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劉繇

‘5000?’郭文凱並沒有因為這個數量而感到驚訝,因為剛才老人家的提醒,讓郭文凱就猜想到了,敵人很有可能派來很多的軍隊,要不然他們絕不敢如此的猖狂,唯一一個靠得住的解釋就是他們在故意的吸引我軍,吸引我們的軍隊前去鎮壓,等到這個時候,他們再從四麵圍而攻之,最後殲滅我軍的圍剿士兵,然後取得他們的盔甲武器,裝備自己的士兵。這個方法很歹毒,竟然用自己的傷亡來換取一場小小的勝利,看來他們想的倒是挺美的嗎?隻是這些家夥們從哪來的這麽多的士兵呀?幾天前自己不是剛剛收服了嚴中幾千人的部眾,怎麽小小黃縣一地,從哪來的這麽多的黃巾軍呀?

就在郭文凱有些納悶的時候,馬寧急匆匆的帶著一個傳令兵走了進來,趕忙抱拳道:

“啟稟主公,黃縣遭遇大規模黃巾軍圍城,趙大人戰死,卜縣尉重傷,請求主公派兵。”

“什麽!”郭文凱暴喝道。

“求援者何在!”

“小的在!”一名漢軍郡國縣兵打扮的家夥,上前一步道。

“黃巾軍有多少人?”

“啟稟將軍,賊軍至少過萬人。”

“黃縣守軍還有多少人?”

“不足1000守軍了。”

“什麽?三千餘守軍,竟然抵不住這賊賊人手中的破銅爛鐵,甚至是破木頭!”郭文凱有些怒道。

“將軍息怒!並非我等不努力,隻是黃巾軍有內應,提前打開了城門,我等誓死抵抗,才堪堪將他們擊退出城。現卜縣尉已經身受重傷還望將軍可以伸出援手,以救黃縣百姓於水火!”說著,這名郡國兵趕忙跪拜道。

“好了,你趕緊起來,下去休息吧,我馬上準備一下出兵的事情。”郭文凱揮了揮手說道。

“小的多謝將軍。”

“來人呀,馬上著急眾將領,軍營打仗集合!”

“末將遵命!”

於是,大約一刻鍾之後,戰天鄉軍營內:

“諸位,相信諸位來軍營之前,通知各位的哨兵已經將大概的信息告知各位了吧?那我就不多說了,黃縣已經危在旦夕,城內現在估計隻有不足1000人的守軍了,而城外卻至少有近萬人的黃巾軍,我們現在需要盡快前去援助他們,而就在剛剛,我們內應也剛剛傳遞過來了消息,黃縣的確遭到了黃巾軍的圍攻,而且已經被證實黃巾軍已經占據了優勢地位。現在,我絕對馬上出兵救援黃縣,請諸位將軍整軍隨我一同出征。”

“我等誓死追隨將軍。”

“好,命:太史慈、徐盛、孫浩、王堅、薑牙、梁覽、王領、呂麟、楊曉梓領軍出征,鞠義為主將,其他各位將軍為副將,與郭瀚一同共同鎮守戰天鄉。戰天軍現有士卒5239人,其中:郡國鄉兵3119人,先登死士59人,郭家軍703人,特殊守衛(巡邏)士兵60人,民兵50人,義勇卒(預備役)848人。

此次出征為郡國鄉兵2000人,郭家軍300人,義勇卒700人,諸位,馬上下去準備,半個時辰之後,必須出發。”

“末將領命!”

於是,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戰天鄉的三千名士兵便已經準備完畢,準備向黃縣進發了,記得當時楊曉梓問了一個一樣簡單而又有些敏銳的問題:

主公?倘若是,此記為黃巾軍所設,目的就是為了引我軍出擊,然後趁機殲滅我軍,而後迅速合兵一處先後占領黃縣以及戰天鄉如何奈何呀?

郭文凱隻是微微一笑,似答非答的說道:

蒼天變,黃天生。既然黃巾軍都這麽說了,倘若天真的要滅大漢,真的要滅我們這些為大漢盡忠的人,我郭文凱又有什麽可以說的呢?

