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花自偷情水自流
結束完訓練後,吳棠依著慣例,又來到特訓小屋,吳棠正待敲門,卻聽得一縷男聲入耳,吳棠心中奇怪,本待敲門的手又縮了回來,透過門,那男聲其實不大,聽得不是很清晰。吳棠斜轉腦袋,耳朵輕貼大門,這樣清晰多了。
“玉致,難道你還知道我的心嗎。”聲音有點熟,好像在哪聽過。“我知道,可你老是動手動腳的,我還沒做好準備,還是等以後結婚再說。”是江教官的聲音。“玉致,我們相處了這麽久,你也知道我這人,我做的事會負責任的。你也知道我家管得嚴,必須讓我做到大隊長才能結婚,還需一年功夫。可我實在想你想得要緊。”然後又是一些肉麻之極的話語。吳棠在門外大受教育。
正在這時,一個身影走了過了,拍了拍吳棠的肩。吳棠嚇了一跳,雙手向後一伸,一個軟乎乎的身子入懷,吳棠一個扭身背摔,那人可能沒意識吳棠反應這麽強烈,整個人硬是被吳棠掀了起來,朝門上撞去,眼看就要撞上的時候,那人腳尖一點房門,弄得一聲哄響,身子又倒翻過來。吳棠也看清楚了來人,是茹玉大隊長,後麵還跟著鳳致教官,今天的茹玉隊長,白衣白褲,像憑添了幾分英氣的廣寒仙子。吳棠心裏緊張得要死,麵上卻是一幅錯愕之色。此時房裏的人聽到聲音問:“誰啊。“開門的是江教官,一看是吳棠,後麵還跟著大隊長,臉上頓時紅霞滿麵,嫵媚絕倫。
“是大隊長到了。”江教官連忙讓開身去,讓茹玉和鳳致走得進去。就在鳳致教官走過吳棠身旁時,俯身在吳棠耳邊低語,“你慘了。”吳棠硬著頭皮也跟了進去。裏麵那個人吳棠也認識,是江教官的男朋友聶明。難怪剛剛聽聲音覺得熟悉,那家夥一看這多人進來,倒也是一臉錯愕,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了。
茹玉大隊長開口了,“聶教官,天色也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那家夥一邊點頭一邊說:“我是來探望玉致的,昨天切磋時,不小心傷了她,我過來看看。也沒什麽別的事,我先走了。”那小子可能有點怕茹玉來著,很快出了門。
眼見大家的眼光的集中到自己身上,吳棠暗叫不好,要算賬了。“吳棠,你學了兩天功夫,就到處顯擺,還差點弄傷大隊長,還不趕快認錯。”是鳳致教官的聲音。一旁的江教官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好奇的盯著吳棠。吳棠好不容易挪了挪腳步,終於挪到茹玉大隊長身前,“大隊長,我不知道是你,剛才。”
還沒講完,就被茹玉大隊長冷哼打斷,“我來問你,剛才趴在門口偷聽些什麽。”一句話就讓一旁的江教官眼睛瞪了起來,吳棠腦袋轉了幾個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報告大隊長,我也是剛來,本想敲門的。突然聽見裏麵有男聲,故有點好奇,所以才想聽一下是誰。耳朵剛挨近門,你就來了,我就聽見裏麵有人叫江教官的名字,好像叫得挺親熱的。”吳棠耍了個心眼,如果說什麽都沒聽見,大隊長肯定不相信,還不如說聽到一點。
“幾天不見,你的身手倒是敏捷了許多。”茹玉大隊長接過鳳致教官泡的一杯茶一邊慢條斯理的說。
“我這人傻得很,都是兩位教官教導有方。”吳棠還是保持著一貫謙虛到底甚至貶低自己的品質。
這時候,鳳致教官接過話題,“小棠,到門後練一個時辰馬步去。”吳棠唯唯諾諾應著,便轉過身子朝門後走去。“茹玉姐,大夥都挺盼著你重回古墓派,就是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你不在,好多事情都拿不定主意。”是鳳致教官的聲音。
吳棠心裏一陣激淩,半蹲的馬步差點散了架,“不出所料,果然是冷明月。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暫時我不想回古墓派了,我準備去鐵血大旗門。”是茹玉大隊長的聲音。
“可是血流很久以前已經被鐵血大旗門開除了呢。你現在去也找不到他啊。”是鳳致教官的聲音。
“我失手於人,連那人長得怎麽樣都不清楚,真是平生之恨。我在想鐵血大旗門內應該有認得血流的人,我想過去找找。血流那廝當時既然拜的是鐵血大旗門,應該和鐵血大旗門有一定的感情,說不定什麽時候會回去看看,到時候。而根據我們多日的統計,血流這廝行蹤漂泊不定,根本沒有任何規律,而且能忍受得住誘惑,豈今為止,比武大會上都沒傳出此人的消息,這家夥肯定是擔心大庭廣眾之下露麵,以後不好隱藏。現在我唯一所掌握的是,此人貪財是肯定的了。我已命人重點關注在另兩個被夢裏花落知多少懸賞排在賞金榜第五第六的女子,看血流會不會出現。”依舊是茹玉大隊長的聲音。
