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四、精霊幼女無慘
在艾莉絲跟著刃下心和盧西恩四處屠戮魔石使者的一周後，精靈少女已經醒過來了。
這個精靈少女剛剛醒來的時候意識還相當模糊，沒辦法流暢地說出話。雖然呼之能應手腳也能動，但是眼睛卻睜不開，艾莉絲估計是那些用來控製奴隸的麻藥的效果。不過對一個還年幼的少女使用足以讓她昏睡一周的分量，實在是過分了一點，由此可見這個少女的身份多半不簡單。
她醒來的時候是晚上，到了第二天就幾乎已經完全恢複過來，至少看上去沒有什麽精神症狀。
當艾莉絲覺得她差不多完全恢複的時候，她將自己把她救下來的經過都說了出來。聽到那個精靈男子為她而死的時候，這個少女如遭雷擊般顫抖了一下，接著便倏然淚下，隻發出低沉的抽泣聲卻一句話不說，默默地聽完了艾莉絲描述的全經過。
精靈少女叫卡玲，根據她的描述，她是在偷跑到村子外玩耍被精靈販子抓住，然後被賣到了這裏。這個年紀的精靈已經發育得相對成熟，該有的功能都有，很難不引起那些人的欲望。她自訴沒有被侵犯過，艾莉絲也檢查了一下，那個地方非常漂亮，沒有損害過的痕跡，她推測這些精靈販子是為了讓卡玲賣出一個好價錢而刻意保留下來的，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卡玲沒有提及太多關於自己和精靈的事情。她醒來後一直都用略帶警惕和畏懼的目光看著艾莉絲等三人，被那怯生生又故作鎮定的目光看著，就算是艾莉絲也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動，想要大幹一場。
那還沒有成熟的青澀果實般的嬌軀，與其說是少女，不如說是食用最佳期限的幼女。
精靈幼女，想想就覺得美味。
每次這麽想著的時候，她總是不自覺地舔著自己的紅唇和犬齒，這些動作都被卡玲看在眼裏，對艾莉絲便是更加警惕了。
總是沉默不語，保持最基本的飲食，再加上到處奔波的疲勞，這隻精靈少女很快便變得非常憔悴。艾莉絲卻是覺得理所當然的，畢竟一個正處於發育時期，剛好需要大量補充營養的幼女被這麽折騰，沒有理由不消瘦下來。
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麽，她等著卡玲服軟，自己主動開口說出第一句話。
八百萬大山某一角，夜
最近的獵殺不是很順利。
刃下心有辦法讓自己和其餘兩人的身形變得模糊起來，很難辨認，然而隨著出現在這些冒險者麵前的次數越來越多，他們的特征也差不多被記住了。魔石使者們也知道了自己被盯上，不僅越來越難找到，而且身邊的同伴也越來越強，想要像之前那樣一波掃過全部死光已經成為了不可能的任務。
這種不順利令盧西恩不得不考慮別的方式來狙殺魔石使者，他暫時還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多少有些煩躁。
要說有什麽能夠令他開心一點的話，那就是艾莉絲炮製的烤肉。他不是沒有吃過好吃的東西，而是在八百萬大山這種東西能夠填飽肚子已經算是很奢侈的一件事，而現在這些本來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味道變得相當不錯，這無疑就是一種變相的享受。再加上撇開對方的反常或者說是瘋狂的潛在心理，艾莉絲那體貼入微的照顧令他對這個新同伴評價不錯。
殺伐果斷也好，會料理東西也好，溫柔體貼的地方也好，這些都是無可挑剔的加分點，以至於現在盧西恩時不時會在戰鬥中照顧一下艾莉絲，畢竟艾莉絲沒辦法對付不用魔石的強力冒險者。
隻不過，晚上有讓自己好心情的時候，也有讓自己心情不好的事情。
那就是在他看來極其沒有意義的洗澡時間。