於是,郭文凱便掉轉了馬頭,帶著眾軍向黃縣直奔而去。其實,郭文凱此次前去黃縣的目的主要有兩個:

其一,便是黃縣的縣令既然已經戰死了,而縣尉又身患重傷,那麽,保衛或者護衛黃縣的任務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那這裏的地盤或者就將屬於郭文凱自己了。

其二,按照曆史來看,此次會有一個本來名不經傳的小家夥從幕後慢慢的蹦出來,然後控製黃縣,最後成為青州一大勢力,隻不過很快便被孫策給幹掉了,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劉繇,曆史上太史慈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主公。

郭文凱此次前去的主要目的,便是要盡可能的控製黃縣,然後將劉繇攆出去,即使攆不出去,也要盡可能的削弱它在黃縣的影響,同時看一下,這位漢室後裔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劉繇(156-197),字正禮,東萊牟平(今山東牟平)人,東漢末年的揚州牧。初舉孝廉,為郎中,授下邑長,因拒請托而棄官。後辟司空掾,除侍禦史,以亂不就,避居淮浦,詔書命為揚州刺史。先後與袁術、孫策戰,敗歸丹徒,未幾,病卒。

生平

劉繇是漢朝皇室的遠親(齊悼惠王劉肥之孫牟平侯劉渫的後代),根據三國誌與資治通鑒資料顯示,劉繇是東萊郡牟平(今山東省濰坊市一帶)人,在他19歲時因為堂叔劉韙被盜匪所劫持為人質,劉繇為搭救其堂叔,結集十多人混進賊窩,趁隙將盜匪頭目斬首成功救出堂叔後而出名。由於其表現深受鄉民愛戴,因而推舉劉繇官拜郎中。

當官之後的劉繇由於鐵麵清廉而深受好評,甚至當時的鄉親之間亦流傳隻要能得到劉岱(繇的親兄長)與劉繇,就等同得到了龍與麒麟一樣。也因為這些功績深得當時朝廷重視,於是命劉繇接任由於前任太守死亡而空缺的揚州刺史。為了統領揚州,而定壽春為根據地,但當時政局混亂,淮南一帶已是袁術的勢力範圍,於是劉繇隻好撤到曲阿(今江蘇省丹陽市)。

當時曲阿為孫策的表叔吳景的勢力,由於吳景與袁術關係不錯,所以與孫策的表兄孫賁一起彈壓劉繇,將劉繇趕走。之後袁術自命揚州刺史,並且與吳景、孫賁合攻張英、樊能。196年劉繇命張英、樊能與東渡而來的孫策軍對抗,但是不敵孫策的大軍而敗。之後劉繇率領同鄉的太史慈與孫策對抗,但也因中計而大敗,太史慈被孫策俘虜轉投靠孫策。

大敗之後的劉繇接受許劭的建議逃到豫章(今江西省南昌縣一帶)投靠劉表,但當時豫章太守周術因病而死之後,太守之位懸空,以劉表的後援來說理應以諸葛玄(諸葛亮、諸葛瑾之叔父)成為太守,但是漢室朝廷卻命朱皓(朱俊之子)為太守,導致為爭奪豫章太守而有多次衝突,劉繇後來出兵協助朱皓當上太守,將諸葛玄趕回襄陽劉表身邊。

197年左右劉繇因病而死,享年42歲。孫策得知劉繇逝去的消息後親自趕到豫章,將他慎重的葬到其故鄉東萊郡牟平,並且帶回其遺孤。後世人認為這是因為劉繇是漢皇族的人,為攏絡其勢力而故意這樣做,但也有些人認為這是因為劉繇生前因為清廉而有威望所致,不過這部份實際的原因並無文獻記載。

主要事跡:

曲阿之戰

東漢獻帝興平二年(195年),在孫策平江東之戰中,折衝校尉孫策奪取揚州刺史劉繇根據地曲阿的作戰。興平元年,劉繇受命為揚州刺史,因右將軍袁術占據州治壽春,遂渡江治曲阿(今江蘇丹陽),出兵擊敗孫策舅父丹陽太守吳景及孫策從兄丹陽都尉孫賁,二人退至曆陽(今安徽和縣)。劉繇命部將樊能等屯橫江(今安徽和縣東南),張英屯當利(今安徽和縣東),以防袁術軍。孫策投寄袁術籬下,屢立戰功,卻不受重用。是年,原孫堅部將朱治建議孫策脫離袁術,返回江東故鄉,創建基業。此時,袁術派吳景、惠衢率軍攻張英等未克,孫策遂趁機要求助吳景平定江東。袁術許之,向朝廷請封孫策為折衝校尉。孫策率步兵千餘人、騎兵數十人,由壽春(今安徽壽縣)南下,沿途招兵買馬,進抵曆陽時,部隊已增至五、六幹人。孫策好友周瑜在其從父丹陽太守周尚支持下,率軍及攜帶大批糧秣來曆陽迎接孫策,實力大增。孫策英勇善戰,又知人善任,治軍嚴明,深得民眾擁護,遂率軍進攻橫江、當利,首戰克捷,乘勝渡長江南下,軍鋒所向,無往不勝。

