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報仇血恨(上)
“浩然,這是怎麽回事,你和他們有仇嗎?”眼見孫浩然臉色不善的盯著對麵的光頭大漢,一旁的小胖子王浩頓時不由衝其問道。
聽得那孫浩然那咬牙切齒的冷聲質問,那光頭修士李霸是一臉的疑惑,看著孫浩然是一身黑色的長衫,不是外門弟子服飾也不是內門弟子服飾,可是與他同行的六人無一不是穿的內門弟子服飾,這就讓李霸和一旁的張龍是更加的疑惑了。他們什麽時候得罪過仙劍門的內門弟子了。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哪種欺善怕惡的主,在仙劍門的外門是做威做福,是外門的一霸,修為比他們低的被他們欺負,修為比他們高的他們是巴結討好。剛入門的低階弟子沒少被他們欺負,這孫浩然剛入門的時候就是因為無意間坐了他們用餐的飯桌被他們爆打了一頓,並要挾要兩枚下品靈石的賠付,最後是同是外門的徐麗出手相助才免遭他們的繼續毒打。
“嗬嗬……王浩,你不知道,我和他們可有緣了,剛進入仙劍門的時候就被他們是很親熱的就接待了一番,我是至今難以忘懷啊!沒想到今天卻有緣在見。”聽得小胖子王浩的詢問聲,頓時孫浩然不由一臉陰沉的死死盯著那光頭大漢李霸和張龍道。
這張龍是煉氣後期修為,那李巴是煉氣後期巔峰修為,聽得小胖子王浩的詢問聲,也是一臉疑惑的盯著孫浩然,想聽聽孫浩然是怎麽說的,為什麽會這樣的蟲視於他。就是哪高飛,林方,李樂,劉鬆,劉亮五人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孫浩然,想聽聽他和那光頭大漢李霸是怎麽結仇的有什麽深仇大恨。
“這位師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麵啊!我們怎麽可能有過節了。”聽得孫浩然的解釋聲,那李霸是一臉冤枉的衝孫浩然賠笑道。一旁的張龍聽了也是大點奇頭,非常讚同那李霸的話。
“嗬嗬…兩位,我看你們是欺負的人太多了,你們根本就想不起來我是誰吧?要不要我給你們一點提示啊!”聽得那李霸大喊冤枉,看他們那表情是比那竇娥還冤了,頓時不由嗬嗬冷笑道。
“這位師弟,我們真的是冤枉啊!我們怎麽可能與你有過節了,你一定是認錯人了。”聽得孫浩然的冷笑聲,那李霸和張龍是大搖其頭,他們在仙劍門的外門是做威做福欺負一些低價階的外門弟子,可是他們從不招惹煉氣後期的修士。這孫浩然是煉氣後期的修士,他們怎麽可能會欺負煉氣後期的修士了。這讓他們很是疑惑,於是就大搖其頭大喊冤枉。
“你們冤枉,你們在這仙劍門是做惡多端,欺負的人太多了,那麽我就給你提個醒,一年前,在仙劍門的食堂,一個剛入門的弟子因為占了你們的餐桌就被你們爆打了一頓,並且要求賠付兩枚下品靈石,因為剛入門不知道靈石為何物,拿不出來,就被你們又是以頓爆打,我想此事你們應該有一點印象吧?”孫浩然聞言頓時不由衝對方是色厲內斂的吼道。這場子他是早就想找回來了,可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今天剛好是碰巧遇上了,此事一定得向他們討一個公道。
“浩然,你太不夠意思了,簡直是不把我當兄弟看。你曾經被他們欺負過,此事你怎麽不告訴我了,告訴我我好替你出氣報仇血恨啊!”一旁的小胖子王浩聽得那孫浩然的敘述頓時不由一臉不樂意的衝孫浩然說道,被人欺負了也不告訴他一聲。“王浩,你不知道,當時是我進入仙劍門的第二天,我體內的真氣都沒有感應到了,你也是剛入門,我找你有用嗎?來了還不是被他們給欺負,你這又是何苦了。況且你在內門我在外門,想要去見你可是很麻煩的。”見小胖子王浩大罵自己不夠意思,頓時孫浩然不由衝其笑著解釋道。
“你,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哪個寧願挨打也不肯給我們靈石的那小子。”聽得孫浩然的提醒聲,那張龍頓時不由失聲驚呼道。以前被他打了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子,才過了一年的時間就成長到與他同階的存在,這讓他實在是太吃驚了,他怎麽就得罪了這樣的人了。而且看此人與仙劍門的內門弟子是稱兄道弟的,更有五名築基期的內門弟子隨行,是人都知道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
“啊!我也想起來了。是你,你是哪個硬骨頭,寧死也不肯給我們靈石的硬骨頭。”聽得那張龍的驚呼聲,那光頭大漢李霸聞言頓時不由一拍腦門的道,他也想起孫浩然他是誰了。
聽得那光頭大漢李霸和張龍的驚呼聲,孫浩然心裏那個鬱悶阿,這都是什麽話啊!什麽硬骨頭,什麽寧死也不肯給他們靈石事息寧人,他們是完全的誤會孫浩然了,不是孫浩然他骨頭硬,而是當時孫浩然他根本就拿不出靈石來。如果他當時真的拿的出靈石來的話他才不會受那皮肉之苦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哪次受傷,遇到哪徐麗,贈送了他一粒‘培元丹’他也不可能這麽快的就在體內孕育出神念來真正的成為一名煉氣器修士,真的是福禍兩相依啊!
“嗬嗬…兩位既然想起來了,我們是不是該來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恩怨了。”聽得那李霸和張龍的驚呼聲,頓時孫浩然就不由衝其嗬嗬冷笑道。
“你,你想怎麽樣?”聽得孫浩然的冷笑聲,頓時那李霸就衝孫浩然反問道。
“這位師弟,哦,不這位師兄,我們錯了,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師兄放我們一馬,就當我們從沒有出現過,將我們當一個屁給放掉吧!”見孫浩然身後那五名築基期修士成合圍之勢將他們的退路給封死了,那張龍頓時就一臉媚笑的衝孫浩然賠笑道。那表情是要多下賤就有多下賤,讓人很是看不起,典型的那種欺軟怕硬的軟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