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太樂了

隻有蘇墨玉暗呼倒黴,怎麽剛進宮就遇到這兩個瘟神。

薑姑姑向趙天弈他們行禮後,笑著問:“不知道二位皇子有何吩咐?”

趙天泓早就開始四處搜索,看到哪個遮麵躲藏的人,開心的說:“二哥,我找到了,在這兒呢。”說著就來到了蘇墨玉的身邊,抓住了她的手腕,很是得意,“我看你這次還怎麽跑?”

趙天弈也是一直在搜尋蘇墨玉的影子,看到此情景,這才開口說道:“薑姑姑,我要帶她走。”

刹那間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蘇墨玉身上,都在猜測她與皇子們的關係,有著羨慕,更有著嫉妒。

“薑姑姑……”蘇墨玉急切的喊著,希望薑姑姑能出麵說情。

隻見薑姑姑為難的看著趙天弈,低聲說:“二皇子,這怕是不合適,蘇墨玉現今是佳人了,怎麽著,二皇子也要給她一點臉麵,若是傳出去,她還怎麽嫁人啊,再說齊姑姑因為幫助二皇子,嗯,已經受到皇後娘娘的懲罰了,老奴可不想也像齊姑姑哪樣,臨老了,也沒臉了……”說著又是歎氣,又是抹淚的。

趙天弈皺著眉頭,擺擺手,“好了好了,薑姑姑,你就別給我使苦肉計了,我跟她在門口就說幾句話還不行嗎?”

薑姑姑一下子展露了笑顏,“行行行,這當然行了,還是二皇子體恤老奴啊……”

趙天弈給趙天泓使了一個眼色,就先往外走去,趙天泓明白的就拖著蘇墨玉離開。

來到了宮門口,趙天泓笑著說:“二哥,這一次我可是把她帶來了。”

趙天弈一直盯著趙天泓拉著蘇墨玉的手,不悅的說:“三弟,快放開,你又想讓人說你不懂禮數嗎?”

趙天泓慌張的鬆開,“呃,我這不是怕她再跑了了嘛。”

“哼,這是在皇宮,她能跑到那裏去?”趙天弈挑釁的看著蘇墨玉。

“上一次在皇宮的時候,她也跑了呀……”

“你給我閉嘴!”趙天弈瞪了趙天泓一眼,這個三弟說話總是不經過大腦。

“嗬嗬……”蘇墨玉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個三皇子真是有趣,難得在這裏還能遇到這麽好玩的人。

“你,你笑什麽?”趙天泓頓時臉紅脖子粗。

蘇墨玉眉毛一挑,微笑著問:“笑可笑之人,三皇子想要知道是誰嗎?”

“不,不想。”趙天泓不自在的擺擺手,看她的樣子也知道是在笑他了,他上一次就知道這丫頭嘴皮子厲害,這一次可不能再被她帶到溝裏去。

“你真是沒用!”趙天奕沒想到趙天泓會不戰而敗。

隨即趙天奕看著蘇墨玉,惡狠狠地說:“醜丫頭,你上次竟敢逃走,我看你這次怎麽逃,皇宮可是我家,我們以後就新帳舊賬一起算!”

蘇墨玉恭敬地行禮,不卑不亢的說:“二皇子的話,墨玉記住了。”

趙天奕見到蘇墨玉這樣,反而來了興趣,“咦,你膽子還挺大的嘛,竟然沒有求饒,也沒有害怕?難道說你認為我會對你憐香惜玉?哈哈哈,瞧你這樣兒,你問問你自己,你是什麽香,你又是什麽玉?真是笑死我了……”

“就是嘛,你可別以為別人喊你佳人,你就是真正的佳人了,那都是我二哥暗中幫忙,你才能進來的,說到這兒你可要好好地謝謝我二哥呢。”趙天泓也笑著指了指趙天奕。

蘇墨玉不解的看向趙天奕,她有什麽需要他出麵的?

趙天奕挺了挺胸膛,直接說道:“如若不是我出麵找我母後,你們蘇家憑什麽來參選?還有啊你說過你不認字,我特意的讓齊姑姑拿著你家的姓氏讓你認,否則你以為你會那麽容易過關?對了,我記得我第一次你的時候,你不是在念王維的詩嗎?你怎麽會一下子就不識字了?人家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你說說你,模樣不如自家姐妹也就算了,才情也是這麽不濟,你怎麽這麽沒出息啊……”

趙天奕絮絮叨叨的說了那麽多,蘇墨玉隻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被逼著來到這裏,都因為眼前這個人,隨即,麵色越來越不好看。

趙天奕也發現了蘇墨玉的不對勁,“喂,你這是什麽表情啊?你是不是樂傻了?”

“這是當然啦,憑著她這樣的條件,她以後也隻能嫁給一般的商人,但是做了佳人就不同了,那可是非富即貴……”趙天泓在一旁嘮嘮叨叨。

趙天奕聽到趙天泓的解釋覺得很有道理,隨即高傲的抬起頭,“喂,醜丫頭,你看看,本皇子多麽寬宏大量,你說你要怎麽感謝本皇子啊?”

蘇墨玉皮笑肉不笑的說:“墨玉太感激了,墨玉感激你十八輩祖宗,二皇子這輩子對墨玉的好,墨玉一輩子都忘不了,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咦,你你你……你這是什麽話?你這是感激嗎?”趙天奕被蘇墨玉氣的是麵容扭曲。

蘇墨玉淺笑著說:“二皇子,請恕罪,墨玉不是名香貴玉,不懂得文墨,表述不當的地方還請二皇子多多擔待。”

“你,你……”趙天奕感覺快要被蘇墨玉氣的背過去了。

蘇墨玉打量著趙天奕,故作關心地說:“看二皇子的麵色不佳,還是去找太醫瞧瞧吧,至於墨玉,還要去為二皇子做一個長生牌位,好好地供奉著,期盼著二皇子長壽萬年。”然後施禮,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的停頓。

在路過趙天泓身邊的時候,蘇墨玉忽然停了下來,這讓趙天泓一愣,“呃,你,你要幹嘛?”

蘇墨玉麵無表情的看著趙天泓,淡淡的說:“墨玉是要提醒三皇子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三皇子可要慎重啊!”說完瀟灑地離開了。

“你,你……你給我回來!”趙天奕伸手就要抓蘇墨玉,卻被趙天泓拉住了,“二哥,小聲點,前麵就是皇後娘娘的棲鸞宮啊。”說著低垂下頭,肩頭一聳一聳的,嗬嗬,太樂了,一向驕傲自負的二哥也栽在了她的手上,還這麽吃癟,現在他總算是明白當年的二哥是多麽的憋屈了,更明白二哥為什麽這麽多年都對她念念不忘,提到她就咬牙切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