曲阿於是,孫策首先集中兵力,攻取揚州刺史劉繇屯積糧秣和軍械的牛渚山(又名采石山,今安徽當塗北),攻克彭城國相薛禮駐守的秣陵城(今江蘇江寧秣陵關),擊敗駐守秣陵城南的下邳國相笮融。隨即揮師進擊劉繇部將駐守的梅陵(今江蘇南京雨花台)、湖熟(今江蘇江寧湖熟鎮)、江乘(今江蘇句容北),先後攻克並殲滅了劉繇布防在曲阿外圍的守軍,迫使劉繇率兵出城決戰。孫策趁勢猛攻,劉繇大敗,逃往丹徒(今江蘇鎮江東)。孫策占領曲阿,慰勞嘉獎將士,頒布政令,安撫地方民心,前來歸附和應征的人,從四麵八方接踵而至,孫策很快集結到2萬餘人,戰馬1000餘匹,聲威震動江東。

所犯錯失

劉繇手下群英有張英、樊能、笮融、薛禮與太史慈等,都算是當時的名人菁英,但是最終劉繇依然慘敗在孫策之下,後世參考文獻研判其主因大多數都是敗於戰力的分散。劉繇一方麵想要利用張英、樊能等當地勢力,另一方麵又借重於笮融的佛教勢力,並且輕忽了太史慈的能力,這些都是導致他輸給孫策的主要原因。

根據正史中記載,劉繇與孫策之間大大小小約有九場戰役,大多數戰役的敗因都是判斷錯誤。而所有戰役之中,劉繇有親自參予的隻有最後一場的曲阿攻防戰,也是因為在曲阿戰役之前誤判了周瑜佯攻之計,所以導致最終的失敗。

劉繇 -《三國誌》記載

劉繇字正禮,東萊牟平人也。齊孝王少子封牟平侯,子孫家焉。繇伯父寵,為漢太尉。續漢書曰:繇祖父本,師受經傳,博學群書,號為通儒。舉賢良方正,為般長,卒官。寵字祖榮,受父業,以經明行修,舉孝廉,光祿(大夫)察四行,除東平陵令。視事數年,以母病棄官,百姓士民攀輿拒輪,充塞道路,車不得前,乃止亭,輕服潛遁,歸脩供養。後辟大將軍府,稍遷會稽太守,正身率下,郡中大治。徵入為將作大匠。山陰縣民去治數十裏有若邪中在山穀間,五六老翁年皆七八十,聞寵遷,相率共送寵,人齎百錢。寵見,勞來曰:“父老何乃自苦遠來!”皆對曰:“山穀鄙老,生未嚐至郡縣。他時吏發求不去,民間或夜不絕狗吠,竟夕民不得安。自明府下車以來,狗不夜吠,吏稀至民間,年老遭值聖化,今聞當見棄去,故戮力來送。”寵謝之,為選受一大錢,故會稽號寵為取一錢太守。其清如是。寵前後曆二郡,八居九列,四登三事。家不藏賄,無重寶器,恒菲飲食,薄衣服,弊車羸馬,號為窶陋。三去相位,輒歸本土。往來京師,常下道脫驂過,人莫知焉。寵嚐欲止亭,亭吏止之曰:“整頓傳舍,以待劉公,不可得止。”寵因過去。其廉儉皆此類也。以老病卒於家。繇兄岱,字公山,曆位侍中,兗州刺吏。續漢書曰:繇父輿,一名方,山陽太守。岱、繇皆有雋才。英雄記稱岱孝悌仁恕,以虛己受人。

