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皖音勇鬥倆冰山
旁邊的真田阿姨又捂嘴輕輕笑了起來,這副摸樣讓纖雨好像看見了幸村,雖然笑的姿勢和摸樣都不一樣,但是心裏的腹黑念頭卻是差不了多少的。
“以後不要這麽大意。”嚴謹而又低沉的聲音在對麵響了起來,微微生氣的聲調讓人忍不住想打寒戰,北風呼呼的刮……冷……好冷。
“嗨以。”沒想到手塚也會在這裏,纖雨立馬點頭如搗蒜,一邊想著上次在電車上被占便宜的事,一邊又屈服於手塚的“冷空氣”,冷熱交加,差點喘不過氣來。
皖音被兩座冰山夾在中間,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掙脫開纖雨的懷抱一下子跳到了排骨湯裏,還有些熱度的排骨湯使皖音失聲尖叫,“喵嗚————”所有的毛毛全部濕漉漉地炸起,青菜用後腳一撥全部翻在了地上,有一根青菜還劃過了一個拋物線落在了真田的頭上;一隻前爪踩在小黃魚盤裏,另一隻前爪踩在龍蝦盤裏,尾巴一個後翹,一個迅速的轉身,一個龍蝦穩穩的落在了手塚頭上。
看著平時嚴謹的不苟言笑的倆位,此刻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纖雨是又害怕又想笑,幾乎快憋出內傷。
手塚和真田一起提起皖音,脫離大地母親懷抱的皖音終於老實了,用幾近乞求的眼神望著纖雨,眼裏的微波似乎立刻就會掉落,纖雨別過頭聳聳肩,意思是“你這次麻煩惹大了,我無能為力。”皖音的貓毛沒了生氣,眼神躲躲閃閃,“喵嗚————”
真田:“真是太鬆懈了!”
手塚:“真是太大意了!”
纖雨:“……果然是……朋友……”
可憐的皖音被手塚和真田合力丟進了院子裏,然後就是一聲尖叫劃過碧藍碧藍的天空,“喵嗚————”要多淒慘有多淒慘,聽得纖雨連連搖頭,這次麻煩惹大了。
看著一片狼藉的餐桌,手塚和真田眼神更加冷厲了,最後手塚站起來向真田鞠了一躬:“在真田君家用餐很愉快,如果真田君也吃飽了的話,請現在就和我打一場比賽吧。”
纖雨聽到這種嚴謹致極的話語,低頭肆虐的笑,愉快……手塚君果然說謊連草稿都不用打的。
“手塚君,今天發生這種事真的很抱歉。”真田將牆上的網球拍取下來,語氣有些歉意,“我保證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了。”
然後,手塚、真田以及真田阿姨都死死地盯著纖雨看,纖雨被他們盯得心虛地別過頭去,看來皖音再不好好管教管教是不行了,這一家人在加上個手塚實在是太可怕了。
想到以後都要在這裏生活下去,嘖嘖,不敢再想象了……好恐怖,纖雨每一個毛細孔中的汗毛都要忍不住顫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