明明能夠一揮手就能讓身體清潔幹淨，為什麽還要浪費時間洗澡？
盧西恩曾經問過這個問題，但是回應他的卻是包括那隻精靈幼女在內的無語，還有那就像看著外星生物般的古怪眼神。
他想不通自己到底有什麽地方搞錯了。
最讓他不爽的那是那隻精靈幼女的眼神，讓他很受傷。
人形狀態的盧西恩是個天然卷的黑發帥大叔，雖然年輕但因為有胡子和皮膚呈古銅色所以會被叫成大叔，哪怕他一身都是厚實內斂的肌肉。
每到晚上飯後，他都不得不一個人負責給三位年輕的淑女當門衛，這個過程極其鬱悶和無聊，他無法理解女人的思維模式。
在他一個人鬱悶的時候，小小的澡堂裏麵又是另外一幅光景。
————
自稱原紳士現淑女的艾莉絲每天要做的就是幫卡玲這隻幼女清潔身體。
隻有在這個時候無口的卡玲才會發出正常孩子般的笑聲……和尖叫怒罵。
今晚也不例外。
“我說啊，我快愛上這個移動澡堂了，每晚一次果然不太夠？”
“呼呼，你喜歡的話早上再洗一遍也沒問題。”
“正合我意！卡玲也這麽覺得吧。”
精靈幼女憋紅了臉發出尖銳的叫聲。
“快放手啦變態吸血鬼！”
卡玲會這麽激動不是因為洗澡的時候因為坦誠相見而被打開了心扉，而是因為她每次都會被蹂躪得體無完膚。
“才不要呢！卡琳的小小胸部摸起來好舒服！還有大姐姐是人類不是吸血鬼唷？”
“……沒有否認變態這一點嗎？”
刃下心有時候覺得自己看不透艾莉絲。她不記得艾莉絲是個能夠一臉正經地做著這麽猥瑣的事情的人。
當初看到她的時候，刃下心覺得她是個涉世未深的深閨大小姐。不過看看現在，已經沒有了半點當初的感覺。
是自己讓艾莉絲墮落了？還是說艾莉絲的本性本來就是如此？
就算是活了數百年的她，也無法完全看透人心。
“要摸的話摸你自己的啦變態奶牛！啊啊啊啊從下麵伸進去了咦呀呀呀呀呀——”
“真吵啊，漂亮的大姐姐給你洗澡你還那麽不聽話，要打♀屁♀鼓教訓一下才行呢。”
……為什麽打屁股聽上去有些微妙的猥瑣？
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卡玲被喪心病狂地狂笑起來的艾莉絲拎起一隻腳倒吊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兩腿上，接著卻是忽然不動了。
“哧溜。”
“別流口水啊！你這個變態！你那是打屁股的眼神嗎！媽媽救命啊啊啊”
“愚蠢的幼女，我來告訴你吧。”
艾莉絲忽然換上了一副冷酷的表情，卡玲的慘叫戛然而止。
“我艾莉絲，作為一個淑女，有無法打破的原則。”
“……原則？”
在一邊的刃下心靠了過來，好奇地問道。她不知道艾莉絲有什麽原則，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一隻任人為所欲為的嬌嫩幼女落到了一個淑女的手中，你以為你的貞操還能夠保存下去嗎？”
“你在帥什麽啦！快放開我啊你這個變態！！”
惱羞成怒的卡玲發現五秒鍾之前的自己實在是太過愚蠢，居然有一瞬間被這個變態嚇到了，她悲從中來狠狠地一口咬到艾莉絲的大腿上。
“噢噢噢噢噢噢好痛！！”
艾莉絲沒想到卡玲忽然來這招，毫無心理準備的她痛得尖叫起來，聽到艾莉絲的尖叫卡玲決定打死也不鬆口，除非對方給自己道歉。
“啊啊啊愚蠢的幼女！我告訴你！再不鬆口你後麵的貞操就不保了！”
你到底有多執著於貞操啊！
刃下心被這兩人的鬧劇逗得捧腹大笑，在水池裏麵滾來滾去毫無平時高貴冷豔的形象。
卡玲當然不會被嚇到，她發現自己根本沒必要害怕艾莉絲——然後她感覺到自己用來排便便的地方被伸進了什麽東西，還在裏麵扭來扭去。她驚愕地停下了正在用力的嘴巴，隨即發瘋似地對著艾莉絲叫道：“你居然真的幹了！快拔出來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
快哭出來的她發現艾莉絲居然把第二隻手指也伸了進去！而且動作還越來越激烈！
