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向雨峰望著車窗外,思緒飄浮,或許在王猛的心中也從未生出想要致自己於死地的念頭,但出身魔羅宮的他,一旦做起事來,一切都不再是他所能控製得了的。這就是魔羅宮,這就是魔羅宮的生存法則。在這個世界之中,適者同樣能夠生存,要是在魔羅宮那個如同地獄一般的地方,隻做為一個適者,是遠遠地不夠的了,那裏完完全全地是一個隻有強者,隻有成為了強者能夠繼續活下去的地方。

一聲長長地歎息聲從向雨峰的嘴裏傳出,向雨峰微微地閉起了眼睛,拳頭漸漸地握了起來,戰爭已經開始,戰火已經燃燒,不管王猛後不後悔,不管他向雨峰願不願意,那些沒有死在真正的戰爭上的血門兄弟之仇,他非報不可,否則他無法對包括自己在內的任何人交待。

…………

天頂別墅,向家!

一陣嘩啦啦的聲音在向家大廳裏麵響起,這一聲響動把正在看報紙的向山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爺爺,雨雨不是故意的,嘻嘻……”已經快年滿五歲的小公主向雨雨可愛地對著向山伸出了那粉紅色的小she頭,繼承了父親向東峰,母親孫雨芬優良基因的向雨雨已經初具美人兒的雛形,不到五歲的向雨雨,活tuotuo的已經是一個可愛的小美人兒了。

“嗬嗬,來,到爺爺這來。”

看到向山對自己張開了手臂,向雨雨連忙搖動了可愛的小腦袋:“不,不要,爺爺的胡子紮死人了,雨雨才不要呢。”

“爺爺不親,隻抱雨雨好不好。”

“嗯……”向雨雨歪著小腦袋想了想後,便點了下頭,“好吧,爺爺要說話算話喲。”說完,向雨雨便抱著那滿盒子的水晶玻璃球,朝著向山跑了過去。

“哎喲,我的小乖乖,來,讓爺爺親一個。”

“不要,不要,爺爺說話不算話。”向雨雨一邊舉起胖呼呼的小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吧,一邊朝著向山翻起了可愛的小眼睛,向雨雨這一舉手,她懷裏的那一盒子水晶玻璃球立刻像雨滴一樣,滴滴溚溚地掉落在了地上。

“壞爺爺,臭爺爺,雨雨不理爺爺了。”向雨雨扭動著小身ti從向山的手掌下逃了出來,踮著小腳兒彎下腰便去地上的那一個個水晶玻璃球,向雨雨一邊撿,一邊嘟嘟著小嘴說著什麽,看她那個生氣的小模樣,肯定是在責怪著在她的心中“為老不尊”的爺爺。

“啪!”地一聲,向山手中的報紙掉落在了地上,他的目光呆呆地看著客廳的門口。而我們的小公主向雨雨則是抽了抽鼻子,噘著小嘴吧氣氣地瞪了一眼在她的心中已經變臭了的爺爺,絲毫不明白向山手中的報紙為何會掉落在地上。

“臭爺爺,壞爺爺,臭爺爺,壞爺爺……”向雨雨一邊挪動著小步子,撿著地上的水晶玻璃球,嘴裏一邊一遍遍地責怪著自己的爺爺,當向雨雨快要撿到門邊的時候,她才注意到在她的前方,出現了一雙筆挺腿。

“嗯?”有些奇怪的向雨雨慢慢地抬起了頭,慢慢地抬起了小腦袋,當向雨雨仰起頭,看到那一張正在衝著她微笑著的麵孔的時候,向雨雨的小眼睛立刻定格在了那裏。

“好漂亮的玻璃球。”向雨峰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一顆玻璃球,笑道,“不過,再漂亮,也沒有我的寶貝妹妹漂亮。”向雨峰伸出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向雨雨粉嘟嘟的小臉蛋道,“怎麽啦,看到哥哥回來,雨雨不高興嗎?”

向雨雨閃動著一雙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向雨峰,望著這個和以前又有些不一樣的哥哥,特別是向雨峰那一頭紅色長發,不過,小孩子的記憶和大人的比起來,通常都會很奇特,大人往往是靠記憶,而小孩子更我則是靠一種味道,一種親近的味道。盡管向雨峰變了許多,可是向雨雨還是很快地便聞到了從麵前的這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屬於哥哥的親切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向雨雨的小嘴漸漸地扁了起來,漂亮的眼睛裏麵也慚慚地模糊了,一顆顆珍珠從向雨雨的眼睛裏麵播灑了下來。

“嗚……”

向家寶貝兒的哭泣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向雨峰心疼地一把抱起向雨雨,一邊哄著一邊朝著向山走去。

“雨雨不哭,雨雨不哭。”

向雨峰不勸還好,一勸向雨雨的哭聲更加地大了,向雨雨長到三歲,才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親生哥哥,但是向家血緣的濃厚,讓這兩個隔了三年才第一次見麵的兄妹倆,像是一下子點燃了親情之火,洶湧地燃燒了起來,從那以後,向雨峰這個哥哥在向雨雨的心裏變成了誰也無法取待的人,你要是問向雨雨最喜歡誰和誰最親,向雨雨保準張嘴就是“哥哥”這兩個字,但是滿打滿算,向雨峰真正在向雨雨身邊的日子,卻是極少的,這就使得,我們可愛的小雨雨,在向雨峰不在的日子裏麵,時不時地會問起向山,孫雨芬“哥哥什麽時候回來呀?”這樣的話語,要是得到了向雨雨想要的答案,那麽在向雨雨的那張漂亮的小臉蛋上,就會立刻綻放出比花兒還要漂亮的笑意,如果不是,那麽我們的小公主向雨雨就會噘起嘴吧,滿臉的不開心。

這一次向雨峰重新回到向家,雖然比起以往,動則一年,少則半年的日子來說,並不是太長,可是隨著向雨雨年紀的增大,越來的知道事情來說,這種對向雨峰的思念感就會變得更加地強烈,畢竟小的時候,還可以用其它好玩的物件來轉移小雨雨的視線。

在向雨峰慢慢地晃動之下,向雨雨居然就這麽地睡著了,看著這個可愛妹妹的小臉蛋上還沾著淚水,還有那雖然睡著了,卻仍舊死死地抓住自己衣服的寶貝兒,向雨峰的鼻子有些發酸,他輕輕地歎息了一聲。或許是爺孫連心吧,在向雨峰歎息的同時,向山也發出了一聲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