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味的野蠻進攻到有進有退的令她癲狂,怎麽忍也沒有忍住的失聲尖叫不已,不過幾個回合,他就從有些手足無措變得駕輕就熟,簡直就是個現學現用的天才。
不對,他應該早就不是童子,隻是多年不用,有些兒生疏而已吧。
難怪連女王這樣見多識廣的絕世人物都會想要不擇手段的得到他,難怪那些書裏會寫的那麽銷魂,難怪她畫不出那種美妙的場景和感覺來,難怪……
琳琅的腦子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漫無邊際地不受控製地想入非非。
“在想什麽?”獨孤玦聽到琳琅的呼吸忽輕忽重,身子微微抖動,有點兒奇怪,難道他哪兒做的不好,又讓她疼痛難受了?
琳琅回過神來,小手在獨孤玦的身上四下胡亂地捏捏、摸摸,感覺真不錯,帶著熱汗的皮膚光滑緊實,那些塊壘分明的肌肉,顯得那麽鮮活有力,難怪會讓她那麽快活。
“小玦玦,你是我的了,以後都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不準你再和別人這樣。”她威脅又帶著喜悅地在獨孤玦胸前咬了一口。
這下可好了,某人的心火根本就沒有消,不過是看她已經軟手軟腳地,不得不暫時歇一歇而已。
“滿意嗎?”他說著,用力一緊手臂,懷裏的人立刻感覺到他某處高昂的鬥誌,似乎一哆嗦,想往後縮,他很自豪而炫耀地啞聲道:“再來一次。”
“滿意,滿意,你太厲害了,我會受不了。”琳琅馬上舉手投降,可是獨孤玦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小玦玦,要是印盛元來了看到……”琳琅心裏不踏實,好意提醒。
“我說過,這個時候不準你說別的男人,還有你之前騙我,而且上次,我根本就沒有感覺……你欠我的太多。”獨孤玦一項項地數落琳琅的罪狀,身下也不放鬆,狂野卻不失溫柔的製造出令琳琅忘乎所以的快樂.
死小孩,你把攢了這麽多年的精力想要一次都在我身上放送完麽?
獨孤玦說一次,其實是又忙活了不知幾個一次後,琳琅隻覺身體軟綿綿的,再也沒有一點力氣,終於安靜而老實地任某人抱在懷裏,連眼睛都懶得睜了,鼻息間都是獨孤玦那誘人的男人味兒,就算現在死了,她也不會覺得難過,能夠這樣毫無保留的擁有一次,瘋過一回。
獨孤玦的體力顯然還富餘著,手掌在琳琅身上餘興未了的輕輕地遊走。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有我在,你安心的睡一覺,等出去後,再沒這麽簡單放過你。”他壓抑著再次崛起的渴望,在琳琅臉頰上親吻道。
她已經全然忘了身處在危機四伏的地下暗室裏,是歡娛後的疲憊,是在心上人懷抱裏的幸福安定,很快便在獨孤玦的懷裏睡著了。
夢裏全是他帥氣的模樣和一次次交纏的快樂心動,前世的盼望,今生變成加倍的擁有,忽然心裏有些害怕那不是真實的,腳下一空,她看到四周的黃沙向自己快速的湧來……
“獨孤玦——”琳琅猛然一抖,睜開眼,黑暗中一雙堅實的臂膀擁著她,耳邊是熟悉的聲音:“怎麽?”
原來是個夢。
琳琅抱住獨孤玦,惶恐的心便安定了。
“小玦玦,你怎麽找到我的?”這個疑問一直沒有機會問。
獨孤玦便告訴琳琅,雖然她很惡劣地欺騙了他,可是想到身體已經在她的照料下恢複,以後還有無數在一起的機會,不愁沒有孩子,他也並不是那麽生氣,所以其實沒有走遠,隻等琳琅去找他。
“小玦玦,你對我真好。”琳琅感動不已。
“你知道就好,以後別給我招蜂引蝶紅杏出牆,不然,哼。”獨孤玦先警告琳琅,因為他知道這裏還有個人一直不甘心想和他搶女人。
琳琅可不知道他在轉什麽心思,故作嬌羞地爬到獨孤玦身上:“人家連心帶身體都被你占有了,還往哪兒跑?”
他滿意地一笑,抱住她道:“我看到你們的足跡忽然消失,想了很多辦法尋找都沒有發現你的蹤跡,正好遇見了榮兒,也就是那木羅的小王子印偉祈也率人前來救你。”
“於是你們聯手,他正麵進攻,你就趁機混進來?”琳琅猜測道,獨孤玦和印偉祈能夠這樣合作,代表他們冰釋前嫌哥倆好了吧?
