滿了向雨峰一臉,支撐著張逸風的不敗信念終於不再存在,而張逸風也隨之倒了下去。
向雨峰伸出手臂,接住了張逸風的身體:“我要看到一個活生生,完好無事的他。”
“是,公子!”
…………
天空初晴,經過了那血色一夜的東南幫徹底地毀滅了,除去其幫主王振有一小部分東南幫子弟逃出去以後,東南幫不管是內部還是外部的子弟,無一例外地都被死死地控製在金堂縣城之中,而在向雨峰恐怖的屠刀之下,那些曾經自以為驕傲的東南幫內部子弟,除去少數的硬派以外,大部分活下來的人,都恨不得脫去自己做為東南幫內部成員的身份,因為,向雨峰對於東南幫的內部人員和外部人員的處理方式是極其的不同的。
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
雖然這是一個不太繁華的縣城,但是其醫療條件還是算得上是非常不錯的,而今天的金堂縣第一人民醫民,卻被一個個如同殺神一般模樣的人也團團地圍住了,十步一哨,五步一崗,讓從家裏趕來上班的醫生和護士,無不小小翼翼地躲著,就連平常最八掛的小護士們,也都是埋頭工作,連小聲的交談都不敢有,他們畢竟是金堂縣的人,而東南幫在金堂縣的勢力算得上是延伸到了各個角落,幾呼每一個家庭,都有可能經過那幾拐八拐的關係,最終拐到了東南幫的身上。而這也是向雨峰決定放下屠刀的原因,他滅掉東南幫沒關係,可是若是他真的把刀舉得太高,殺得太狠的話,那話,上麵的那些人怕是會對付他了,現在的他,還不能冒這個危險。
在610特護病房的裏麵,來來回回的護士和醫生緊張的忙碌著,那如同豆子一般的汗珠,時不時地會從這些醫生的額頭上滴落下來,而那些身著白色或者粉色護士服的小護士們,則會偶爾地用目光偷偷打量著某個站在窗前,向望眺望著的身影。雖然看不清對方的臉,可是那滿頭的紅發,挺拔的身姿,以及那渾身上下透露出來的氣息,都讓這群小護士心裏像隻有一隻小兔一樣,好奇外加砰砰亂跳。她們真的很想走上前去,把這個身體扳過來,想要看看那張麵孔,是不是會像她們所想像的那樣,帥氣逼人。
610特護病房的門被輕輕地推開,當身著白色西裝的西鷹走進來的時候,西鷹那俊俏的麵孔,立時讓這群小護士看得一呆,特別是當西鷹衝著她們微微一笑時,這群小護士們的頭立刻都不約而同地低了下去,仿佛整個房間就隻能聽到,她們胸口處傳來的“砰砰砰砰砰砰砰……”的心跳聲。
“公子!”
“都處理幹淨了?”向雨峰依舊看著窗外。
“是,東南幫外圍人員,全部退去東南幫,釋放回家,並且立下保證,他日若再得入東南幫的話,全家上下,雞犬不留!”
向雨峰點了點頭又道:“內部人員呢?”
“該動刀的都動了,至於其它的人,已經開始逐漸往西北運送,相信,北庭會很好地處理這些人的。”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