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蘇側妃‘病’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墨‘玉’才幽幽的轉醒,全身酸痛,更是沒有了一點力氣,睜開朦朧的睡眼,看到的是站在窗台下整理衣衫的裴昊然,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麽他還可以這麽有‘精’神,而且窗外的陽光就這麽灑在他的身上,如‘玉’的麵容更是多了幾分柔和的光芒,蘇墨‘玉’不由得再次看癡了。

裴昊然感覺到熱烈的視線,轉眼過去,隻見他的小妻子用‘迷’醉的眼眸在癡癡地望著他,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走上前,捏捏她的臉頰,“還沒有看夠嗎?”

蘇墨‘玉’也大膽的伸出手去撫‘摸’裴昊然的麵容,“看不夠,一輩子都看不夠。”這是她的男人哦,她的,嗬嗬……想到這裏,蘇墨‘玉’就‘露’出了一臉的傻笑。

裴昊然剛想要展開笑顏,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板著臉問:“我們成親這麽久,我怎麽不記得你用過這種眼神看著我,你說,你是不是也一直嫌棄我長得不好?”

蘇墨‘玉’很想翻白眼,她真的沒想到冷靜的裴昊然會糾結這個傻問題,可是看到裴昊然認真的模樣,她也知道她必須給他一個清楚地答案,否則她會很悲催,暗吸一口氣,輕柔的說道:“相公,你這話是不對的,相公以前的樣子是普通了一點,但是墨‘玉’對相公的心是真的,否則墨‘玉’也不會主動提出婚約了,而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相公現在確實是很好看,墨‘玉’是個正常的人,不可能沒有感覺,當然,墨‘玉’沉‘迷’相公的容貌,那也是因為你是墨‘玉’的相公啊,如果墨‘玉’是個注重皮囊的人,剛開始就不會選相公了嘛。”說到最後有了一絲委屈的味道。

裴昊然也知道自己跟自己吃味是有些傻氣,可是他真的是很想確認蘇墨‘玉’的心意,而且蘇墨‘玉’對他不能有一絲一毫的質疑與猶豫,這才能符合他的要求。

聽到蘇墨‘玉’的話,裴昊然才感覺舒服了一點,輕抬起蘇墨‘玉’的下巴,看著她幽怨的眼睛,笑了,“記住你說的話,我是你相公,不管我是什麽樣子,我都是你相公,所以你隻能‘迷’戀我一個人。”蘇墨‘玉’還沒有回答,裴昊然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瓣,霸道的宣誓自己的所有權。

蘇墨‘玉’閉上了眼睛,順從的接受,這個男人不管模樣如何改變,他的脾氣可是一點都沒有變,最重要的是他對她的態度與寵溺也都沒有變,這才是最值得她開心的事。

裴昊然想到他還要去看看趙一祖的情況,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蘇墨‘玉’,溫和的說道:“我要出去正殿一趟,你再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我出去的時候,我會讓巧蓮她們給你準備一些吃的。”

蘇墨‘玉’笑著點點頭,然後提醒道:“哎,相公,臉……”

裴昊然明白的笑笑,“知道了。”說著就再次把自己易容成哪個普通樣貌的裴昊然。

蘇墨‘玉’看著熟悉的相公,心裏多了一份親切,還有一份觸動,誰想得到這個平凡樣貌下的人,有著非凡的容貌與高貴的身份,她究竟是修行了幾輩子,這才擁有了這段姻緣。

裴昊然出‘門’後,蘇墨‘玉’聽到了巧蓮與巧蓉在笑,然後一個說要去給她準備沐浴,一個說要去為她做吃的。

而留守的蓮‘花’兒更是毫不掩飾的說道:“我們少爺與少夫人真是恩愛啊,來到了這裏還這麽纏綿,真是羨煞哪些獨守空房的妃子們。”

