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剛下火車,今天更得太晚了,各位書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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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騎士十字架,飾品(卓越),需要等級60。
力量+278,
耐力+199,
精神+140。
裝備:提升所有神聖技能雙倍傷害幾率8%;
裝備:提升所有神聖技能效果15%;
裝備:提升5%自身造成的所有傷害,
裝備:降低5%自身受到的所有傷害,
裝備:龍威光環,降低100米內敵對目標(龍騎士等級-目標等級)%所有基礎屬性;
使用:召喚紅龍耶帝亞為你作戰30分鍾,冷卻時間24小時;
玩家皇昂流專署,本源印記。”
“60級的卓越裝備果然牛X,”
小師弟看了霸三抄錄的皇昂流轉職時設為公開展示狀態的龍騎士十字架的屬性,不由得再次陷入了對英雄職業的無限憧憬之中,
“皇昂流?是當年在《神諭》中和幽山元帥打幽皇三戰中的那個騎士?還玩騎士呐,真沒創意。”
大盜說起了一段遊戲史有名的八卦,
這兩個家夥都是曾經遊戲界首屈一指的人物,和冥醫秦洛並稱幽冥雙煞的幽山元帥,皇星雙子皇昂流和星史郎,這兩對兄弟組合一直是各大遊戲評論筆下的主角,而評論內容也總是圍繞著哪對組合更強大而展開,
最終在一部分商家和蛋疼人士地推動下,在曾經風靡一時的偽擬真遊戲《神諭》中,兩對組合終於同意搞一次友誼性的切磋,爭個天下第一,而這個無聊而又囂張、視天下玩家為無物、純炒作性質的活動不但沒遭到痛斥和封殺,反而在玩家中得到了熱烈的響應,沒有人在意僅僅讓這兩對組合去爭天下第一組合對自己的藐視意義,於是第一屆爭霸賽高調開幕,而結果也讓人大跌眼鏡,最終竟然以平局收場,同歸於盡。
無奈隻得在半年後進行了第二賽,結果兩對組合仍然跟商量好了似的,最終還是同時倒在了競技場上,而真刀實槍、刀刀見紅的戰鬥讓人也無話可說。
直到第三次爭霸,這次冥醫秦洛和星史郎同時宣布最後一次爭霸自己不參與,隻讓幽山元帥和皇昂流單挑,當時就有評論家指出,前兩次四人對戰,可控因素較多,互相打推手,玩平局,看上去沒有破綻,而最終也不會傷了和氣,但這第三次,不知道出現了什麽變數,據說是因為女人,據說是因為利益,總之,兩對組合是真要分出個高下了,
星史郎和冥醫秦洛都是牧師,顯然最好的決鬥雙方顯然是騎士皇昂流和戰士幽山元帥了,最終皇昂流經半日鏖戰,一劍封喉,以殘血之軀點殺幽山元帥。
這就是著名的幽皇三戰,由於最後一戰沒有了星史郎和冥醫秦洛,因此三戰的冠名也變成了最後一戰雙方的首字。
“這些大人物啊,”楊修搖著頭感歎,同時收拾著地麵上的黑曜石——整整一個遊戲日不停地轟炸,現實5個多小時的時間,終於清理幹淨了這些“有愛”“多金”的聖甲蟲,
“總是站在風口上,咱們這些小人物就隻能仰視了。越有名就越有奇遇,越有奇遇就越有名。”
看著搖頭晃腦的楊修,大家紛紛翻起了白眼想揍人,先不說“越有名就越有奇遇,越有奇遇就越有名。”這邏輯混亂的狗屁理論,就說奇遇多多這一點,還有比楊修這個賤人更能奇遇的麽?