“也是,也不是。”獨孤玦摸著琳琅的頭道:“我並不認為他那計劃能成功,他也不想跟我合作,所以我幫他在外麵指揮抵擋印盛元的人馬,好讓他來救你,可是他救不出你,我就趁亂混進來,再伺機行事。”
原來之前打的那麽激烈是他們合作,而後就是看各顯神通了。
“小玦玦,你別忘了,這次我們可是來請榮兒——偉祈的,你是結拜兄長,跟他個小孩計較什麽,你不是說要賠禮道歉,請他回去做軍師,助你成就大事,怎麽還這麽小心眼?”
“琳琅,這就是你不知道了。印偉祈雖然精通奇門遁甲,可是論起算計人心來,他經曆太少顯然不是印盛元的對手。而且,即使是請他回來,也是我是主,他為輔。就像是馴服寶馬良駒,若是我不能降服他,他真心追隨,你以為以後到了戰場上,我們能肝膽相照,將性命交到彼此的手上?”
琳琅恍然大悟,不由讚歎:“小玦玦,有想法有本事,那麽說,你這次救我是一箭雙雕?”
“如不能兩全其美,我也一定能救你出去。”獨孤玦坐起身,在黑暗中摸索著點燃火折子道。
看到暖色的光暈下,獨孤玦徑自下床,那一身如同古希臘雕像般令人咋舌的身材充滿了男性原始的誘惑,他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地從容彎腰在地上撿起散落的衣服,一個轉身,倒是琳琅有些羞澀地垂下眼眸,可是又舍不得地偷偷打量。
獨孤玦一笑:“別裝了,快穿衣服,說不定印盛元馬上就回來檢驗他安排的成果。”
看到琳琅那破碎淋濕的衣衫,他撿起來丟到她身上,這個暫時還得穿穿,不然就會被印盛元發現。
琳琅點頭,一抬眼正好將他剛才那威風凜凜,現在仍不甘偃旗息鼓處看個正著,不由嘀咕道:“誰裝?你還不是自我暴露了,大色狼。”
獨孤玦聞言,一把將琳琅按倒在床上,目光灼灼道:“我已經忍了這麽多年,之前,也就罷了……現在還不得不忍,你再多嘴試試,我就讓你……”
這時,他聽到外麵傳來隱隱的動靜,神情一凜,忙將琳琅的衣衫拉緊:“他來了,不用怕,我自有辦法對付。”
說著,獨孤玦飛快將衣衫穿好,拿出個小瓶子,在空中晃了晃,留下一句:“我已經給你喂過解藥。”琳琅隻覺眼前一晃,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獨孤玦的身影消失不見,而門已經打開,印盛元走了進來。
琳琅將穿的不太齊整的衣衫往胸前拉了拉,印盛元那陰鷙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玩味之色,走到床邊道:“看你一臉春色,紅潤明豔,本王那下屬很是賣力,你應該也覺得滿足了吧?”
你妹的,難道我真有那麽**?
琳琅瞪了印盛元一眼,正好看到門口處一叢懸垂的藤蔓之中,獨孤玦正如同壁虎一般吸附在牆壁上,真是驚險又好笑。
她忙避開目光,以免被印盛元發現,而當著自己男人說出這麽露骨的話來,就算琳琅臉皮厚,也不免有些尷尬。
印盛元卻誤以為琳琅已經被征服,才弱了氣勢,不象之前那麽倔強難馴,更是得意:“看來,那獨孤玦不過是看起來高大威猛,其實在這方麵,未必滿足得了你,不然之前,你何以那麽嘴硬?還不是不知男人的好處?”
說著,他在床邊坐下,聞到一點是有還無的香氣,覺得有點疑惑,正要思考這香味是不是琳琅身上的,而對麵的女人見他微微皺眉,領悟到那香氣中有奧妙,開口道:“我家相公從裏到外,從上到下都是真男人,你那些手下,包括你,都比不上他一個小指頭。”
懸在空中的獨孤玦,見琳琅聰明機靈將印盛元的注意力從香氣馬上吸引到她身上去,而且還如此的誇耀他這個相公,臉上不禁露出笑意來。
琳琅的解藥,早在他們纏綿時,獨孤玦便口口相傳了。
印盛元被琳琅如此詆毀羞辱,以為她不過是嘴硬罷了,伸手便要去捏琳琅的腮:“還嘴硬?看來你還不夠滿足,要不本王親自讓你領略一下?”
琳琅一偏頭,躲了開去。
這下兩個人都有些驚訝,以印盛元的身手,一個毫無功夫的女人怎麽可能輕易躲過?
印盛元再用力一抓,這下明確地感到自己手腳動作遲緩,內力居然消失大半。
那香氣有問題!
印盛元跳了起來,腳下一軟,差點跌倒,他眼中驚訝,馬上反應過來,向琳琅撲過去。
他不知道什麽地方出了問題,可以肯定和眼前這個目光中帶著得意笑容的女人脫不了關係,隻要抓住她,他就有機會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