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大間諜* 二十六、專做美女生意
聽說孫亮出事了。
他被人打了。
方紀新知道他出事那是遲早的。做事缺乏遠見,短視,計較蠅頭小利,隻顧眼前不留後路,這是必然。
孫亮剛開始生意很紅火,一個星期後,清淡了許多,再後來,就沒有什麽人光顧了。那天好不容易來了一位,畫肖像。幾經談價,20美元敲定。畫完後,客人說他畫得不像,把自己畫變形了,要孫亮賠錢。
孫亮不肯,說自己的畫技沒有問題。
那就是我的臉長得有問題了?
客人很容易就有了這樣的聯想,於是賞了孫亮一陣老拳。要不是有人報了警,還不知道他的人頭會不會變成豬頭。
孫亮再也不提出畫攤的事了。
方紀新認識到,機會來了。
第二天下午,方紀新重新背起畫架,走向了市中心廣場。
他沒有急著擺開繪畫工具,而是打出一條橫幅:專畫美女!
醒目的字幅引起了人的側目。一些女遊客,市民,在他的畫攤前逡巡了良久,沒人有勇氣坐下來。美國人雖然平時很自信,但也很有自知自明。方紀新不急。他擺出一幅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架勢,一邊看書一邊等魚兒上鉤。
終於,一個女孩子忍不住,在他的畫攤前坐下。
方紀新抬了抬眼皮,沒動。女孩長得還過得去,但離美女的標準還有一段距離。方紀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畫。
‘法克油!’他傲慢的態度激怒了對方,也沉重的打擊了對方的自尊心,女孩子惱羞成怒罵了一句,氣急敗壞的走了。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有指責的,有起哄的,還有人甚至揚言要報警,亂哄哄的鬧作一團,但就是沒有人敢坐在他對麵。
第一天,方紀新空手而歸,他沒有太在意。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回家後,電話錄音裏,傳來凱瑞的咆哮,她質問方紀新為什麽不參加訓練。
方紀新沒有回電話。
他沒有給自己配手機,他不想被這種無處不在的通訊設備,打亂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方紀新又去了市中心廣場。廣場上的人,特別是女人,比平常多。守了一下午,終於等到一位方紀新肯動筆的美女。
對方是模特,相貌、身材、氣質俱佳。和對方耳語了一番,征得對方的同意後,方紀新才動筆。
方紀新足足用了兩個多小時。工筆仕女圖才完成。中國古代淑女服飾,配上西方美女的俏臉,別有韻味。美女看後笑開了花,一個勁的直誇好。
感覺舒服了,出手也大方,150美元,眼睛眨都不眨的遞到方紀新的麵前……
又有幾個女人躍躍欲試,方紀新卻收起了畫筆,說聲對不起,明天再來。轉身走了
懷揣150美金。背著背包,剛走下廣場台階,一輛轎車嘎吱一聲橫在他身前。
方紀新看到了一張臉,一張憤怒的臉。
凱瑞怒氣衝衝的看著他。
欠了欠身,方紀新想離開。
怎麽陰魂不散的,他心說。
想溜,沒門。凱瑞下了車,一把拽住了方紀新。
這女人,還有點勁。不過也是,對方好歹是全美七項全能第二名,要不是因傷錯過了奧運會選拔,她早就在奧運賽場上披金戴銀了。
為什麽不參加訓練。凱瑞質問。
我不喜歡打籃球。方紀新實話實說。
一句話把凱瑞噎住了。是呀,沒有什麽比這理由更充分了。不收韁繩不服管。看樣子得給他施壓,要不然,自己控製不了還怎麽實施自己的計劃。
你不要獎學金了?
隨便。
那就沒有辦法了,看來我似乎應該考慮,建議校方重新考慮你的體育考試學分。鑒於你在考試過程中的舞弊行為,我希望你能重考,在我手上重考。
凱瑞拿出最後一招。
訛詐,典型的美國式訛詐。
方紀新有些頭大。重新考試方紀新不怕,但是如果是以舞弊行為而被要求重考的話,那麽你的品德操行就會被校方懷疑,並被登記在案,對以後的發展負麵影響極大。
方紀新好像隻有妥協這條路可選了。
在一塊街心公園空地,凱瑞停了車,拿出兩個籃球,拋給方紀新一個,自己留了一個。
她讓方紀新跟著自己做。
上次的訓練,方紀新對籃球的壓力、重量,自己使多大的力球能彈多高,已經拿捏準了。甚至從各種角度,用多大力,以什麽角度,運用怎樣的旋轉,都精確掌握了。
他缺的隻是運球的技巧和籃球場上的經驗。
凱瑞今天就是要教他如何運球,如何躲避攔截。其實,她的動作也不規範。但她自信比方紀新強,但是沒一會兒,她發現自己有點班門弄斧了。凱瑞送的兩張碟片,方紀新看了,覺得不怎麽樣,不難嗎。不就是左晃右閃的擺脫人嗎。自己在部隊的訓練比這難得多,那可是在躲槍子,玩命的活。
方紀新運球的動作花哨、飄逸、連貫如一,晃得凱瑞眼暈。特別是他人在奔跑時,右手一轉,籃球貼著右臂,從肩頭繞過身體,交到左手的動作,她隻在街頭花式籃球裏見過。正規的訓練場上,還真很少見!
