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她,很期待今晚
123.她,很期待今晚
次日下午,白廿廿與西門瑜二人便帶著洛氿回來了。。
回來之後的洛氿話不再像從前一般的多,身上也多了一些的成熟,似乎悟出了些什麽。
然而躺在軟塌上曬太陽的伊蕭彤,看似悠閑,實則心中堵得慌。
昨天晚上,她差點就沒斷氣在千墨雙那個暴吻下!
他昨夜說的那幾句話,一直都在她腦海中徘徊著,久久不散去,讓她心中對自己都有了幾分質疑,難道,她真的有像他說的那樣?
“柒柒,你又愣什麽神呢?”白廿廿凝視著似乎一點都沒把她的話聽進去的伊蕭彤,蹙眉問道。
“沒有,你剛剛說什麽呢?”伊蕭彤突然回過神,淡定了情緒,嫣然一笑。
白廿廿歎了口氣,眸中劃過無奈,隻好再次重複一遍:“我是問,你是打算在這冥王府一直住下去?不回奈何樓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伊蕭彤立馬冷了神色,身上散發出一種不容抗拒的王者氣質,哼了一聲:“這又不是我的家,我怎麽會在這長住,住在這裏,完全是與千墨雙的一場交易,一個月後,我就可以離開了。”
實則說得容易,做得難。伊蕭彤突然覺得,一個月要好久好久才過去。
“一個月?”一直一言不發的洛氿突然瞪大了眼睛,驚訝的望著伊蕭彤,驚訝之下,還夾雜著一絲的疑惑,“到底是什麽交易?居然讓你讓你答應他留在冥王府一個月?”這點讓洛氿就覺得奇怪了,畢竟千墨雙似乎也沒什麽可以牽製得伊蕭彤的心的。
現在沒有,可是,在這之前,就有了。
伊蕭彤甚至有些後悔了,後悔要與千墨雙做這交易了。因為,昨夜的他,太可怕了!若是沒有昨夜的事,恐怕她也不以為意,住個一個月算什麽?三個月都沒問題!可是現在,就連三天她也不想待在這了!
“俞晴晴與軒轅昊的身份。”伊蕭彤嘴角蕩漾起一抹無所謂的笑容,伸手拿過右手邊的一章小木矮桌上的一杯茶,輕輕劃了一下那瓷蓋,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連續做了幾次,才開始輕輕吟了一口茶。
清香中卻帶著一絲苦澀的茶味緩緩從喉嚨中往下流,讓伊蕭彤心情舒暢了不少,眸中突然閃過瑩瑩光芒,狡黠從那一雙異常美麗的丹鳳眼中劃過,突然昂起頭,掃視了一下三人幾眼,最終將視線落在了洛氿的身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
這笑意,讓洛氿心中有些發毛,不清楚伊蕭彤又想搞什麽鬼。
“洛氿,今天傍晚酉時,你到冥王府的後門外等著我,別讓任何人瞧見你!”伊蕭彤掃了一眼周圍,確定沒有人之後,低聲對洛氿吩咐道。
“傍晚?”洛氿不解的瞥了伊蕭彤一眼,可卻看不出什麽,隻得無奈放棄,點頭答應:“那好,現在還早,我先回去洗個澡,然後睡個覺。”想起與那些屍體與老鼠同居了一天兩夜,洛氿全身就起了雞皮疙瘩,快速的打道回奈何樓。
躺在軟塌上的伊蕭彤愜意的望著天空萬縷飄逸的白雲,原本不滿與憤怒的心緒頃刻間煙消雲散,有的,隻是心曠神怡。
她,很期待今晚。
傍晚來臨,日落剛剛下山,天空中還是一片火紅,妖豔美麗。
在冥王府中的伊蕭彤百般不願的從後院踏進了房門。為什麽說她一定要和千墨雙住在一起呢?其實不是她願意和他同住一個房間,同睡一張床,而是他不同意,說什麽若是不與他同住,便限製她自由。
萬般不願意之下,伊蕭彤隻能屈服。
剛踏入房門,伊蕭彤便知道屋內沒有人,心中大喜,快速的找出一套素色衣衫換上,接著隨意的挽了個發飾,便踏出房門,誰知剛走出去,迎麵而來的便是麵無表情的千墨雙。
伊蕭彤心中大叫不好,欲想轉身躲進屋中,誰知來人看到他眼睛突然一亮,原本有些不悅的臉色霎時間變得喜悅了起來,不過,當走近她看見她剛換上的衣衫,蹙起眉頭:“你這是要去哪裏?”
“沒想去哪裏。”伊蕭彤淡淡的否決道,溢滿靈氣的鳳眼中沒有一絲的掩飾,有的,隻是淡然。
但,隻有她知道,此刻她心跳動得有多塊,生怕千墨雙看出一絲的不對勁。
“天色也晚了,我們去用膳吧。”千墨雙抬頭望了望天,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話一落,欲要牽起伊蕭彤的手走向廳堂。
誰知伊蕭彤卻退後了一步,讓他拉了個空,臉色微微陰沉,溫柔卻未蛻變:“怎麽?”
“我下午的時候吃過了,吃得太撐,現在吃不下。”伊蕭彤抬起頭,與他對視著,目光中出來淡然還是淡然,沒有一絲的起伏。
“既然如此,我們就出去逛逛吧。”千墨雙總覺得伊蕭彤有些不對勁,卻說不上來。
“你先去用膳吧,我隨便的在這逛逛就好。”說罷,伊蕭彤轉身就走,沒有看千墨雙一眼,她怕她再看下去,他會看出她的緊張。實則,在那寬鬆的水雲袖中的兩隻緊握的手,手心已經布滿了密汗。
千墨雙凝視著她的背影,嬌小骨瘦,僅僅是一個背影卻充滿了吸引力。
想起昨夜自己的粗暴,千墨雙心中就劃過一陣愧疚,慶幸自己還算清醒,沒有失去理智幹出傷害她的事。
伊蕭彤快速的離開千墨雙的視線,接著快速的躲避埋藏在暗處的護衛的視線,來到了後門,剛出後門,看到的便是一襲湖藍色煙羅輕紗的洛氿,她外還披了一件薄薄的透明白色輕紗,下裙是一層層水紋的覆蓋,雖複雜,卻精致!她背對著她,那烏黑靚麗的發絲盤旋在後,用一條天藍色的透明發帶裹住,發帶隨風飄逸著,在那盤旋的發絲右側,還斜插了一枝搖曳著水滴狀藍色珍珠簪。
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洛氿回過頭來,看到伊蕭彤的第一反應便是抱怨,不滿的昂起頭來:“你可真慢,我都等了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