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摟著神智越來越混沌的張心瑤走到了會所門口。
這時,傅謙和兩個年輕人推門進來。
當他看到張心瑤被男人攬在懷裏,兩人似乎很親密的樣子時微微一愣。
這位姑奶奶不是剛失戀嗎?
這麽快就找到新歡了!
張心瑤眼神已經渙散,卻還有一絲殘存的清明。
她看到了傅謙,呆滯的眼球動了動,艱難開口。
“傅總,救我!”
激昂的音樂聲掩蓋住了她的求救聲。
男人攬著張心瑤,和傅謙擦肩而過。
“阿謙,怎麽不走?”
一起進來的朋友見他停下腳步,叫了他一聲。
傅謙收回視線準備走,腦海裏還閃現著剛剛張心瑤看自己的眼神,還有那一句沒聽清楚的話。
他常年混跡於商場和娛樂場所,自然見過不少上不了台麵的事。
剛剛張心瑤的狀態並不正常!
傅謙腳步一頓,轉身就追了出去。
此時,男人正在將張心瑤塞進一輛車子裏。
“站住!”傅謙叫住了他。
男人關上了車門,“有事啊?”
傅謙掃了一眼車子裏的張心瑤,問道:“你是她什麽人?”
男子目光一閃,“我是她男朋友啊,怎麽了?”
“男朋友?那你知道她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做什麽工作的嗎?”
傅謙麵色冷了下來,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什麽好人。
“哎,你問這麽多幹什麽,調查戶口啊!”
傅謙冷笑一聲,一把將他扯開,隨後拉開了車門,將張心瑤從車子裏扶了下來。
“張心瑤,你還好嗎?”
此時,因為藥物的作用,張心瑤的神智已經不複清明。
“好熱,好難受!唔,你好舒服。”
她迷離著雙眼,腦袋直往傅謙身上蹭去。
雙手不安分往他的襯衣裏摸去。
傅謙呼吸一滯,連忙摁住了她的手。
“別動,我這就帶你走。”
她這樣子,絕對是吃了不幹淨的東西。
“哎,你幹什麽?把我女朋友放下。”
男人連忙攔住傅謙的去路。
傅謙桃花眼一冷,抬腿一腳踹了過去。
“狗東西,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不想活了!”
名爵背後的大老板其實就是他!
男人被踹翻在地,頓時捂著胸口叫罵:“媽的,你到底是誰啊!”
門口的保安見狀連忙走了過來。
“傅總,出什麽事了!”
傅總?
男人一驚,問保安,“你說他是誰?”
“不長眼的東西,他是這裏的老板傅謙。”保安嗬斥道。
男人臉色大變,連忙卑躬屈膝的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傅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是你的女人。”
此刻,張心瑤正在傅謙的懷裏不安分的扭著摸著。
摸的傅謙的氣血一陣翻湧。
他沒功夫和男人算賬,隻對保安道:“看好這個垃圾,以後不準他再進名爵!”
“是!”
傅謙摟著張心瑤重新進了名爵。
乘電梯來到他的專屬包間。
一進門就被失去理智的張心瑤按在牆上索吻。
“哎哎,那個,姑奶奶,你清醒一點!”
傅謙躲了幾下,才堪堪躲開了張心瑤的親吻。
額頭三滴汗。
這女人失去理智時,力氣怎麽這麽大?
就差把他霸王硬上弓了!
“唔,好熱,我好熱,你別躲啊。”
張心瑤眼神迷離,臉色酡紅,語氣裏帶著一絲急切。
手指不斷地扯著傅謙的襯衣。
襯衣扣子不堪重負,一下子崩掉了兩顆,露出男人大片的肌膚。
傅謙喉結不自覺滾動著,感受著女人貼上來的嬌軀,差點沒把持得住。
他連忙扣住張心瑤的雙手,戲謔了一句,“不行,你是我姑奶奶,我們這是**!”
手上的力道加重,疼痛讓張心瑤清醒了些。
看著傅謙衣衫半褪,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傅,傅總,怎麽是你?”
“我也不想是我,可就是我!”
傅謙被撩得心浮氣躁,一臉無奈。
“你被人下藥了,現在得先把你體內的藥性解了。你不是醫生嗎?不能用你的銀針解決嗎?”
“我忘記帶銀針了。”
張心瑤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結實的胸肌,努力地壓製著想啃上一口的衝動。
“那怎麽辦?我是幫你找醫生,還是幫你找男人?”傅謙問道。
“你不是男人嗎?”張心瑤脫口而出。
她媚眼如絲,和以前清冷的女醫生模樣不太一樣。
傅謙喉結再次滾了滾,“姑奶奶,你可別激我啊,我是男人。”
“那你還……”
張心瑤想說,既然是男人,為什麽還要拒絕她的親近?
好在她還有殘存的理智在。
她甩了甩頭,一把推開傅謙,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裏走。
“哎,你幹什麽去?”傅謙問道。
“衝冷水澡!麻煩你幫我去買點鎮定劑來。”
洗手間的門呯的一聲關上,傅謙長長地吐了口氣。
垂眸掃了眼自己敞開的胸膛,嘀咕了一句。
“這位姑奶奶,真夠彪悍的!”
他也顧不上自己此刻衣衫不整,隻稍做整理,就出門去替她買鎮定劑。
洗手間裏,張心瑤脫了衣服就準備去衝冷水澡。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她撐著一絲清明拿起手機掃了一眼,是夏初打來的。
“初初。”
“心瑤,我馬上就到名爵了,你在哪兒?”夏初問道。
“我,我不知道……”
張心瑤呼吸有些重。
“你怎麽了,是不是出事了?”
夏初聽出她的不對勁,連忙問道。
“我被人下藥了,現在在房間裏,傅總他……”
藥效再次上頭,張心瑤手上一個無力,手機直接摔到了地上。
她顧不上去撿手機,怕自己失去理智,連忙衝進去擰開了花灑。
那端,夏初喂了兩聲,沒聽到回音,急得要命。
“怎麽了?”開車的傅靳夜將車子停進了停車場。
“心瑤說她被人下藥了,現在被帶去了一個房間。”夏初急切道。
傅靳夜麵麵嚴肅了幾分,“別急,名爵是傅總的地盤,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他停好了車,撥打傅謙的電話,卻遲遲沒人接聽。
原來傅謙剛剛在房間裏和張心瑤撕扯間,手機掉在房間裏了。
“怎麽樣,傅總不接電話嗎?”夏初一臉焦急。
傅靳夜劍眉微擰,“他可能在忙,沒聽見。”
“那現在怎麽辦?”夏初快急哭了。
“別著急,我們去調一下會所裏的監控,看看是怎麽回事。”
“好。”
兩人下了車,傅靳夜帶著她進了名爵,直奔監控室。
而在兩人進去的時候,傅謙買好了藥物回了名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