凱瑞興奮異常,她暗念上帝,看樣子自己這寶押對了。
訓練結束,方紀新沒有回家,她被凱瑞直接帶回了家。他沒有意識到,一個陷阱在等著他。
單身女人的住處,和單身男人的房間沒什麽兩樣。
一樣的衣服亂扔,一樣的有種怪味。
內衣、胸罩、床上,沙發上到處都是。方紀新不知道眼睛該往哪盯,腳該往哪放。
凱瑞沒有要收拾一下的意思。她大大咧咧的把方紀新往屋裏推了推,要方紀新脫衣服。
方紀新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該去洗洗了。後麵的話讓他噓了口氣。乖乖,真嚇人!
方紀新說不必。
凱瑞不說話,卻直接動了手,要幫方紀新的忙。
方紀新沒辦法,隻好自己來。
洗浴室裏,掛著女人的零零碎碎。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直視女人用具的感受,很刺激,方紀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膨脹。他閉上眼睛,盡量不看,同時擰看涼水衝洗身上的汗液,這才好些。
正準備出浴室門,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凱瑞裹著浴巾進來了。
方紀新嚇了一跳,本能的把手放在兩腿之間。
凱瑞瞅了他的下身一眼,隻當沒看見。
凱瑞不喜歡東方人,特別是東方男人。他們沒有讓她喜歡的身體本錢。
到這種時候了,還做這種幼稚的動作。真沒情趣!如果換作其他任何一個歐美的白種男人,現在應該將吻印遍了自己的全身。要不是自己想控製住他,真沒有必要用色相勾引他這樣的男人。
單身女人,有這方麵的饑渴。但是沒有必要用蚯蚓來填洞堵塞吧。
非洲男人像大象,歐美男人是蟒蛇,亞洲男人似蚯蚓。很形象直觀而貼切。
你幫我搓搓背吧。
凱瑞繼續挑逗。她用屁股有意無意的頂了頂方紀新的下身。
媽的,她怎麽浴巾下麵是真空狀態。方紀新一陣陣血往腦門湧。
打開淋浴頭,水流嘩嘩的打在人身上,更打在方紀新的心裏,每一下都如同是在敲鼓。泡泡紗被塞在手上,方紀新怎麽也抬不起手來,重,比泰山還重。
你不幫我擦,那我就幫你擦吧。
也沒征求方紀新同意,凱瑞搶過了泡泡紗,滴上幾滴浴液,在他身上遊走……
單身女人是餓虎,今天自己是落入虎口了……
第二天,方紀新破例第一次沒有到校……
凱瑞老師以身體原因也向學校請了假……
方紀新有種說不出的疲憊,但他還在堅持。
他把這當成了自己人生的第二戰場。隻能戰死在衝鋒的路上,不能倒在轉身之後的享受裏。他還在‘拚刺刀’,一下一下的往對方**上紮……
對方已經倒下了,但不能放鬆,不能給對手以緩衝的時機,要做就做得最好,徹底摧毀對方的戰鬥意誌。
凱瑞在痛苦的忍受著。每動一下,她就感到一陣陣火辣辣的鑽心疼。
她曾經想讓他換個地方,哪怕用自己的後麵也成。但是對方不同意。他非要定點攻擊。她已經被衝垮了。
野蠻人,隻有這個詞,才能對方紀新的行為作出最好的詮釋。
是不是自己的嘲笑激怒了他?拉方紀新上床,是自己的一種手段,一種可有可無的消遣。如果是尋找快樂,她不會看上他。當他第一次進入自己身體時,自己還沒有怎麽活動他就爆炸了時。自己的失望溢於言表。
她說了幾句自己的真實感受,身體需求時和各色人物ML後的感受。她流露出對東方男子的失望,包括方紀新這樣的中國男子。
方紀新當時的臉色變了。她看出來了,當時並沒有在意,有些事是不需要隱瞞的,不行就是不行,來不得半點虛假。
方紀新再次進入時,他堅持要換個姿勢。他把騎在自己身上的凱瑞掀翻,自己壓了上去。他一次又一次的發動進攻,一次又一次的倒在衝鋒的途中。直到攻克凱瑞的陣地,在她的最高峰插上自己的旗幟,他還沒有住手的意思。
他仿佛像是為了證明什麽,又像是宣泄一種悲情。
方紀新確實有種強烈的悲傷。一個男人被強奸後的屈辱,讓他抬不起頭來,雖然在強奸的過程中,自己不可避免地享受了愉悅。生理上的愉悅,但這種愉悅比起心理上的失落,要弱小的多。
九十年代中期,方紀新看過一部暢銷書《中國可以說不》,常想:麵對強奸,難道中國人隻有說不的份?把忍受當享受,是被QJ者最自欺的說法。
一個中國男子,被一個美國女人QB了(何況這還是自己的第一次),完事後還被評頭論足一番說你不行,早知道就不弄你了!悲哀,受侮辱者的悲哀!
僅僅說‘不’,是不夠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施暴者,同樣品嚐一下,由享受到忍受,再到難受的滋味。
連續兩天兩夜不休不止的糾纏,十幾次的殞滅後又重生,凱瑞終於哭求著要用其他方式來滿足他。後麵或口,什麽都行,就是不能再用那個位子。方紀新笑了,然後閉上了雙眼,不知是睡去還是昏迷。
有些時候,你不僅僅隻是可以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