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橫著飛出來的楊誌雲居然認識,是隔壁班的李劍飛,雖然名字叫的活虎可是卻是個書呆子,整天唯唯諾諾的就知道讀書,可是現在眼前的他眼鏡都被打碎掛在耳邊,張裂著嘴裏麵全是鮮血。
芸姐!楊誌雲心中一突,趕緊往裏麵衝,林小敏緊隨其後,小淩看見楊誌雲跑了就要,餘琰君連忙哄起她來。楊誌雲衝進藝芸餐館,雖然地方不大,可是裏麵卻密密麻麻站了不下二十個人。這些人有的西裝革履,有的卻赤身裸臂,背上紋著奇形怪狀的紋身,手裏還拿著各式各樣的砍刀木棍。站在最裏麵的一名穿西裝的男子吊兒郎當的說道:“黃藝芸,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們老板說了,隻要你陪他一晚上,這筆債就一筆勾銷。要不然的話,哼哼,就把你女兒給賣了!”由於人太多了,楊誌雲起先並沒有看見芸姐在哪,可這名男子說完話,楊誌雲就看見芸姐癱坐在地上,懷裏抱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眼淚刷刷直下,求饒道:“黃總,求求你放過我們母女吧,我們真的沒錢了!”
“沒錢!沒錢就陪我們老板睡一晚啊!”姓黃男子一把抓起芸姐的頭發抬起芸姐的俏臉,罵道:“要不白長這麽漂亮啊!賤!”芸姐疼的眼淚直下卻沒有出聲,懷裏的女孩看見媽媽吃痛,也哇哇的哭起來。楊誌雲看見這一幕眥目欲裂,操起門前的折椅直接扔向姓黃男子,怒道:“操、你、媽、的、王八蛋!”可椅子還沒丟到黃總,周邊的人已經發現有人搗亂將椅子欄了下來。
黃總回頭看了一下,見隻是一個小毛孩和一個小妞,沒在意隨手說道:“又來一了個愣頭青,快點解決他們。”一群小嘍囉頓時撲向楊誌雲兩人,芸姐抬頭一看,頓時厲聲道:“不要,小雲!”黃總看見芸姐的叫喊,不屑道:“切,還認識啊。”
楊誌雲一手抓住拿刀砍向他的小紅毛,一個手刀準確的切在小紅毛喉結上,小紅毛頓時丟下手裏的片刀,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閃過一旁的攻擊,隨手抓住他的頭發,用對方的身體擋住周圍砸過來的啤酒瓶。這邊戰況火熱,突然聽見一聲骨頭斷裂的巨響,楊誌雲還從來沒聽過骨頭斷裂能發出這樣的響聲。扭頭一看,嘿,好家夥,林小敏這邊更是激烈,居然已經躺了四個在地上,還有一個被踩在腳下,左手被林小敏扭在背後,已經不成形狀,看樣子就是這個手斷掉了。旁邊的小混混看傻了,哪裏冒出一個這麽猛的美女啊!幾下就扭斷一個人的手。
楊誌雲也有些暗自咋舌,林小敏的功夫是真正的武術流派,與楊誌雲的軍套路不一樣,如果說楊誌雲能打二十個的話,林小敏最少能打五十個。這裏不是說日本柔道如何厲害,而林小敏從小就在父親的熏陶下苦練武術,將摔跤術融合柔道,再加上母親的國術,可以說是真正的武術高手。就前麵的這群雜碎,林小敏一個人都能收拾了。楊誌雲如果不跟林小敏拚命的話,恐怕一近身就能被摔死。
正在楊誌雲感歎之時,林小敏又一個倒馬桶,將一個金發小子倒立著坐了下去,看得楊誌雲渾身一寒。這邊的楊誌雲由於場地太小,且戰且退,而林小敏卻越打越深,一直戰到最裏麵。退到門外的台階下,楊誌雲彎腰抓住最前麵的一個混球的小腿直接將他拉了出來,一腳踩在頭上,直接將人踩暈。這群小混混越打越心寒,這都是哪冒出來的怪物啊,太強了吧!
