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某天,被琳琅一直捂著嚴實的秘密終於還是暴露了,獨孤玦發現了那位紅得發紫的小喜公子就是他的好皇後,衝進寢宮來逼供了。
“我說怎麽那些故事這麽‘生動’,這麽的‘真實’,原來都是你的親身經曆。”獨孤玦臉上掛著讓琳琅心驚肉跳的笑意,一步步向她走近。
琳琅則兩腿哆嗦,皮笑肉不笑地慢慢往後退:“這個是小事,別人說的,和我經曆的也差不多,我還是挺有底線的嘛,沒有把那個你親自演練的什麽十八式公布出去。”
獨孤玦的臉黑了:“那麽說我還得謝謝你手下留情?”
琳琅腳後跟咚地磕了一響,已經退到床邊了,看獨孤玦這樣子不能善罷甘休,不如用絕招吧?
看到她一臉媚笑,獨孤玦一伸手將獨孤玦準備搭上來要為他寬衣解帶的爪子給拍了下去:“別跟我來這手,你今天跟我老實說,為什麽一直瞞著我?你畫了那麽多畫冊銷量不錯吧?銀票不少吧?準備逃跑用的吧?”
琳琅見獨孤玦這次不上鉤,態度表現非常好,笑得臉都要僵了,一個勁地點頭,猛然發現最後那個問題不對,趕緊搖頭,人往床裏縮去。
獨孤玦跟了上來,完全不顧他還穿著龍袍要顧及皇帝的威儀:“如果我沒有記錯,當初有人豪言壯語的說,離開京城她有本事養活一大家子,那時候我還以為你在吹牛,原來蒼梧第一富,真不是浪得虛名。”
琳琅已經無路可退了,隻得繼續傻笑:“你看,我就算賺了也是花在你身上,又不是去養小白臉。”
“你敢!”獨孤玦眼一瞪:“薛琳琅,你說這事情該怎麽解決?”
“我發誓再不畫這種格調低俗,慫恿那些乖孩子們私奔逃婚的畫了,也絕不暴露皇上的隱私。”琳琅舉手發誓。
可是獨孤玦沒有被迷惑,一針見血道:“很好,但這不是重點,你那些畫冊是從墨韻齋起家,又由墨韻齋全權代理版權,至今還是和姓段的在分成吧?”
看看,在琳琅的熏陶下,獨孤玦現代那些詞用的多麽的順溜啊。
琳琅更加心驚肉跳,獨孤玦調查了多久,掌握了多少她的罪證?
“是,可是,我的不就是你的嗎?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啊。”琳琅趕緊溜須拍馬,但願獨孤玦不要那麽絕,把她的家當全部清空吧。
怕什麽來什麽,獨孤玦冷哼一聲:“這話有理,所以朕已經下旨,蒼梧各地但凡與墨韻齋有往來的書齋銀號,隻要涉及到小喜公子畫作盈利的,全部都一文不落的交到朕這裏來。”
啊,獨孤玦,你可真下得去手!
琳琅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那麽以後,能不能給我留一點零花錢,大頭都給你。”
“你還想畫?朕已經發下公文,小喜公子才華出眾,開創了蒼梧新派畫作之先河,但天妒英才,不幸早夭,以後世上再無小喜,你打算要小喜公子用鬼魂作畫,再開創鬼神傳說?”
獨孤玦這是斷了她所有的財路啊!琳琅撲了上去:“小玦玦,你別欺人太甚,我畫畫礙著你什麽事了?沒收充公也就罷了,憑什麽要剝奪我畫畫的自由和權力?”
憑什麽?
獨孤玦心想墨韻齋的創始人是誰?當初是誰大力將琳琅捧紅的?
顧子墨,你難道陰魂不散,就是死也要占據琳琅心裏一塊地方,讓她和你牽絆不休嗎?
如不是這事情牽扯上顧子墨,獨孤玦何至於要鬧這麽大動靜,讓琳琅恨他?
他才不想自己枕邊人心裏還有別人的影子,斬草必須除根,別的事情他可以睜一眼閉一眼,唯獨這種事情,絕不能放過一絲一毫。
“你想要自由和權力是嗎?好,明天朕就充實後宮,讓你這個皇後有事做。”獨孤玦唇角扯出一個帶著冷意的笑。
“小玦玦,你腦子壞掉了,不記得答應過我什麽了嗎?你要是膽敢往宮裏弄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就,我就走掉再也不回來了。”琳琅奮力一推獨孤玦,結果那人稍稍一用力,她就被推倒了。
“你幹什麽?”琳琅有些兒慌張道。
“看看你是不是有本事走得掉?”男子聲音暗啞道。
隨即,幔帳落下,各色衣裙飛舞從裏麵一件件被丟了出來。
“這是大白天。”
“我們是夫妻。”
“你色狼,流氓,唔……”
“你希望我去找別的女人耍流氓?”可惡的男人成功地在她的身上點了一把火,又一副想要撤離的樣子。
琳琅恨的牙根癢癢,死死抱住獨孤玦的脖子:“不如我對你耍流氓好了。”
看著他忘情地閉眼熱烈的吻著自己的樣子,琳琅淘氣地睜開一隻眼,得意的一笑,小玦玦,你就是做了皇帝又怎麽樣?搞那麽大動靜不就是想我不跟墨韻齋來往?好,我就讓你安心,封筆不畫了。
因為,很快又會有一個新的傳奇人物誕生,她的畫作不會遜色於小喜公子,而且角度會更加新穎,講述起那些宮裏女人精彩的故事來也許更加吸引人哦,因為她本人就是公主,有這種生活體驗啊。
三公主,以後就看你的了,可別給我這個師傅和經紀人丟臉哦。
想到用不了多久又會財源滾滾,琳琅忍不住笑出了聲,獨孤玦也笑了,難得他的皇後這麽聽話,他是不是該再多多嘉獎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