那種前所未有而極其古怪的感覺讓卡玲心裏出現強烈的危機感，她覺得自己要是不趕緊阻止艾莉絲的話自己會變得奇怪起來。
但是艾莉絲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第三根手指居然勉強地捅了進去！嬌嫩的菊花沒有受傷，但是卡玲卻感覺一陣強烈的某種感覺湧上心頭。然後自己的下麵有什麽東西噴了出來，接著便在一聲銷魂的高叫中全身發軟地倒在艾莉絲身上。
“總算聽話了。”
艾莉絲拔出沾著亮晶晶的手指，心滿意足地歎了一聲。
“對於不聽話的小孩，就該這樣。”
不，我覺得絕對不是這樣。
剛開始還覺得非常好笑，現在反而有些恐懼的刃下心看著笑眯眯的艾莉絲，心裏那句話想說卻沒敢說出來。
沒救了啊，這家夥是貨真價實的變態，毫無疑問。
艾莉絲把老實下來的卡玲再次在大腿上擺好，然後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拍打在嬌嫩的小屁股上，悲憤的卡玲心裏充滿了委屈，不知道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麽孽，本來以為運氣不錯脫離了精靈販子的黑手，沒想到又掉進了另一個魔窟。
她再也忍不住了，委屈地哇哇大哭，艾莉絲看到卡玲哭起來反而打得更加起勁了。
其實她沒有多用力，聲音聽起來很響，實際上打了數分鍾後屁股反而紅撲撲的更加誘人。
“知道為什麽我打你嗎？”
卡玲心裏想著因為你是變態啊但不敢說出來，誰知道這個惡女還有什麽招對付她。
“因為應該哭的時候不哭。”
哭聲忽然止住了，卡玲那哭紅了的雙眼呆呆地看著艾莉絲。
“因為肚子餓的時候不說肚子餓。”
將大腿上的女孩抱起來擁入懷中，艾莉絲溫柔地摸著卡玲的頭。
“因為累的時候不說累。”
“什麽事情都不說，一個人憋在心裏的壞孩子，就要被打屁股。”
卡玲抬起頭看著艾莉絲，她流露出的溫柔讓她想起了故鄉的媽媽。
“很重要的人永遠地離開了自己，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就連告別的機會也沒有，所以很傷心。”
摸著卡玲的頭，艾莉絲的雙眼噙著淚水。
“但是沒有哭，這不是堅強，這是逞強，明白嗎？”
“眼淚是非常重要和寶貴的東西。不能夠隨隨便便地流出來，但也不能在應該流出來的時候卻忍住。那個男人，值得你為此而付出這麽重要的東西，不是嗎？”
卡玲沒有說話。
她默默地聽著艾莉絲的話，然後忽然低下頭，發出低沉的抽泣聲。
“要打屁股了哦？”
當這句話在卡玲的耳邊響起的時候，她的淚水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噴湧而出，整個澡堂回蕩著那悲傷的哭聲。
“堅強並不是永遠不示弱，而是哭過了摔倒了放棄了之後再次站起來，然後繼續自己的旅程。一直把最強的一麵展現給別人看，把所有東西都往心裏裝，終有一天會迷失方向，然後再也無法站起來。”
艾莉絲剛說完便感覺腦袋被一片溫暖包圍著，原來刃下心把她和卡玲都摟住了，那雙漂亮的紅瞳正溫柔地看著自己。
“你也想被打屁股嗎？”
刃下心表情柔和，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憂傷。
“……我已經過了被打屁股的時候了啊。”
——————
卡玲從小接受了全麵嚴格的教育，這種比起一般孩子要辛苦一些的童年讓她變得比起其他人要成熟不少，看問題的角度和處理問題的方法也跟成年人非常接近。
但說到底她也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沒有經曆過太多的事情，也沒有足夠的生活經驗，所以就不知不覺走上了歪路。
