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罪:今天外出,上午的沒更新,請大家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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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小跑,奔向覃瓶兒負責的區域,顧不得枯枝雜草磕磕絆絆,隻想盡快找到覃瓶兒。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土司皇城所在的緩坡看起來不大,真要從這個位置跑到那個位置,還真不是幾分鍾就能辦到的事情,加上樹影婆娑,道路曲折,等我好不容易跑到覃瓶兒的大概位置,高聲一喊,居然沒聽見覃瓶兒的回音。
我急了,顧不得再走石板路,在樹叢中亂鑽,邊鑽邊焦急地呼喊覃瓶兒,可除了風吹樹葉的簌簌聲、鳥兒蟬兒的鳴叫聲,哪有覃瓶兒半點回應?我更加慌亂,心想這陽天白日,覃瓶兒不會遇到什麽古怪的事情吧,難道我喊得不夠大聲?想到這裏,我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嘶聲狂喊著覃瓶兒的名字,邊喊邊在林中墳堆中四處搜尋張望。
就在我差點急哭的時候,一個當地漢子從林中冒了出來,說:“這位哥兒,你是在喊那位妹娃兒吧?”
我一聽,欣喜若狂,緊緊拉住那漢子的胳膊,急切地說:“你看見她了?”
漢子說:“我看見她好像往妃子泉那邊去了。”
“妃子泉?妃子泉在哪裏?”
“就從這裏過去不遠。”漢子指著白虎山的方向說,“你往南走大概一裏左右,就會看見妃子泉了,那妹娃兒剛才正是朝那個方向走的。”
“勞慰了,給,這是半包香煙,老哥也莫嫌棄。”我把半包香煙丟給漢子,順著他指的方向朝妃子泉跑去。
我邊跑邊喊,目的是希望盡快聽到覃瓶兒的聲音,免得我跑冤枉路。
跑了老長一段路,大概是那漢子所說的一裏左右,我聽到叮叮咚咚的泉水聲,鑽出樹林一看,果然在綠樹雜花掩映中有一條狹窄的溪流,蜿蜒曲折,溪水清澈透底,在從樹影中漏下來的陽光照耀下,反射著飄飄忽忽的亮光。我前方是一個不深的水潭,水麵在一圈一圈蕩漾,反襯得潭底的石頭欲動未動,給人一種奮不顧身跳下去嬉戲耍鬧的衝動;而周圍密密麻麻的雜樹和藤蔓成了水潭天然的屏障。
“這麽幽深隱秘的環境,這麽幹淨的水,還真是個絕好的沐浴之地,怪不得要叫妃子泉了,如果這裏確實是當年土司王的妃子們洗澡的地方,不僅環境優美,名字也取得十分貼切!”我在心裏感歎,沒看見覃瓶兒的身影,心裏終究放心不下。我站在一塊巨石上,大聲呼喊:“瓶兒,你在哪裏?”
喊了幾聲,一陣異響引起了我的注意,僅管這陣異響被風聲水聲壓迫得幾不可聞,在我心力注意之下,還是還敏銳地捕捉到了。異響似乎就來自我站的石頭下。
“瓶兒,是你嗎?”我興奮地喊道,邊喊邊跳下石頭,轉著石頭前麵一看,我霎時呆住了,眼睛睜得缽缽大,嘴張成O形……我的個老伯伯喲,我是在做夢嗎?
隻見:一具潔白無暇、曲線玲瓏的胴體赤裸裸出現在我視線中,濕漉漉的長發零亂的披散在光滑細膩的背部,纖腰盈盈一握,渾圓豐潤的臀部溝壑分明,結實而修長的大腿正汩汩滾動著晶瑩剔透的水珠,纖巧的足踝半截隱在清澈的水中,踩在光滑的卵石上,從潭中折射過來的陽光在這具消魂噬魄的胴體上形成幾個耀眼的光暈……
胴體的主人正手忙腳亂想套上衣褲,聽見背後的聲響,猛然轉過頭來——不是覃瓶兒是誰?
這一下我更加覺得天都要塌了,簡直就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那臉也羞得山丹丹花開紅豔豔,晶亮的眸子盯著目瞪口呆的我,雙手上遮下掩,卻不承想兩隻手,三個點,哪裏能夠麵麵俱到?——覃瓶兒上上下下早被我的眼光“吃”個罄盡!
覃瓶兒看見是我,反倒不急了,臉上的紅潮漸漸退去,狠狠瞪我一眼,慢條斯理穿上衣褲,走到我身邊推我一把,嬌嗔地說:“看夠沒?”