蘇墨‘玉’知道蓮‘花’兒是在打趣她,這讓她更是不好意思起身了,直接把自己埋進了被子中,想著她是不是在她們前麵是不是太和善了,也許應該樹立她的威嚴了。

躺在錦被中的蘇墨‘玉’聞到了忽然間屬於裴昊然的味道,不由得想起了裴昊然對她說的秘密,當時隻是聽進去了,現在可以好好地消化了。

江湖之中有一個黑暗組織叫做度厄‘門’,裏麵的人都有一身上乘的武功,同時他們‘性’格怪異,總是做一些恐怖異常的事,‘弄’得整個南唐國人心惶惶,趙一祖就派人去圍剿,這也引起了度厄‘門’人的怨氣,派人行刺趙一祖,恰好已經出嫁的明婉公主回‘門’,代替趙一祖擋下了這一劫,身中劇毒的她差點喪命,好在她的夫君,裴天磊是當代醫聖‘門’的少主,雖然暫時救下了她。

可是因為毒‘性’太過猛烈,裴天磊也不能完全解救她,最後能做的就是明婉公主懷孕,讓孩子與她一起分擔毒素,明婉公主順利的被解毒了,而出生的趙星辰卻是從出生的哪一刻,就開始喝‘藥’了,他可以說是‘藥’罐裏長大的,為此他的脾胃才會比常人虛弱了很多。

當然裴天磊也沒有放過讓他妻兒受到折磨的度厄‘門’,一向與世無爭,懸壺濟世的醫聖‘門’,突然間橫出江湖,直接向度厄‘門’宣戰,而欠他們‘交’情的各大‘門’派紛紛響應,以醫聖‘門’馬首是瞻,不長時間度厄‘門’在朝廷與江湖同時的圍攻下,元氣大傷,最後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中。

而醫聖‘門’也被裴天磊解散了,他帶著妻兒隱秘與人間,他知道度厄‘門’記仇的本‘性’,他不能再把自己的家人暴‘露’在危險中,所以趙星辰消失,轉而出現的是普通平凡的裴昊然,至於裴昊然為什麽隱藏容貌,不僅僅是他不想引人注目,更是因為他與自己的父親長得太像了,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不得不如此。

而裴昊然就是趙星辰的真實身份,也沒有幾個人知道,趙一祖為了保護他的安全,就是趙天宇他們都沒有告訴,不過他與周皇後對裴昊然卻是多著幾分包容,他們要把對明婉公主的虧欠與感‘激’都放在了裴昊然這裏,為此裴昊然在皇宮才會有這麽大的臉麵,就是周皇後對他也是另眼相看。

蘇墨‘玉’知道了這一切之後,原本還責怪裴昊然瞞著她,現在卻沒有一句怨言,看著無所不會的裴昊然,誰又能想到他身後還有這麽重的身世與坎坷,而他冷清的心態,也應該與他的經曆有關,病痛的糾纏,家人的分離,還要時刻擔心自身的安全,幼小的他就要承受著一切,這真的是蘇墨‘玉’無法想象的痛苦,雖然她小時候也遭受了不公平的對待,可是她一直在蘇家,不會有生命危險,她的身邊還有疼愛她的小姑姑與李‘奶’娘,想想看她真的是比裴昊然幸福多了。

知道了裴昊然這一段往事,蘇墨‘玉’覺得她的心與裴昊然走的更近了,甚至她覺得她與裴昊然能走到一起,這是老天的安排,更是老天給她最好的禮物。

而在蘇墨‘玉’與裴昊然情意綿綿的時候,棲鸞宮卻是另一種樣子,周皇後看著來向她請安的趙天奕,感覺很是意外,要知道趙天奕除了每日必須的請安外,就是她派人讓他來見她,也未必能見到這個人。

為此周皇後帶有幾分譏諷的味道說:“今天這是什麽風把我哪日理萬機,國事繁重的兒子吹來了,真是稀客啊。”

趙天奕對周皇後嘲諷毫不在意,就這麽神態自若的坐在哪裏,喝著茶,淡淡的說道:“天奕想念母後這裏的茶了。”

“哼,母後這兒有的,你那兒都有,母後這兒沒有的,你那兒也不會少。”周皇後知道現在很多大臣都暗中與趙天奕勾結,他們已經開始為自己找後路了。

現在想想趙氏皇族的先人真是睿智,立下了皇子不得外出居住的家規,除非是新皇即位,他的兄弟們才可以搬出皇宮,住在新皇賜給他們的宅院。這樣一來,避免了大臣與皇子勾結的局麵,也監視了皇子的行為,為新皇順利繼位做好了準備。

“母後放心,兒臣的東西就是母後的東西,若是母後看中了什麽,直接拿來就是。”大臣們對他的孝敬,趙天奕一點都不避諱。

聽到這話,周皇後眼睛一瞪,“你還真是大膽啊,一點都不知道收斂!”