從澡堂出來的那一夜，她想了很多。
有自己最喜歡的哥哥，也有自己的家人和過去覺得非常無聊的生活，還有正睡在旁邊的艾莉絲姐姐。
她沒有想過自己會被這個素未謀麵的姐姐說那些話。
剛開始見麵，這個姐姐身上就散發著讓她畏懼的氣息，那是危險到讓自己根本不敢說話的殺意和暴戾。在接下來的生活中，她一直都認為帶走自己的這三個人都不是什麽好人，至少身上的殺氣怎麽也不像正經的冒險者，而艾莉絲的溫柔也被她看做是一種偽裝。
但是在澡堂裏麵她卻發現了艾莉絲另一麵。
她沒想過這個女人會用那種方式來讓自己做出反應，然後趁自己情緒波動的時候說出那樣的話。
這種別樣的溫柔，恐怕也是她的溫柔中的一部分吧。
那個溫和的眼神深處時常帶著重苦，背負某種重荷，仿佛每時每刻都被什麽東西折磨著，讓她印象非常深刻。
她覺得，或許可以稍稍相信一下她，還有另外兩個眼神一樣沉重的大人。
說不定自己能夠找到什麽重要的東西。
才這麽想著，她便感覺有些困了。
一直都是早睡早起的她，在這種不毛之地呆到這個時間才睡實在是第一次。她小心地扭過頭給睡在自己旁邊的艾莉絲和另一個似乎沒有那麽可怕的吸血鬼大姐姐送去了一個晚安的眼神——然後她呆住了。
“唔……唔——”
刃下心正趴在艾莉絲身上，忘我地跟身下一絲不掛的艾莉絲接吻，兩人時而發出低沉但近距離衝擊力十足的呻吟聲，卡玲的小臉馬上就紅透了。
“輕、輕一點……會吵醒卡玲。”
“啊啦，你也有羞恥心？”
“我不是很習慣被別人看著做這種事情……”
“難怪下麵那麽濕呢，艾莉絲原來是被人看著就會興奮的壞女孩。”
“才，才不是呢！”
由於距離太近，兩人私密的情話都被卡玲聽得一清二楚，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的這個畫麵還有清晰度十足的聲音，卡玲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地尿被子了。
她摸了摸，發現很像尿被子，但又似乎沒有小時候尿被子那麽濕。
身體變得有些熱，漸漸地奇怪起來了。
呼吸急促的卡玲讓感覺敏銳的艾莉絲發現了在偷看的她，不禁紅著臉埋怨道：“都是你的錯啊，弄醒了卡玲。”
聽到艾莉絲的埋怨，刃下心滿不在乎地看了把手夾緊在兩腿之間臉色潮紅呼吸急促的卡玲一眼。
“這個小家夥，從剛剛開始就沒睡，一直在偷看著。”
“哦——原來如此。”
艾莉絲坐了起來，在黑暗中卡玲勉強可以看到那巨大的山峰，知道自己被發現了。
“卡玲？聽好了哦？”
等等，為什麽脫人家的衣服？
三下兩除二地被剝光的幼女無力反抗，用驚恐的目光望著艾莉絲。
“你呢，看到了不應該看的東西，這個問題很嚴重。”
艾莉絲全身散發著甜甜的香氣，卡玲忽然覺得現在的艾莉絲讓人臉紅心跳。
“為了不讓你說出去，就隻能將你變成我們的同類了。”
“……吸血鬼嗎？”
雖然早就有心裏準備，不過卡玲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她知道自己應該會有這一天。
“不是哦。”艾莉絲神秘地一笑，“一個新的世界。來到這個新的世界，你就再也回不去了，變得跟我們一樣，這輩子都是。”
卡玲不知道艾莉絲到底想說什麽，她望向刃下心，卻發現刃下心已經把吊帶睡裙脫了，跟艾莉絲一樣光溜溜的。她用嫵媚的眼神看著自己，舌頭時不時舔著豔麗的紅唇。
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襲向卡玲，卡玲正打算逃跑卻發現自己被艾莉絲緊緊地抱住。
“——隻有女孩子才知道的世界……已經回不去了，卡玲醬~”
接著，這隻精靈幼女開始了她漫長而濃密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