“看夠了……哎,沒看夠……”我如大夢初醒,結結巴巴地說。腦子裏盡是剛才的迤邐風光,被覃瓶兒猛然一推,才猛然意識身體有個地方不大對頭,趕緊勾腰駝背企圖掩蓋醜行。
覃瓶兒嫣然一笑,戲謔地說:“到底看夠沒?要不要再看看?”
我嚇了一跳,“這個……這個……瓶兒,我會對你負責的!”天知道我怎麽會說出這句讓人啼笑皆非的話來。
覃瓶兒抬起我的下巴,嬉笑著說:“你隻是過了把眼癮,我又沒什麽損失,我要你負什麽責?”我再一次被嚇傻了,覃瓶兒說話怎麽這麽露骨?“我……不光是過足了眼癮,我在安樂洞中還……摸……摸了你的……你的那個……還親了……親了你的臉和……”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說完這句話,我後悔得幾乎跳下水潭淹死,這不明顯的不打自招畫蛇添足嗎?
覃瓶兒吃吃一笑,繼續抬著我的下巴挑逗地說:“我早就知道了,那事兒不怪你,我自己也有責任。其實你在安樂洞中背起我的時候,我早就醒了,因為尷尬我假裝未醒,直到你看見巨蟒倒在地上把我壓在身下,我才忍不住叫出聲來,假裝剛醒……”
怪不得那時我就覺得覃瓶兒的神態不太對頭,原來居然是這個原因。
“……你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這麽說來你真得對我負責。”覃瓶兒笑著說。
“負責負責,我一定負責到底。”我忙不迭地點頭說道。
覃瓶兒臉色一凝,輕歎一聲,喃喃地說:“其實,我早就……看見你對我貼心照顧,為我背上綠毛圖的事情不惜涉身犯險,幾乎丟掉小命,就是沒有清和大師說的那四句偈語,我也想你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依靠了……”
聽見這句話,我一下子覺得陽光暗淡了許多,周圍醉人心脾的景色仿佛根本就不能擠進我的眼底,一種巨大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將我心中的煩惱清洗得幹幹淨淨。
我大著膽子抱著覃瓶兒,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這輩子再也不分開。”
“嗯!”覃瓶兒溫柔地偎在我胸膛。
這種溫馨的局麵維持了好久好久,覃瓶兒抬起頭來不解地對我說:“你還說對我負責呢,我想在你的胸口靠一會兒都感覺不舒服不自在,你勾腰駝背幹嘛呢?站直!”
“直”字未落,覃瓶兒恍然大悟我為什麽身體站不直,臉霎那間又羞得通紅,小手有意無意一碰,又如閃電般縮回,低頭吃吃偷笑起來。
我尷尬得要死,心一橫,不去管那個沒誌氣的玩意兒,麻著膽子說:“要不,我們來更加大膽的突破行不?”
覃瓶兒一把推開我,圓睜兩眼,惱羞交加地說:“你想得美!你倒會打蛇隨棍上,貪心不足蛇吞像……老流氓臭流氓!”我一聽,明白我的話讓覃瓶兒誤會了,囁嚅著嘴說:“我不是想那個……我隻是想那個……”
“不是想那個是哪個?想那個又是哪個?”覃瓶兒不依不饒。
“我……我隻是想親下你的小嘴……”我狠狠心說道。媽那個巴子,老子死豬不怕開水燙,我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覃瓶兒都這麽勇敢,我又何必扭扭忸忸假裝正經?
覃瓶兒掩嘴偷笑一下,抬頭踮起腳尖主動啵了一下我的嘴。我正待繼續深入,覃瓶兒卻俏皮地跳開了,“行了,你別不知足。”我意猶未盡,暗道好漢種田,再看來年,反正是我的,下次吧,下次想怎麽著就怎麽著,我還怕她飛了不成?
嬉鬧一陣,覃瓶兒正色對我說:“你這麽急急忙忙來找我幹什麽?是不是發現真正的覃城墓了?”
“那倒沒有。但是我也找到一絲線索,可能對我們尋找覃城有幫助,因此才興衝衝來找你,找半天沒找著,哪曉得你躲在這裏洗澡呢?”
“你還說,我早就聽見你的喊聲了,害怕一回應你,你會馬上跑過來,那樣我豈不要尷尬死?誰知我剛爬上岸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就吃了你的虧上了著了你的道兒……”覃瓶兒拍拍我的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