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哥,帶著她沒問題吧?”放虎歸山找了個機會,拽了拽裴兵,直到兩人落到了隊伍的最後麵,這才低聲問道。

“她?嗬嗬,放心吧!”裴兵看放虎歸山對小柔一臉不放心的模樣,笑著解釋道,“還記得當初我教你的有關血牛躲怪的技巧嗎?”

“恩,記得啊,怎麽了?”

“喏,原創者正在跟麟風說話呢。”裴兵說著向前麵努了努嘴,放虎歸山本來已經將頭掉了過來,裴兵一說,立刻又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正好看到亂世麟風和小柔正在說著話。

“不是吧?是她?”

“怎麽?不象?”

“恩,很不象。”放虎歸山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你看她這一身裝備,哪象一個近戰戰士該有的,居然全是20級的白板裝,而且……”

“看起來瘦瘦弱弱,嬌滴滴的?”

放虎歸山再一次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裴兵接過去的話。

裴兵頓時好笑起來,也難怪放虎歸山不信,小柔一身商店的20級大眾貨,擱誰身上誰都不會信她會是個戰鬥類的血牛高手。裴兵不由得對著放虎歸山搖了搖頭:“老虎,這次你可走眼了,她也確實是當初我教你那套技術的原創者,隻是現在改行了,當起了生活類玩家。”

“不是吧,這種高手怎麽會好好的戰鬥類玩家不做,跑去當生活類玩家啊?太可惜了!”

“知道心心服裝店嗎?”

“知道,前段時間在論壇看到過,好像火的很,隻是衣服太貴,沒多少人買得起,不過聽人說,那的地方雖然在本城,卻偏得很,很不好找。”放虎歸山說道這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裴兵,又用手指了指前麵的小柔,“你,你說的服裝店不會就是她的吧?乖乖,富婆啊!”

裴兵頓時滿頭黑線,抬腿就在後麵踹了他一腳,“我讓你好的不學,盡學壞了!本來多純潔的一孩子,居然也被麟風這個壞坯給帶壞了,唉……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放虎歸山頓時訕訕地笑了起來。

裴兵開了一句玩笑,又接著說道:“在城裏的時候,她是不穿防具的,這次出來玩,也是覺得可能會遇到危險,所以這才臨時在商店買了一套,多少算是點心理安慰吧。”

“可是這種商店裝在僵屍麵前,穿和不穿,沒什麽區別吧?”放虎歸山很是疑惑這種大眾裝備在僵屍麵前的作用,頗為不屑的說道。

“恩,這到是。”想想僵屍強大的攻擊,再想想這種商店大眾貨的垃圾屬性,裴兵點了點頭,“不過,咱們既然不指望她能幫上什麽忙,穿什麽東西也就無所謂了。嗬嗬,隻是讓她在遠處見識一下僵屍的厲害,萬一有什麽意外,能自保就行。”

裴兵本就是老板,而且說的也在理,放虎歸山自然不會再頂尖上了。

“是他們讓人過來打聽情況的吧?”沉默了片刻,裴兵突然話鋒一轉。放虎歸山正在走神,想也沒想地隨口“恩”了一句,答完卻是立刻清醒過來,很是鬱悶地看了裴兵一眼。

“沒關係,大家不放心也是正常的。這個任務本來就很危險,帶著一個在危險時隨時可能是個累贅的女生,換了是我,也不放心的很,”裴兵見放虎歸山無意識地承認了下來,也沒打算怪他們,這種人之常情的事,換成誰都是一樣的心思。

——————————————————

小柔下線後本來是要睡覺的,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好不容易勉強睡了下去,

卻是不到中午就醒了過來,盥洗了一下,下樓到食堂將中午的飯菜打了4份上來,吃了一點隨即立刻就進了遊戲。

裴兵收到小柔消息的時候,正在看電影,看到小柔說要過來找自己,然後去見識一下僵屍,裴兵哭笑不得,立刻把僵屍的習性和大概情況和她說了一下,小柔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心急了,也不好意思再和裴兵說話,直接便回了服裝店。

——————————————

“是這裏嗎?”小柔看著空蕩蕩的村子,好奇地問了起來。

“嗯,就是這,現在太陽還沒落山,所以僵屍都還沒出來。”裴兵笑著一馬當先走了進去。小柔見裴兵這麽說,立刻在後麵跟了上去,隨著裴兵將這個小小的補給站逛了一圈。

“這地方好小啊,NPC怎麽才三個?”

“這種小補給站隻負責一個補給的功能,要那麽多NPC幹嘛?不過,雖然隻有補給功能,但對於那些離城太遠,嫌來回一次浪費時間的人,作用還是蠻大的。”裴兵笑著邊走邊給小柔解釋著,“隻是,唯一的缺點就是這裏實在太黑了。你看到那邊的武器店和防具店沒?”

小柔點了點頭。

“在野外打到的物品在那出售價格隻有城裏的70%,可從那裏買東西,價格卻高出城裏30%,你說黑不黑?”

“那這裏買賣東西的時候安全不?城裏的交易場所都是禁武區,這裏也一樣嗎?”小柔突然想到了安全的問題,立刻就問了出來。

裴兵一愣,這個問題他還真就不知道,看了看放虎歸山,見他也是一臉茫然,再看看亂世麟風,這廝居然和放虎歸山的表情一樣,裴兵隻好將希望的目光看向了風雲無雙。

“這個我知道,”收到裴兵求救的目光,風雲無雙立刻替他解起圍來,“這些補給村莊和野外其實沒有任何區別,除了NPC和建築是無敵的,無法攻擊,在任何時間和任何地點都可以攻擊任意目標,不存在無法攻擊的情況。”

“交易的地方都不設禁武區,那誰還敢交易啊?”小柔立刻抱怨起來。她之前一直在城市附近練級,沒見過補給村落,對它的概念自然模糊的很,很多時候都是想當然,怎麽想便怎麽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