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殘廢了,就放了我吧
他,他想幹嘛?我可不是街邊那些個八兩半斤的。
我掙紮著想坐起,他隻需單臂就將我牢牢的鉗固在他的手臂與床板之間。
動彈不得,最終放棄了掙紮,背過身,麵朝裏側躺著。
“好好睡覺。”無鹽男並沒有多說什麽,仍是一隻手架在我脖子上。
他是想讓我好好休息才這樣的嗎?他這個人真的很難讀懂,不知道他到底是對你好還是對你壞?
我也不願意去糾結這個問題,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身心疲憊,不知不覺便沉沉睡去。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我打了個嗬欠,伸了個懶腰,如往常般用腳踢了踢身邊的男人:“澈澈,起床了。”
話一出口,才反應過來,睡在自己身邊的是無鹽男,我驚恐的看了一眼沒有動靜的無鹽男,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他還沒醒。
我小心翼翼的抬起腳跨過他下床,哪知剛抬的右腳被狠狠的抓住,無鹽男不知何時已經張開眼睛,狠戾的瞪著我:“這是對你叫錯人的處罰。”
說完,他抓著我腳的手用力一瓣,我整個人橫空的飛了出去,在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中,我壯烈犧牲了。
由於及時反應,頭才沒撞上牆。但是手就沒有這麽走運了,反射的伸手去檔牆,隻聽見巴嘎一聲,手腕骨折。
我慢慢爬起來,痛的眼淚直在眼眶裏打轉,盯著無力耷拉下來的右手。伸出左手拚命的拍打右手都沒有知覺。
完了,我半殘了,想到此我坐到了地上哇哇大哭起來,抽咽的說道:“我右手廢了,不能吃飯了,我要餓死了。不能寫字了,我成文盲了。不能舞刀弄劍了,我成殘疾了。”
無鹽男狠狠瞪著我,走過來抓起我的右手巴嘎幾下,好像有知覺了。
我手腕轉了轉,能動了,可是好痛好痛,我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我現在是殘疾了,你就發發慈悲放了我。我想回家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