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輕孰重,誰又說的清呢
我興奮的跟上他的步伐,經過那條熟悉的街道之時,我停了下來。可是無鹽男繼續在往前走沒有停下的意思。
我又糾結了,是不是讓我自己走呢?要不要打招呼呢?還是不說了,分別總是傷心的,雖然我挺開心的,傷別人的心總是不好的。
我麵朝右一轉,才走兩步陽關大道,眼前突然一片黑影。無鹽男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擋在了我的麵前。
我詫異的看向他,片刻堆上笑臉:“我本來想打聲招呼的,後來一想離別總是感傷的,所以覺得悄悄的離開比較好。”
“嗬。你的理解能力倒是挺好的。”
一聽見他的誇獎我有些得瑟了,並不知道其實那是暴風雨襲來的征兆。
“是啊,小時候大家就常誇我聰明。”
“確實很聰明。我從來沒有說過你可以回去。”無鹽男灼灼的望著我、。
“可是你剛剛不是說回去吧。”
“回我們的家。”說完,他輕輕一帶將我攬起,腳輕輕一點,人已飛到半空。
經過幾次經驗,我已經習慣了,不會再嚇得閉上眼睛。我望著他堅毅的下巴,他難道真的對我有意思?如果是真的,多半也是迷戀上了這幅皮相吧。如果是原來的我,估計在古代也要成為剩誕老人了。
唉,有人愛也煩惱,沒人愛更煩惱。
我現在就是這樣。站在一個天平上,左邊是無鹽男,右邊是澈澈,孰輕孰重,誰又說的清呢。
無鹽男雖然暴戾了點,但是真正傷害我的事情到沒有做過,有時候對我也還算不錯的啦。
澈澈就更不用說了。
“你搖什麽頭?”無鹽男冷冽的聲音自我頭頂傳來。
“沒搖啊。”
“狡辯。”語氣帶著七分寵溺三分邪魅,
我淩亂了,看來他是真的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回到那座神秘的宅子裏後,他將我放下徑自去了書房。
這座宅子的具體位置我到現在也沒有摸清,拉過一個小丫頭問,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神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