“我是靠努力得來的!!”看著眾人不屑的表情,楊修自然知道大家想的是什麽,厚著臉皮辯解道,
“太想揍人了!!!”曉淼憤憤地掰了掰手指,卻沒有掰出指響。
數錢數到手抽筋這句話也不一定準確,至少楊修現在是撿錢撿到手抽筋,當眾人全票通過撿多少分多少的時候,楊修就立馬像稻農插秧似的,低著頭撅著腚和地上的黑曜石展開了殊死的搏鬥,長時間的彎腰姿勢讓楊修有了缺氧反應,腰一伸直立刻有點發暈,頹然倒地,耳邊隻剩下大盜興奮地、帶著報複快感的嘶鳴,
“掐人中!踹褲襠!!!!”
清光了原先被聖甲蟲占據的空地,隱藏在蟲海下的景象一覽無餘,和預想的一樣,這座大廣場上果然屍骨遍地,從體型上來看既有骨骼粗大的成年巨魔,也有和普通人差不多大小的幼年巨魔,看起來這是一個獻祭的場而不僅僅是刑場,連幼小的孩童也被作為祭品,可想而知巨魔這個種族的殘忍,同樣,也可以看出巨魔所信奉的神——這裏當然是血神博阿,是一個多麽恐怖的神,
一個積極的宗教或者說有生命力的宗教,比如基督教,以天父善待子女為宗旨,重視生命是其根本所在,基督教義中嚴重抵製墮胎就是這一原則的體現(本人並非基督徒,隻是隨便寫寫,對一些藐視生命的宗教和行為表示一下不滿。),是以,信徒發展壯大,流傳至今;設想,如果基督教如而古往今來少數以嬰孩獻祭的邪教一般,比如古時拜邪惡之神巴力和他的妻子亞舍拉、最終覆滅在布匿戰爭中的古國迦太基,恐怕這世界第一宗教的名號就要易主了,
看到這些幼兒的殘骸,明知這些是遊戲裏虛構出來的,但一想到生活中的宗教原型,眾人還是有些心潮澎湃,湧起了推平金布拉格,把勤勞善良的沙怒巨魔人民從萬惡的血神博阿手中解救出來的、大無畏的種族主義精神。
然而當思緒和目光一同回到遊戲,回到這屍骨遍地的廣場,眾人的大無畏精神立刻像被咆哮的冰島艾雅法拉火山拋到空中的火山灰一樣四散飄落,
“還是四下轉轉看有什麽別的路吧。”長卿的意見立刻得到了讚同。
“我轉了一圈,沒有別的路了,除非開始拆牆。”四下打探的大盜終於回來了,氣喘噓噓地匯報著自己的發現,
“三帶一!!!!四個尖!!!!雙王!!!!春天,哈哈!!!”楊修把手上的撲克牌一摔,興衝衝地向對麵臉色鐵青的曉淼和詩琪,對二女即將暴走的表情和看到工作成果被無視而氣歪了鼻子的大盜視而不見。
“錢不是問題!!!!”曉淼看了一眼大盜,立馬向詩琪使了個眼色,
冰雪聰明的詩琪一點就透,
“問題是大盜哥工作的這麽辛苦你竟然隻想著玩!!!!”工作需要,就連大盜也享受了一把“大盜哥”的待遇,渾然不覺這個名字讀起來很像“大Dog”的發音,
“就是,就是,為了對你表示懲戒,上把算你輸,罰錢!!!!”曉淼義正言辭地做出了判決,同時和詩琪一起伸出了白嫩嫩的小手,
“輸也輸,贏也輸,怎麽都是輸。”楊修哭喪著臉在二女的威逼下掏出了用於充當賭資的黑曜石,三分兩炸一春天,每人48塊,楊修的心在滴血。
“我剛才轉了一圈,發現。。。。。。。。。。。。。。”大盜興致勃勃地向二女展示自己的偵察成果,卻不料被詩琪直接打斷,
“忙著呢,你跟長卿哥他們說去,乖啦,小鬼,”詩琪一邊扒拉著滿地的黑曜石,一邊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大盜哥”也降級成了“小鬼”。
兀自肉痛的楊修帶著融合了痛苦和興奮的複雜表情,幸災樂禍地對大盜說,
“懂了吧,你丫其實就是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