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驚訝,這才發現女孩的雙眼迷離,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此時的行為和舉止,一下子讓他猜到,那個綁匪大概給她灌了助興的藥物。
也明白了她剛剛為什麽說難受,讓他快一點了。
女人趁他愣神之際,手靈活的鑽進了他的迷彩T恤裏。
激得他渾身的血液直往一處衝。
他呼吸一滯,連忙拉住女孩不安分的手,隨後一把將人扛在了肩頭。
“夏初,再堅持一下,馬上就能出去了!”
他扛著她闊步朝出口走去。
女孩嬌哼著,嘴裏不斷喊著難受,身體也在胡亂蹭著。
他被撩起了火,勉強凝神屏息,又加快了步伐,終於出了那片大森林,把她抱上了自己的車後座。
正想說點什麽,沒想到早已被藥物控製的神智不清的女孩,緊緊揪住了他的衣服,送上了自己的吻。
他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推開她。
可女孩抓得很牢,尤其一隻手抓在了他的那條受傷的胳膊上。
疼痛讓他悶哼一聲,手上失了力道。
等他回過神來時,女孩已經反將他壓在了車後座上。
她的麵色已經被藥物燒得通紅,帶著哭腔在他耳邊說:“求你幫幫我好不好?我求你!”
一聲又一聲的哀求,帶著女孩特別的軟糯香甜,讓他一時腦袋宕機。
他知道,中了招的女人想要解掉體內的藥性,要麽打鎮定劑,要麽用男人當解藥。
而從這兒到最近的醫院最起碼要兩個小時。
到時她說不定已經七竅流血而亡。
等他再次回神,女孩已經解開了他的皮帶……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
他成了她的解藥,成了她的男人。
事後,他在女孩疲憊不堪昏昏欲睡時,一邊替她清理身體,一邊在她耳邊低語:“放心,夏初,我會對你負責,等回去後我就娶她。”
女孩閉著眼,烏發已經被汗水浸濕,身上布滿了他的痕跡。
在座椅一角,還有一斑血漬……
張心瑤坐在一旁,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看著傅靳夜睫毛不斷顫動,似激動似欣喜,也不知道他夢裏看到了什麽。
片刻後,他慢慢睜開了眼。
一雙深眸黑沉沉的,眼尾還泛著一絲猩紅。
張心瑤看著他,問道:“堂弟,你都想起來了嗎?”
傅靳夜靜坐了兩秒,隨即笑了。
笑得風清月朗,笑得萬物複蘇。
“想起來了,堂嫂,謝謝你。”
張心瑤從沒見過傅靳夜這樣笑過。
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她好奇,“你都想起什麽了?”
傅靳夜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些,他道:“夏初的三個孩子,是我和她的!從始至終,她隻屬於我一個人!”
張心瑤愣住了,眼裏閃過一絲意外。
居然!
三個寶貝居然是傅靳夜的!
可之前夏初明明說她已經想起來了,說三個孩子是傅祈風的!
想到唐雪也會催眠,她終於明白了。
應該是傅祈風讓唐雪給夏初做了催眠了,植入了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
這個傅祈風,為了和夏初複合竟然幹出這種事!
傅靳夜沒有多留,告辭後大步離開。
張心瑤收拾了一下,隨後給傅謙打了個電話。
“阿謙,阿夜剛剛做完催眠了。”
“怎麽說,他有沒有想起什麽?”傅謙問道。
“他說,三個孩子是他和初初的。”
傅謙同樣也是不敢相信。
“什麽?真的假的?”
張心瑤戲謔,“怎麽,難道你不相信我的醫術?”
“當然不是,我就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傅謙連忙道。
張心瑤感歎了一聲,“是啊,誰會想到傅祈風敢這樣做呢?”
傅謙道:“老婆,你還有什麽秘密要告訴我的?”
“沒了。”
“真的沒了?”
傅謙磨牙:“這個阿夜,虧我鞍前馬後地幫他的忙,他竟然剛開始隻和你講計劃,把我蒙在鼓裏?害得我得知弟妹流產,心裏還不是滋味呢,沒想到這一切隻是他做的局!”
張心瑤笑了,“這不是怕你沉不住,演技不行暴露了什麽嗎?”
“我有這麽沒有城府嗎?”
傅謙不滿道:“還有你,你是我老婆,竟然也不跟我吱一聲。”
張心瑤又笑了一聲,“好了,這不是告訴你了嗎,別氣了。”
傅謙道:“氣還沒消,怎麽辦?”
“你想怎麽辦?”
“哄我。”
男人的聲音裏透著一絲撒嬌。
張心瑤眼裏的笑意一直沒散去。
“那晚上回來,我做飯給你吃?”
“老婆,我更想吃你。”
“好。”
傅謙一愣,“你說什麽?”
他隨口調戲自家老婆,以往收到的絕對是大白眼或者是滾字。
可剛剛她卻說好!
“沒聽見就算了,掛了。”張心瑤道。
“哎,我聽見了,下班我來接你,掛了。”
傅謙迫不及待地掛了電話,生怕晚一秒,自己的福利就被收回。
張心瑤笑出了聲。
人與人的緣分總是那麽神奇。
大概是因為得知了閨蜜和她老公的傳奇經曆,讓她隻想抓住這一刻的幸福。
曾經受了情傷封閉的心,再次為他敞開。
傅謙,老公,以後她會好好愛他!
傅靳夜匆匆回了夏初病房。
夏初正百般無聊地躺在**發呆。
見傅靳夜回來了,她連忙坐起身來。
“老公,你回來了。”
傅靳夜定定地看著,一雙深眸含著無法言說的情愫。
他闊步走到床邊,一把將人擁進了懷裏。
這是他的妻子,他的三個孩子的媽!
原來他們早在四年前認識!
怪不得這些年他一直有頭疼的毛病,總覺得自己忘了一件事。
怪不得在酒店遇到她時,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女孩眼熟。
因為他曾許諾過要娶她!
哪怕被抹去了記憶,可潛意識裏讓他記得她!
“老公,你怎麽了?剛剛到底去幹什麽了?”
感受到男人洶湧澎湃的心情,夏初拍著他的脊背,柔聲開口。
傅靳夜有些感歎,沒有說話,隻更加抱緊她。
夏初打趣,“再不鬆開一點,你兒子要不舒服了。”
傅靳夜這才急忙鬆開了手。
看著女人清麗脫俗的笑臉,他心頭的情愫再也克製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夏初一愣,感受著男人溫柔如水的愛意,推了推他。
“唔,幹什麽呢?不要繼續演戲了?”
兩人說好了,既然外麵的人都要他們好看,不如將計就計借著這件事暫時裝分開。
所以接下來還有一波虐心大戲要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