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秀兒要動手,辛清兒可不攔著。

雖然說她不想借男人的身份虛張聲勢。

可有這個便利不用,那是傻子。

雖然脾氣不怎麽好,但她還是懂的變通的。

她什麽都沒說,就代表著認同了秀兒打人的做法。

可還沒等秀兒出手,就聽外麵那家丁厲聲開口。

“攝政王妃,您涉嫌謀害烏大人獨子,現在烏大人已經派人去宮中通知皇上,還請您跟小人回府上去解決此事,否則這是鬧大了,不管是對於您,還是攝政王,亦或者是您娘家,可都不是什麽好事。”

不得不說,這一招一巧妙的。

這個家丁都已經說出來了。

一箭三雕,隻要針對她,可以一下對付三個人。

可惜,這次烏序南沒有沉住氣。

辛清兒叫住要衝上前的秀兒。

問到:“你確定你家公子是吃了我給的藥方後,出了問題?”

她需要確認一下。

“那是當然,這藥方是小的親自在府內藥房裏抓的,

藥是管家親自煎的,也是管家一口口喂給公子喝的,

而我家公子,喝完這副藥便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完全失去了知覺,

儼然是不行了!”

辛清兒不想聽烏昱是什麽症狀。

隻要確定是她開的藥方就可以。

“看樣子,烏大人在我離開之後,馬上就命令人煎藥了。”

辛清兒突然莫名其妙說了這麽一句話。

家丁有些費解,但還是十分驕傲自豪的回答了。

“那是當然,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大人愛子如命,這麽多年,

一直在為公子的病情奔波求醫。”

嗬!

好一個愛子心切。

一個口碑不怎麽好的人,開的藥,沒有任何猶豫就給自己兒子喝了。

別說是辛清兒。

就算是名醫開的藥方,正常也該好好掂量一下才對。

他倒好,一個名聲狼藉,他還很懷疑的人開的藥方,他竟然直接就給自己兒子吃了。

是該說他擔心兒子病情呢?

還是該說他擔心兒子死的太慢呢?

“秀兒,回來吧,既然烏大人這麽急著救他家公子,咱就跟著回去看看什麽情況。”

秀兒納悶,就這麽回去了?

而攝政王竟然一句話都不說?

嗬!果然是偏心那個小狐狸精!

殊不知,此時辛清兒也給烏家在記仇小本本上,劃了一道。

因為出門坐的是轎子,行進速度比較慢。

等他們晃悠到烏府大門口的時候,京兆府的人竟然都來了。

“弄的這麽熱鬧,看來我今天不下大獄是說不過去了。”

這不就是準備往死了整她嗎?

可是京兆府的人認識夜無塵呀。

看到他來,所有人都嚇傻了。

連忙下跪。

“參見攝政王。”

攝政王?

這一瞬間,剛剛去攔截他們的那個家丁瞬間感覺大事不好。

因為聽到這個稱呼,他就已經料到哪位是攝政王了。

他僵硬的轉過頭,卻看攝政王帶著王妃,徑直走進了烏家。

旁邊的小弟上來扶起他。

“您沒事吧?”

“沒事?怎麽可能沒事!我們當著攝政王的麵,那麽粗魯的把人家正飛給威脅著喊了回來,怎麽可能沒事!”

所有人都知道攝政王的鐵血手腕。

得罪過他的人,死了還算好的,就怕被他盯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哎呀,這您還不放心嗎?誰不知道攝政王心悅咱家小姐,娶辛清兒不過是應付事兒罷了,他心裏要真的有辛清兒,剛剛咱們那樣,他怎麽不出手相救呀?還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回來了。”

其實在這些家丁心裏,男人對女人,是很難有尊重二字的。

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對坭坑裏的辛清兒。

他們不可能想到,攝政王不出手,完全是因為在看王妃的態度和想法。

不過想到攝政王對自家小姐的感情,他們也就不那麽慌張了。

這辛清兒不過是攝政王被迫娶的女人罷了。

整個京城,誰人不知攝政王有多厭煩她。

所以說,最後的贏家,隻能是他家小姐。

人在皇宮,還有本事牢牢抓住別的男人的心。

……

另一邊,辛清兒他們又到了烏昱的院子。

除了烏府門口站著京兆府的人,現在這院子裏人更多。

甚至……他們還看到了仵作。

“烏大人不至於這麽著急吧?就連仵作都叫來了,

看來烏公子是確定要死了?”

辛清兒這話裏有話誰都聽得出來。

烏序南瞪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京兆府尹。

真是個蠢貨。

交代他帶人過來,他竟然帶了個仵作。

雖說辛清兒死不承認確實需要驗屍,可總不能在人都沒咽氣的時候,就叫他們來吧?

而京兆府尹也知道自己做錯事了。

“王妃誤會了,說來也巧,本官帶著仵作剛剛去了一個案發現場,回來剛好遇到這件事,便一起過來了。”

這話說的,就連烏序南都覺得天衣無縫。

辛清兒卻眨巴了一下懵懂的大眼睛。

“還真沒聽說京城最近出現了什麽大案,竟然能驚動府尹親自帶人偵破。”

她一個剛剛穿越過來就一直在王府後院和皇宮的人。

哪裏會知道京城有什麽大事。

這話不過是在詐他們。

果然看到了他們慌亂的眼神。

她諷刺的瞥了這些人一眼,選擇不聽他們接下來說的那些廢話。

“烏大人是說,您家公子吃了我給的藥之後,人不行了?”

“是。”烏序南幾乎沒有什麽猶豫,直接就回答了。

明顯要把這件事做實。

“真沒想到,我隨意診了下脈,不到一炷香時間就開了藥方,這樣的藥,您也敢給您家公子服用?”

這話說的,烏序南瞬間就炸了。

“王妃您什麽意思,那藥方該不會是您鬧著玩,隨意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