“嗬嗬,我這就做光明磊落,不像大哥,藏著掖著的,明明是個世俗之人,還偏偏要裝出一副清高的模樣。”趙天奕嘲諷的說道。

大家都住在一起就是有這個好處,彼此間有什麽動靜都看的很清楚,有些大臣把賭注壓在趙天奕這裏,自然也有大臣把賭注押在趙天宇哪兒,偏偏趙天宇還裝作對權勢無動於衷的模樣,這讓趙天奕感到很不恥。

說到了趙天宇,周皇後也有了幾分不悅,“追隨他的大臣多嗎?”

“大臣的多少不重要,大臣的能力與職位才是最重要的。”趙天奕淡淡的說道。

周皇後眼睛一亮,看向趙天奕,果然沒有看錯,他才是最適合接管皇位的人,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而趙天奕對這個皇位誌在必得,他相信他隻有有了權勢,他才能最大的保護自己,也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趙天奕看到周皇後的情緒好轉了很多,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剛才看到裴氏了,他們是來給母後過壽誕嗎?”

周皇後一愣,雖然趙天奕對蘇墨‘玉’的稱呼讓她有些放心,可是她仍是小心的看著趙天奕,“是啊,你看到她,嗯,他們了?”

趙天奕點點頭,“無意中遇到的,看她樣子好像沒有變,看似賢良溫順,事實上卻是渾身帶刺,真不知道裴昊然是怎麽受得了她的。”

聽到趙天奕這麽說,周皇後才放下心來,而趙天奕把周皇後的神情更是看在眼裏,他就知道所有人都在害怕他還惦記著蘇墨‘玉’,特別是他這個母親,嗬嗬,他們也太小看他趙天奕了,他怎麽會被一個其貌不揚的小‘女’人‘迷’得暈頭轉向,他一定會向他們證明他們是錯的。

雖然趙天奕對周皇後越來越不敬,而且對她也沒有母子間的情分,可是母親對兒子的心是不會改變的,為此周皇後還是忍不住提醒道:“母後已經允許他們暫時住在宮裏,不管你與他們之前有什麽過節,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所以天奕,你應該知道怎麽做。”

“嗬嗬,母後真是高抬他們了,他們能有現在的局勢重要嗎?而且母後把天奕看的太無用了,天奕會把到手的‘玉’璽讓給別人嗎?”

知道趙天奕的心思都在朝政上,周皇後終於放心了,這才開口說:“不僅僅是你自己要準備好,就是你宮裏哪個不識好歹的蠢貨,也要看好了,可不能讓她在這個時候給你惹出什麽笑話。”

趙天奕明白周皇後說的是蘇紅蓮,對於這個人,他幾乎沒有什麽印象了,因為自從他們新婚之夜,他離開‘洞’房後,就再也沒有去過她的院子,平日裏大家聚在一起,他也懶得看她一眼,蘇紅蓮給他的感覺,那就是一團俗氣的紅,或者是惡心的綠,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

說道了蘇紅蓮,周皇後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抱怨道:“蘇家‘女’兒名聞天下,蘇紅蓮做佳人的時候,雖然‘性’子直,可是也算是一個大家閨秀,誰想到她會這麽糟糕,你今天是沒看到,她的表現簡直就是與街市上的潑‘婦’無疑。”

趙天奕一挑眉,“今天她又做了什麽招惹母後生氣了?”雖然語調輕緩,但是他已經有了預感這件事與蘇墨‘玉’有關,不由得提高注意力。

周皇後沒有發現趙天奕的異樣,繼續說道:“她就算是與蘇墨‘玉’有些矛盾,也不能不顧身份的一再的為難她啊,而且還是那麽明顯,母後就是想要裝作視而不見,也要給眾人一個說法,否則傳出去,這不是說我們皇家沒有規矩嗎?唉,這個蘇側妃沒有一點城府,更沒有一點度量,‘性’子還那麽衝,那麽直,不要說做我們皇家的媳‘婦’不夠資格,就是做官家夫人也不配啊……”