這時門外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圍觀群眾,街坊都認識芸姐,看見有人在芸姐的飯館鬧事,不停地有人上來幫忙。幾個小混混已經不敢衝出來,楊誌雲正要上前,拉出來幾個,突然從餐館裏麵傳出一股巨力,將眾人連人帶桌子全部都頂出來。楊誌雲連忙往旁邊一閃,往裏一看,原來林小敏已經衝到最裏麵去了,一個背投將黃總一行人全部都丟了出來。
真是個怪力女啊!楊誌雲惡寒道
街坊鄰居也紛紛報警,將黃總一行人壓進警車,原本被踢出來的李劍飛也被送往醫院,聽周圍的人說是因為這小子站起來罵了姓黃的幾句結果悲劇了,不過楊誌雲總覺得這事還沒完。
走進餐館,將芸姐扶起來,關心道:“芸姐,你沒事吧?”可是芸姐卻沒有回答他反而拉著楊誌雲的手,左顧右看緊張道:“小雲,你沒受傷吧?”讓楊誌雲心裏一暖,而旁邊原本嚇哭的女兒卻奇怪的看著楊誌雲。外麵的餘琰君也抱著小淩跑進來,問道:“你們沒事吧?發生什麽事了。”小淩這麽長一段時間離開楊誌雲也有些不樂意了,小手伸向楊誌雲哭嚷道:“爸爸,你來抱抱。”芸姐聽到小淩的話,臉色頓時煞白。楊誌雲接過小淩,看見芸姐臉色變了,立馬明白她誤會了,連忙解釋道:“誤會!誤會!”簡單的向芸姐說了下小淩的事。
旁邊的林小敏有些不樂意了,嚷嚷道:“誒!是我趕走了壞人,你們要不要這樣無視我啊!”芸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啊,對不起啊,剛剛真是太謝謝你了!”小敏這才故作大氣的說道:“嘿嘿,哪裏哪裏。”芸姐又向餘琰柔聲道:“琰君,你們是來吃放的吧,來,先坐一下,我去燒幾個菜。”說罷又看著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店鋪,彎腰對女兒說道:“麗,你幫媽媽收拾一下好嗎?”芸姐的女兒麗麵無表情的點點頭,絲毫看不出剛剛的害怕。
楊誌雲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個悶不作聲的女兒,麗遺傳了媽媽芸姐的優良傳統,雖然才十一二歲卻以生的貌美如花,烏黑的頭發上有個小骷髏頭的發卡,身上穿著黑白的碎花洋裙,一雙可愛的小腳上踏著小紅皮鞋。就是臉上生硬了點,有點呆呆的感覺。餘琰君看見芸姐走進廚房,低聲對楊誌雲二人說道:“麗從小有自閉症,不願意和別人說話。”原來如此。
楊誌雲幾人連忙幫著麗將這個屋子整理了一遍,將桌子都擺好,芸姐也炒了幾個小菜端了出來。不好意思道:“實在是太亂了,沒有什麽吃得,我隨便做了一點。”眾人無所謂的搖搖頭,遇到這種情況也是沒辦法的。楊誌雲將小淩放在椅子上,小淩個子太小,坐在椅子上夠不到飯菜,小肚皮早就餓了,急的她呀呀直叫,楊誌雲隻好把她抱在腿上吃。幾人剛擺好碗筷,林小敏便詢問道:“芸姐,剛剛那群人到底什麽來頭?”餘琰君也奇怪的望著黃藝芸。
芸姐給麗夾起一塊火腿,歎了口氣,細細的向楊誌雲等人訴來。“8年前,我的丈夫得了肺癌,原本還算富裕的家裏因為要看病弄得一窮二白,我們都以為這病都沒得治了,麗的父親也勸我不要再浪費金錢,可是我真的很不甘心,四處求醫。後來,有一天,就是剛剛那位黃總的老板叫李德勝,他告訴他有一種M國進口的藥能治好我老公的病,我當時也是急的糊塗,居然相信了他的話,簽下了巨額債務,讓他把藥給我丈夫治病,可是怎麽可能有那種藥!他還是死了,而我則欠下了一大筆錢。剛剛的那位姓黃的也告訴我,原來李德勝這條老狗早就看中了我,暗地騙我欠下巨款想讓我給他做小的,可是我不肯,將原本小區的房子賣掉還債,在這附近找了一間出租屋住了下來,可是姓黃的告訴的錢依然不夠,還是讓我做李德勝的情人,好在當年有鐵麵市長林市長在,把這種事情都管得很嚴格,我在忍辱負重過了8年,可是前一段時間林市長升職調到外麵,李德勝便又起色性想打我主意,還告訴我,8年來他從來都沒有死心,第一時間派人收了我的房子,想讓我變心。”
芸姐留著眼淚說出這些話,伸手摸了摸麗的頭發,悲痛道:“不管我怎樣苦,怎樣累,我都願意。可是為什麽麗的父親死後會讓她得了自閉症,多少年來,我隻想聽見我女兒喊我一聲媽媽!可是為什麽,上天給了我這麽一個乖巧的女兒,卻要這樣對待她!”麗雖然年紀小,可是也能聽懂母親的悲苦,奈何說不出話來,隻能默默地留出淚水。
楊誌雲三人看著眼前痛哭的母女倆,正苦惱不知道如何勸解,懷裏吃的正歡的小淩突然蹦出一句:“媽媽!”咽下嘴裏的燒肉,又指著楊誌雲說道:“你是爸爸,她是媽媽。”一桌人頓時心花怒放,大笑起來。如果楊誌雲是爸爸,黃藝芸是媽媽,那兩人的關係豈不是?連芸姐也笑了起來:“小家夥真是可愛!”轉身擦了擦麗臉上的淚水對楊誌雲等人說道:“剛剛我太激動了,真是失禮了。”林小敏和餘琰君也嬉笑著捏了捏小淩的小臉蛋。
楊誌雲又有些擔心的問道:“芸姐,那你們今後住在哪裏?”黃藝芸無奈的看著這間小飯店,說道:“隻能先住在這裏了,我晚上在點中間搭個床。”餘琰君驚呼:“那怎麽行,這裏濕氣太重,以後會得風濕的!”楊誌雲頓時激動得得站起來:“住我家!”
“住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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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眼睛都睜不開了,早上起得太早了實在受不了。
另外你們都挺邪惡的嘛,投票怎麽都選最後一個……認真點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