一旁的玉致教官半天不吭聲,一出聲就是個餿主意,“不如我們殺上鐵血大旗門,把那門派整個廢了。”這一句話一出,吳棠直恨得牙癢癢的。“真狠哪,我保證,你們要是敢那麽做,我發誓一定讓古墓和瀉毒從世上除名。我叫你們挖空心思的找我,那兩個女人,我就不動她,讓你白忙一場。”此時吳棠自然不知道很多事情並不按自己所想象發展,若幹天後,都是後話了,以後再提。
還好茹玉大隊長還算是挺有理智了,“這隻是我和血流的個人恩怨,犯不著這樣。”
三個女人在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既有茶喝,還有不知道那裏來的花生。吳棠在一旁麵對大門苦蹲馬步,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差之毫厘,謬以千裏啊。吳棠老老實實站足一個時辰,兩腳已經酸軟無比。好不容易聽得鳳致教官一句話,“小棠,好了,別站了,過來,交你點新的。”
當吳棠回到宿舍時已經渾身無力,趴在床上就睡著了。連著幾天下來都這樣。遊戲裏的吳棠除了經常關注論武大會的成績外,就是一個人躲在偏僻處練功,又到書鋪花錢買了些鍛練筋骨,臂力,柔韌,速度的法門。平時這些簡單枯燥的法門並不為大家所重視,不過吳棠覺得現實中的自己經過大訓練量的鍛練,如紮馬步,力量訓練,反應訓練,在敏捷性,靈活性都有了一定的提高,沒理由在遊戲中不會啊。雖然遊戲中的內功已經很神奇,吳棠還是決定把平時自己忽略的一些小東西加深一下,應該會有用的。
連續數日,吳棠便過著這種慘不忍睹的生活。白天累得要死,晚上也是欲死欲生,從現實到遊戲,同一個感覺,身體累得不行。但吳棠覺得精神很不錯。比武大會依舊如火如荼的開展著。朱炎,江仲海,袁束觀分別在第七輪,每九輪和第十輪被淘汰出局。截止九月二二十三日。各大賽區三十二強已全部決出。孫劍打入了南區三十二強。朱炎羨慕的要死,一個勁叫孫劍請客。孫劍倒是好說話,“待到回到學校,一定請大家好生大吃一頓。”
吳棠每天繼續著自己單調的軍訓生活,晚上遊戲中也是沒命的苦練,雖然感到身子不輕反重,吳棠堅信自已的想法,一定要堅持,堅持住。這幾天吳棠在訓練小屋都沒能看見聶明那小子。倒是一向爽朗的江教官似乎有些許愁緒。那些成年人的事情,吳棠自是不怎麽關注,雖然再過十幾天,他就算半個成人了。直到九月二十五日,真是個難忘的一天。吳棠當天在小屋的訓練弄得有點晚,可能已經過了十一點,出得門口,除了偶爾有些燈還亮著之外,到處幾乎一片漆黑,今天月亮沒有出現,天上瞎掛著幾顆星星,點點星光下,還倒是個浪漫的夜晚。吳棠穿過小徑,就在待拐出庭院向左的一刹,一個高挑的身影在前麵不緊不慢的走著。吳棠奇怪的緊,部隊十一點鍾不都是禁止外出了嗎。吳棠輕手輕腳的跟上,借著些遮敝物,倒也沒被那人看見,吳棠借助那微不可及的星光,勉強辨別是個女兵。一路上七拐八繞,到了一片樹林。四處挺幽靜的,這地方吳棠來過,比較偏僻,大樹較多,排列得也算緊湊。那女兵四處張望了下,嚇得吳棠連忙縮回身子。
那女兵似在等人,站在一顆大樹下,來回踱著小步。從吳棠藏身這個地方看去,那女子臉上神情,因為距離光線等的原因,看不真切。,隻能勉強看到半張臉,長得還行,一張臉也白生生的。不一時,遠方有燈光閃了兩閃,這女兵喜形於色,掏出個不知道什麽東西,對著那方向也閃了兩閃,吳棠覺得挺有意思。搞特務工作嗎?有意思。過得半晌,有人走了過來,吳棠眯起眼睛,‘咦,這小子怎麽來了。”那人吳棠認識,正是這幾天不見的聶明那小子。正疑惑間,好那女兵已經上前躍進聶明懷裏,兩人就嘴對嘴啃了起來。聶明那小子一雙手在那女兵身上大肆撫弄。好容易兩人嘴分開了,不知道說些什麽。吳棠蜷著身子,偷偷摸摸的靠近一些,總算聽得幾句。
“心肝,想死我了。”是聶明的聲音,真肉麻。
“你這個沒良心,回來了也不看我,心還不被江玉致勾了去。人家身材可是這基地數一數二的。”那女兵嬌聲道。
聶明一把又堵住那女兵的嘴,長吻了一下,“那不解風情的丫頭哪裏比得上你。媽的,摸一摸也不願意,裝什麽清高,還是珍珍你好,來來,讓我好好疼疼你。”
那女兵一把推開聶明,“哦,我就是個代替品。”說完背過身去,聶明那小子又上得前來,抱住那女兵,甜言蜜語了幾句,那女兵便轉怒為喜,偎依在聶明胸前,“我知道,我什麽都給了你,當然相信你了。記得幫我爭取一個留部隊的名額啊。”兩人動作越來越火熱,令不解風情的吳棠是大開眼界。待得聶明那小子抱著掛在他身上似要癱軟的嬌軀,朝林中深處走去。吳棠暗暗咋舌,天當被,地當床,這也行。可能有根手臂粗的樹枝擾了那女兵一下,那女兵叫喚了一下,隻聽喀嚓一聲,聶明那小子一記手刀,把那樹枝一下劈斷了。本有心再過去再偷窺下的吳棠被這一下嚇破了膽。眼看兩人身影已經看不見。算了,還是回去吧,萬一被發現,就那一下,我不死也得殘廢。吳棠鬥爭了半天,另一方麵可能也是有點困了,於是悄悄的溜了回去,隻留得一對孤男寡女在林中深處不停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