繇年十九,從父韙為賊所劫質,繇篡取以歸,由是顯名。舉孝廉,為郎中,除下邑長。時郡守以貴三國誌卷戚讬之,遂棄官去。州辟部濟南,濟南相中常侍子,貪穢不循,繇奏免之。平原陶丘洪薦繇,欲令舉茂才。刺史曰:“前年舉公山,奈何複舉正禮乎?”洪曰:“若明使君用公山於前,擢正禮於後,所謂禦二龍於長塗,騁騏驥於千裏,不亦可乎!”會辟司空掾,除侍禦史,不就。避亂淮浦,詔書以為揚州刺史。時袁術在淮南,繇畏憚,不敢之州。欲南渡江,吳景、孫賁迎置曲阿。術圖為僭逆,攻沒諸郡縣。繇遣樊能、張英屯江邊以拒之。以景、賁術所授用,乃迫逐使去。於是術乃自置揚州刺史,與景、賁並力攻英、能等,歲餘不下。漢命加繇為牧,振武將軍,眾數萬人,孫策東渡,破英、能等。繇奔丹徒,袁宏漢紀曰:劉繇將奔會稽,許子將曰:“會稽富實,策之所貪,且窮在海隅,不可往也。不如豫章,北連豫壤,西接荊州。若收合吏民,遣使貢獻,與曹兗州相聞,雖有袁公路隔在其間,其人豺狼,不能久也。足下受王命,孟德、景升必相救濟。”繇從之。遂溯江南保豫章,駐彭澤。笮融先至,笮音壯力反。殺太守朱皓,獻帝春秋曰:是歲,繇屯彭澤,又使融助皓討劉表所用太守諸葛玄。許子將謂繇曰:“笮融出軍,不顧(命)名義者也。朱文明善推誠以信人,宜使密防之。”融到,果詐殺皓,代領郡事。入居郡中。繇進討融,為融所破,更複招合屬縣,攻破融。融敗走入山,為民所殺,繇尋病卒,時年四十二。

笮融者,丹楊人,初聚眾數百,往依徐州牧陶謙。謙使督廣陵、彭城運漕,遂放縱擅殺,坐斷三郡委輸以自入。乃大起浮圖祠,以銅為人,黃金塗身,衣以錦采,垂銅盤九重,下為重樓閣道,可容三千餘人,悉課讀佛經,令界內及旁郡人有好佛者聽受道,複其他役以招致之,由此遠近前後至者五千餘人戶。每浴佛,多設酒飯,布席於路,經數十裏,民人來觀及就食且萬人,費以巨億計。曹公攻陶謙,徐土**,融將男女萬口,馬三千匹,走廣陵,廣陵太守趙昱待以賓禮。先是,彭城相薛禮為陶謙所逼,屯秣陵。融利廣陵之眾,因酒酣殺昱,放兵大略,因載而去。過殺禮,然後殺皓。

樸銎後策西伐江夏,還過豫章,收載繇喪,善遇其家。王朗遺策書曰:“劉正禮昔初臨州,未能自達,實賴尊門為之先後,用能濟江成治,有所處定。踐境之禮,感分結意,情在終始。後以袁氏之嫌,稍更乖剌。更以同盟,還為讎敵,原其本心,實非所樂。康寧之後,常原渝平更成,複踐宿好。一爾分離,款意不昭,奄然殂隕,可為傷恨!知敦以厲薄,德以報怨,收骨育孤,哀亡湣存,捐既往之猜,保六尺之讬,誠深恩重分,美名厚實也。昔魯人雖有齊怨,不廢喪紀,春秋善之,謂之得禮,誠良史之所宜藉,鄉校之所歎聞。正禮元子,致有誌操,想必有以殊異。威盛刑行,施之以恩,不亦優哉!”

餉,繇長子基,字敬輿,年十四,居繇喪盡禮,故吏餽餉,皆無所受。吳書曰:基遭多難,嬰丁困苦,潛處味道,不以為戚。與群弟居,常夜臥早起,妻妾希見其麵。諸弟敬憚,事之猶父。不妄交遊,門無雜賓。姿容美好,孫權愛敬之。權為驃騎將軍,辟東曹掾,拜輔義校尉、建忠中郎將。權為吳王,遷基大農。權嚐宴飲,騎都尉虞翻醉酒犯忤,權欲殺之,威怒甚盛,由基諫爭,翻以得免。權大暑時,嚐於船中宴飲,於船樓上值雷雨,權以蓋自覆,又命覆基,餘人不得也。其見待如此。徙郎中令。權稱尊號,改為光祿勳,分平尚書事。年四十九卒。後權為子霸納基女,賜第一區,四時寵賜,與全、張比。基二弟,鑠、尚,皆騎都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