周皇後絮絮叨叨的說了那麽多,這才發現趙天奕一句話都沒說,而且他剛才臉上的微笑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陰’霾的臉‘色’。

“天奕,你,你這是要做什麽……”周皇後這才發現了趙天奕的不對勁。

趙天奕猛然站起身,“母後,天奕在這裏代蘇側妃向你告罪,她有一段時間不能來給你請安了,因為她‘病了’。”隨即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呃……”周皇後看著趙天奕這樣,沉穩的她竟然感到一絲心慌。

等到趙天奕離開棲鸞宮,周皇後還是保持著僵硬的坐姿,隻見她端著茶杯,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沉思之中,因為她還在拚命地回憶著剛才趙天奕的一言一行,想要說服自己不是她想的哪樣。

齊藤與薑‘玉’看著周皇後凝重的神‘色’,也不敢說話了。

“啪!”周皇後放下了茶杯,對齊藤吩咐道:“從現在起,你要多留心一下迎輝苑的動靜,特別是天奕,隻要他回到了後宮,他說了什麽,做了什麽,見了誰,你都要跟我一一匯報。”

“是,皇後娘娘。”齊藤遵從道。

隻要趙天奕‘私’下裏來見周皇後,齊藤與薑‘玉’都會刻意的避開,一則是他們現在常常商議朝政大事,她們留在哪裏不合適,二則趙天奕對周皇後越來越不敬,她們留在哪裏隻會讓周皇後更沒臉,所以她們並不知道這一次趙天奕與周皇後說了什麽。

不過聽到周皇後這樣的安排,她們二人心裏都有了疑問,知道一定是發生什麽了,否則對趙天奕一向縱容的周皇後不會派她們去件事他。

周皇後深吸一口氣,寬慰自己也許是她想的太過了。

這是‘侍’從前來回報說:“啟稟皇後娘娘,迎輝苑剛剛招了禦醫,說是蘇側妃病了。”

這麽快!周皇後給齊藤使了一個眼‘色’,齊藤明白的帶著‘侍’從下去打探了。

不一會兒齊藤回來,低聲說道:“皇後娘娘,剛才二皇子派人把蘇側妃的‘腿’打斷了。”

周皇後眉頭微蹙,這個孩子還真是狠,對蘇紅蓮真的是沒有半點夫妻情分,雖說蘇紅蓮不爭氣,可是也沒有必要這麽對她,直接給她一個完結,或者把她扔到冷宮都比現在的狀況要好得多。

“她有沒有鬧騰?”

麵對周皇後的詢問,齊藤淡淡的回答道:“沒有,蘇側妃是被扔到了水缸這才被打斷‘腿’的,所以沒有叫喊聲,而且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哪裏很是安靜。”

齊藤知道周皇後最在乎的就是皇家的規矩,王室的臉麵,可是她跟隨了周皇後這麽久,還是有些不習慣,一個人怎麽可以如此無情。

薑‘玉’擔心齊藤會惹怒了周皇後,忙轉移了話題說:“蘇側妃這一定是惹怒了二皇子了,否則二皇子不會這麽做的。”這是給周皇後一個臉麵,也是說給齊藤聽。

齊藤知道薑‘玉’的好心,可是她怎麽會不知道趙天奕根本就不見蘇紅蓮,又哪來的惹怒之說?

周皇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懲罰蘇紅蓮,她沒有意見,畢竟蘇紅蓮太不懂事了,采用什麽樣的懲罰的手段她也不會幹涉,除非蘇紅蓮是趙天奕的正妻,否則她是不會出麵的。

在周皇後的觀念裏,正妻才是皇家的正式兒媳‘婦’,至於其他位置的‘女’人,要看她家族的作用,還有她自己的能力,條件好的,才會入她的眼,否則她都會當做是她兒子的玩物,蘇紅蓮的作用就是如此,既然不能讓她兒子開心,那麽她就失去了玩物的用處,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可是周皇後擔心的是趙天奕懲罰蘇紅蓮的原因是什麽,真的是因為蘇紅蓮幹涉了他的大計?因為蘇紅蓮丟了他的臉?擔心蘇紅蓮會在這個時候給他帶來麻煩,所以才用這種方法困住了她嗎?

