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玩家見麵會

風情獨自站在泰國色麵前,身邊有偶爾經過她的人也都不自覺地回頭看了她兩眼,風情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卻也不知該不該進去。從外麵即可看見裏麵的情況,人很多,環境顯得嘈雜。

風情忽然向裏觀察了一番,不知道大神會不會來。其實她沒見過大神的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大神。

高離看見了在門口張望的風情,眼中的驚豔絕不止一點點,風情一直很美,隻是他從來不知她是這麽的耀眼。

他走向風情,越來越近了,心裏在醞釀著要說的話,可到了風情麵前卻怎麽也說不出口,隻道:“你來了。”

風情見到高離有一瞬的驚訝,然而想起媚娘跟她說過高離也玩幻城,便了然了。她淺笑著:“嗯。”

再跑掉的話未免有些矯情,風情便隨高離進去了。門口處有一個幹淨的男孩子在幫忙簽到,他眉眼彎彎笑起來很好看。

在目光觸及那抹豔麗之時,他扯出一個純淨的笑容,“小姐,麻煩你來這邊簽到。”

簽到?這事真是太不靠譜了。風情暗暗後悔著,真不應該來。

麵上的風情毫無異色,走到他麵前在那本簽了亂七八糟的id上簽了自己的區和名字。風情就胡亂給自己編了個名字——狗尾巴草戒指。

高離看到她寫下了這個名字,簡直哭笑不得。風情當真太保護自己了。

風情麵前的男孩子笑笑說:“原來我們一個區唉。”

風情可不敢叫別人加她為好友什麽的,那樣就暴露了,隻能隨便答道:“哦,有機會一起玩。”

他收到這樣的回複也不氣餒,接著說:“我叫蟀蟀。”

蟀蟀……風情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嘴角有一對若隱若現的酒窩。她絕沒想過自己跟蟀蟀的見麵居然是這樣子的,而且貌似蟀蟀長得還挺順眼的。

蟀蟀也跟著傻笑,摸了摸平頭道:“我叫你戒指吧。”

風情沒有答話,點點頭,走向了國色天香的桌子上。如果一個區來的人很多,那就一個區一桌或者兩桌,而有些區來的人很少,就跟其他人少的區湊一桌了。國色天香來的人倒是很多,不過人最多的要數傾城傾國了,畢竟活動是他們發起的。

不過發起者也是大手筆,居然包下了整個泰國色。土豪的世界真是永遠不懂啊。

風情看高離跟她一起來了國色天香的桌子上,不解問道:“高離,你也在國色天香嗎?”高離點點頭,沒有說下去了。他知道她沒有準備好。

風情也沒多問,便落座了。環視一圈,正坐在她對麵的女生身著緊身一字領t恤加超短裙,說話細聲細語的。披肩長發散在鎖骨上,竟不知有多誘惑,臉帶裸妝,幾分清純。

眾玩家見到風情的到來,眼前皆是一亮。流水潺潺是好看,但是少了分媚骨與仙氣,而這些都可以在風情身上看見。

桌子上的男玩家七嘴八舌地向風情發問,別桌也都探頭過來看看是什麽熱鬧。忽然一個男子出聲製止了這場吵鬧,清聲道:“既然人都來了差不多了,就自我介紹一下吧。”

先從出聲的男子開始的,他眉目剛勁,卻十分生硬,“我是遊龍。”

風情心中怒火衝起,卻不知該如何壓下去,隻能死命喝茶。再接著是她身邊的女孩子也就是坐在風情對麵的女人,她自我介紹:“我是流水潺潺。”

正在喝茶壓驚的風情差點沒嗆死。

再接下來,“我是棉花雨。”

“我是濤哥。”

“我是微積分神馬的最討厭了。”

風情聽著他們的自我介紹,略微感覺不對勁,怎麽都是躍龍幫的人。

輪到風情的時候一桌子的人滿臉都是期盼,流水和棉花雨一臉不屑的模樣,風情尷尬,弱弱問道:“你們是哪個幫派的?”

“我們都是躍龍幫的。”

靠靠靠!進狼窩了!風情心裏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那個,我好像坐錯了,我不是躍龍幫的。”風情趕緊從高離身邊離開,跑到蟀蟀身邊,問著:“蟀蟀,雲逸雲來的人有來嗎?”

蟀蟀心中大喜,“你也是雲逸雲來的嗎?”

風情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複。蟀蟀指著指左手邊的桌子,說:“這裏有雲逸雲來的,夕陽紅的人。因為幫派人來的少,大家就在一起玩玩咯。”

這下風情總算放心了,在她左手邊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不過這裏有大神嗎?風情環視一周,桌麵上的男生也就六七個,對麵的男生滿臉痘,一定不是大神,右手邊的男生太瘦了,一定也不是。風情在心裏把這些人一個個都否定掉了,雖然有些失望,可也避免了與大神見麵的尷尬,所以就放心了。

其實見麵會已經進行了一半了,風情一來就見麵會就到了*部分——吃飯!風情早餓了,沒等他們鬧完直接動筷子了。桌上的玩家還是很熱烈地討論著,首次見麵也是十分新鮮的事。

風情不理他們的吵鬧,先填飽肚子再說,蟀蟀也坐了下來,正好風情身邊有空座,就臨著風情坐下了。

全場氣氛熱烈,忽然一個高亢的男生想起,全場寂靜了,“風情小妖精有沒有來?雲逸雲來的風情小妖精,你來我們這邊跟我們幫主和解和解。”

風情默默地吃著菜,在心底給這個地方的泰國菜點了個讚,味道真是絕佳。

躍龍幫的人在濤哥的這一句話後就熱鬧了起來,高離臉上滿是為難。風情對陌生人從心裏而生的抵觸是很明顯的。

高離看了看吃得正香的風情,她卻是一臉滿足與平靜,好似她根本就不是風情小妖精一樣。

“風情,你給我滾出來,你這樣算什麽!”風情抬眸看了眼喊話的人,長得很魁梧。剛剛他自我介紹過了,是濤哥。然後風情低下了頭,接著與美食奮鬥。

蟀蟀聽到別人這樣侮辱風情,心裏很不是滋味,便起身,“風情沒來,你叫什麽叫。說話別那麽難聽,有點素質行不行。這裏這麽多玩家,你別攪了大家的興致。”

濤哥從躍龍那桌過來,氣勢洶洶。“你特麽是誰啊,說話口氣不小嗬。”

眼看兩人就要動手了,全場都屏住了呼吸,在等待一場暴風雨與好戲。這時風情在旁邊憨憨地接了一句:“他是蟀蟀。”

本來有動作的濤哥一時就愣住了,捏起的拳頭也鬆開了。

“啊呀,兄弟,不打不相識啊。我是濤哥啊!”

蟀蟀臉上的窘迫顯而易見,濤哥見狀攬過他的肩膀,便拽到躍龍那一桌去了。“兄弟,剛剛真是對不起了。”濤哥拉著蟀蟀的手,十分真誠地道歉,也十分親熱,這樣的自來熟讓蟀蟀不是很適應。

蟀蟀過去後就坐在了之前風情坐的位置,也就是高離的旁邊。因為桌子上的人都是躍龍幫的,便有說有笑了起來。

“我是蟀蟀,你是?”蟀蟀看著高離,知道這也應該是他的熟人。

“我是花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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