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小老婆

(?)

說她一句,她總有千百句話反駁!

好男不跟女鬥!看在她背上還有傷的份上,他就大人有大量,不跟她計較了!

“過來!”

雖然是叫她過來,但她趴在那裏,也沒法再過來了,墨璽琛幹脆自己走了過去,拿出懷中的一個小瓷瓶,倒在她的傷口上。

雲灣灣頓時覺得有鹽灑在她身上似的,“哇”的一聲大叫,就抓過了墨璽琛的左手臂,對著他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啊……”

突如其來的一痛讓墨璽琛也吃痛地哼了一聲,右手一抖,極好的金創藥險些就要灑在外麵浪費了。

“你做什麽啊!!”墨璽琛還沒抱怨呢,雲灣灣就先控訴上了,“你在幹什麽啊!!你到底是給我上藥還是滿清十大酷刑啊!痛死我了!!”

“……”墨璽琛鬱悶了,“這可是西域獨有的極品金創藥,比我們這上好的金創藥不知好出了多少倍,不出一個時辰,保證你又可以又蹦又跳!這麽好的金創藥,本王自己就是受重傷,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刻也不會拿出來用,你居然還敢給我叫得這麽響!”

可不就是?

他拿它當寶,到現在也沒有用過。

它是救命的,像上句說的,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用。

要不是看她怕疼,想讓她早點變回之前活蹦亂跳的她,他也不會拿出來給她用啊!

“這也就算了,不過王妃,你要不要想想看,剛剛是你比較痛還是本王比較痛?”

“呃……”

他這麽一說,就看見了他的左手腕,她剛剛疼得呲牙咧齒,於是力度是肯定沒控製好的,似乎……好像……貌似……是重了一點。

瞧,都咬出淤血來了……

唔……

她剛剛真的咬太重了嗎?

雲灣灣傻笑幾聲,背上似乎也沒那麽痛了,而此時此刻他的手肯定還是有餘痛的,於是迅速轉移了話題:“那個……哈哈,那個什麽……怎麽,王爺你經常受重傷嗎?老把這個帶在身上!是誰?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權力之爭,被人暗殺了不?啊哈哈……所以王爺你一定要時時刻刻帶著彩衣姐姐呀,不然你手無縛雞之力,被人一砍一個準,那就不好了是吧。”

“……”

暗殺……你倒是知道得清楚!也不算完全笨麽?

說完,雲灣灣還給他的手腕呼了呼,傻笑著說,不疼了不疼了,吹吹就好了……

墨璽琛本想說,這麽吹一下就不痛了,你當這手是什麽啊?

然而,看她認真地對著他手腕吹氣的樣子,他竟然真的沒感覺到疼痛了。

這麽神奇?

罷了,許是這點疼痛對他來說本來就不算什麽。

“沒事了,”把自己的手縮了回來,放下袖子,“本王現在還不能亮身份救你,你在這裏的事若是被父皇知道了,可能會流出一條血河來。”

“啊?為什麽?”

“你覺得呢?一朝王妃流落青樓,你說你沒有被人玷汙過,但世人會信麽?有心人不會拿這件事大做文章麽?到時候父皇為了保衛皇家的尊嚴,見過你麵的人可能都得死,到時候可不是一條血河這麽簡單!”

雲灣灣的嘴巴已經張成了一個大o,呆了。

不過也有點理解,這就像英國皇室,做英國皇室的王子公主也不是那麽容易的,要時時刻刻記得自己是公眾人物,不能給皇室抹黑。

所以一旦有什麽汙跡,就會想盡辦法擦去的吧。

這就是所謂的皇室尊嚴。

古代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將尊嚴看得那麽重要,寧可玉碎,也不可瓦全!

皇室的麵子什麽的,是擺在第一的。

“可……可是早上我大鬧闌珊樓的時候就……就已經亮過身份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雖然她也恨荊三娘,可是從未想過要把那些無辜的人都給牽連進來給她陪葬啊……

“猜到了!”他的表現很淡定,“我想依你的性格,肯定會這樣做。不過荊三娘這麽精明,別說當時沒信你,就是真信你了,也必定不能放你。”

“啊!我明白了!”她忽然想明白了什麽,“靠……當時我怎麽沒想到呢,我說我是七王妃的話,她就更不能放我了吧?不放我,將我滅口,或者永遠地關在什麽地方,再或者送去小鎮小鄉,讓你永遠都找不到我,反而可能會有一線生機!”

“明白了吧?下次別這麽笨!”

“……”她糾結了,她怎麽知道人人都心機這麽重啊!

當時她說的是真話啊,放了她,她就不計較了,她雲灣灣又不是咬著人不放的,誰知道荊三娘會想這麽多!

墨璽琛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說道:“荊三娘能將這闌珊樓開成京都第一青樓,必定有她的本事,若是沒點心機,怎麽可能在這龍蛇混雜的地方立足?”

“反正你現在背傷還未好,不宜走動,你就乖乖在這裏養會兒傷,本王先回去讓展奕他們停止全城搜索。隻要王府那邊沒有尋人的動靜,這邊不會起疑的。頂多讓荊三娘一人知道,這是她的地盤,她若不想死,隻會將你的身份往死裏藏。”

說罷,雖然雲灣灣還有些擔心,但想想他的心計必定比她深,他都這麽說了,她就沒有要擔心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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