周皇後不願意深想下去,也不敢深想下去,轉而問道:“蘇墨‘玉’現在在那兒?”

“她與裴公子在明霞苑休息。”薑‘玉’輕聲說道,心裏卻開始為他們二人擔心。

“明霞苑?”周皇後聲音一仰,“誰讓她去哪裏的?”

不是說裴昊然不配住那麽好的地方,而是因為明霞苑的隔壁就是迎輝苑,她想著的是把裴昊然與蘇墨‘玉’安排在遠離迎輝苑的地方居住,就算是趙天奕對蘇墨‘玉’沒有了任何的想法,可是趙天奕處處針對他們,她還是知道的。

“這是二皇子的吩咐。”薑‘玉’說著就跪了下來。

周皇後看著薑‘玉’這樣,輕歎一聲,“起來吧,我知道你也很為難。”

現在的趙天奕都不把她放在眼裏,更何況是薑‘玉’她們,隻是他這樣的安排又有什麽目的?

周皇後回想起趙天奕說的話,忙問:“薑‘玉’,剛才是你跟著蘇墨‘玉’的,你一定看到天奕與她是怎麽相處的,快告訴我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

齊藤的注意力也被薑‘玉’的話給吸引過去了,緊緊地盯著她。

薑‘玉’知道周皇後把趙天奕看的多麽重,也知道她為了趙天奕,為了皇家什麽都做得出來,況且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簡單的說道:“當時薑‘玉’陪著裴夫人在禦‘花’園賞‘花’,二皇子恰好路過,對裴夫人嘲諷了幾句,剛開始裴夫人還畢恭畢敬的,後來裴夫人被二皇子‘激’怒了,就轉身離開了。”

周皇後點點頭,“這倒是與天奕說的差不多,難道說我真的是想多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她記得趙天奕服用攝魂後,就對蘇墨‘玉’一直都是冷嘲熱諷的,好似要把曾經在蘇墨‘玉’身上受到的羞辱一一討回來似地,而現在他們見麵還是如此,況且趙天奕‘迷’戀蘇墨‘玉’時的樣子不是如此,所以周皇後不停地給自己吃定心丸。

就在薑‘玉’,齊藤以為周皇後會為此做些什麽的時候,周皇後卻開口說:“暫時就這樣吧,也許這個安排也不錯。”

周皇後想要借此看看趙天奕究竟是怎麽看待蘇墨‘玉’的,而且在她的‘私’心裏,希望蘇墨‘玉’這次的出現會讓趙天奕改變些什麽,況且趙天奕已經服用了攝魂,絕不會再像以前哪樣成為一個癡情種,所以無論趙天奕不管有什麽改變,都不會像以前那麽糟,為此周皇後靜心期待著。

‘女’皇馴夫—扛上邪王顏憫嘉

她蘇傾皇本是一個很低調的,上可飛天捉賊,下可入地可徒手放倒罪犯的年輕有為的人民警察一枚。一生都在走扮豬吃老虎的路線,但是論無恥起來她若是稱第二,誰也不敢稱第一!若是觸及她的底線,她很有必要讓人看見她可憎的一麵的。

奈何,她沒有被強勁的對手放倒,卻被一件金縷‘玉’衣給‘放倒’了!

再次睜眼竟成了那個‘女’扮男裝的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卻慫到一塌糊塗的大陳草包太子蘇傾媓的身上…

內有一心想奪寡人權的美貌小皇叔和攬盡皇權、腹黑妖‘豔’的‘奸’相,外有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攝政王,還有…眼前這個喊寡人父皇的水晶娃娃是怎麽回事?

不是要鬥嗎?和一大群的‘女’人鬥來鬥去有什麽意思?宮鬥的最高境界就是和男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