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無形資產
我又是發動丫環們趕製玩偶,又是讓劉夏雨拿去綢緞莊代賣,鬧出了不小的動靜。胤禟應該早就知道了。但他隻是由著我折騰,什麽也不說。不鼓勵,但也不阻攔。我一時‘弄’不明白他的態度,但他既然沒說話,就當作他默許了此事,接著折騰。
這位錢掌櫃果然是個有生意眼光的人,看我的布絨玩偶頗有市場潛力,竟然想買斷我的產品,拿去經銷。
胃口還不小!
我怎能如他所願?無論他怎麽肯求,我隻答應讓他代銷,價格由我定,紅利三七開,合同隻簽半年。說白了,現在隻是用他店鋪中的一些地方賣產品,讓他白得三成紅利已經不少。
他懇求再三無果,隻能退而求其次,簽了這份合同。
劉夏雨問我為什麽要給他這麽高的分成?隻提供部分店麵,不值三成紅利。
我解釋道:“我們用的其實不隻是他的店麵,還有這他店以往積累的人脈,也就是客戶資源。”
人們在逛他的店鋪時,看到我們的產品陳列在店裏,便買了下來,其實就是用他的客戶資源。這是無形資產,很重要的。現代的麥當勞,即使一把火把它在全球的店鋪都化為灰燼,它的品牌價值也足以讓它重新崛起。這就是無形資產。
對劉夏雨解釋什麽是無形資產以及它的重要‘性’,劉夏雨聽,佩服之極。可他的句話卻讓心裏剛剛滋生的那的得意‘蕩’然無存。
他說:“妹子,你怎麽一下子懂得這麽多?我怎麽看你怎麽不像我以前的妹子了!”
唔,一下子漏得太多,被懷疑了。
我忙吱唔道:“是,是九爺教我的。”這才‘蒙’‘混’過關。
劉夏雨走後,胤禟立刻步入房間。他直接走到我麵前,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道:“那個什麽‘無形資產’真是為夫給你講的?為夫怎麽不記得?桃兒給為夫提個醒,是什麽時候講的?”
啊?他剛才都聽到了?
自打死心塌地地跟了他,便養成了個習慣,大事小事都愛拿他當擋箭牌。現在竟被他抓了個正著。我尷尬地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卻趁機在我‘唇’上一‘吻’,還把舌頭伸了進來。呆愣狀態的我回過神來,後退躲閃,卻被他伸手製住,‘吻’了個痛快才放開。
我主動倚到他懷裏,因為,頭暈暈的,不倚著點什麽就會摔倒。
他伸手扶住了我,在我耳邊調笑道:“桃兒此時的樣子最是惹人憐愛,若不是一會兒還要出去,為夫現在就要了你。”
我羞紅了臉,又不敢賭氣離開他的懷抱,隻好握起拳頭輕捶他幾下解氣。
他坐在榻上,讓我偎在他的懷裏,口氣轉為正經。“桃兒,你剛剛說的無形資產頗為‘精’辟,能否再給為夫解釋一下其‘精’髓之處?”
我家男人真是個勤學好問的孩子,還總是能一下子問到關鍵。剛才我跟劉夏雨解釋無形資產時,講得很是泛泛。那些皮‘毛’‘蒙’‘蒙’劉夏雨已經足夠,可對我家男人這個經商的行家卻是不夠的,所以他要我再講些‘精’髓。
我想了想,組織著語言道:“無形資產就是商家在長期經營中建立起來的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價值。比如爺的滿漢樓聞名整個大清,如果爺想在金陵或是杭州再開一家酒樓,若是叫別的名字,就要從建立酒樓的聲譽做起,逐漸積累名聲和人氣。可要是新酒樓也叫滿漢樓,許多人就會慕名前來,因為他們都知道京城的滿漢樓是聞名天下的酒樓。他們要試試這裏的滿漢樓是否也跟京城的一樣菜品絕佳,服務一流,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閱讀!)
c。於是,爺的新酒樓一開張,就生意興隆,顧客雲集。這些生意和顧客就是滿漢樓這個牌子招來的。滿漢樓的招牌就是一種無形資產,它有很強的號召力……”
我換了個舒服的姿式靠進他懷裏,繼續說道:“我給錢掌櫃三成紅利,實際上買的是他那店鋪的無形資產。我的玩偶是一種新事物,大多數人對新事物都會有所懷疑,不會立刻接受。但若是依托綢緞莊的品牌和商譽,就可以打消大多數顧客的疑慮,很快接受這種新事物。等我的玩偶打響了名聲,就可以獨立經營了!”
我滔滔不絕地講了半天,也不知他聽明白了沒有。我住了口想聽聽他的意見,卻半天不聞其聲。難道是對此有不同看法,或是被我講暈了?
不至於吧?
正要抬頭看看,卻聽他道:“你還真不大像劉夏雨的妹子,這套生意經,絕不是一個小家碧‘玉’能講得出來的。”
我的身子一僵,猛然抬起頭來,卻見他目光暖暖地看著我。那是一種摻雜了了然、愛戀、讚歎和驕傲的複雜神情,那裏麵什麽情緒都有,唯獨沒有懷疑和質問。
他是確定的,他知道我不是原來的劉‘春’桃,但他卻不問我。這說明他不在乎我的背景以及我是誰,他在乎的隻是我!
我愉悅地笑了,調皮地說道:“嗯,我不是劉‘春’桃,她被我靈魂附體了。你信不信?怕不怕?”此時,我是信任他的,他若想知道,我會告訴他。
他也笑了,目光溫柔地看著我,說道:“爺信,但不怕。”語氣是如此的溫暖,目光中充滿了憐愛,如磁石般吸引著我。他信,卻不怕,也不問。告不告訴他,全由我自己。他對我的信任,不亞於我對他的。
我被那磁石般的目光定住,身心都如將要融化的冰淇淋,軟軟的、甜甜的。
我想,這個時候,為了這個男人,無論讓我幹什麽,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即便前麵是萬劫不複的深淵,我也會勇往直前地跳下去。
“胤禟,胤禟,我想要,我想要你!”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聲音如‘春’水般的溫柔、纏綿。
沐浴在那愛的目光下,我如喝醉了的人,隻想沉浸在份夢幻般朦朧的醉意中。
他俯下頭,‘吻’住了我的‘唇’。粗重的喘息聲,表明他也動了情。深深的吸‘吮’和糾纏,讓我幾乎忘了呼吸。他的‘吻’有如世上最強力的毒品,讓人一沾上癮。從他第一個‘吻’開始,便讓我從此上了癮,即使那次隻是一個懲罰‘性’的‘誘’‘吻’。
渴望他的‘吻’,渴望他的觸‘摸’,渴望他的占有和征服。,渴望他!無論他給多少次,都不能緩解對他的渴望。相反,他的‘吻’和愛就如毒品,吸得越多,越是離不開,癮頭也越大。
正在我倆如醉如癡之際,‘門’外傳來老十的語聲:“九哥,你在不在?該走了!”
這個老十,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我心裏怨念著,我推了推他。他卻像根本沒聽到似的繼續狼‘吻’。
“九哥,到底在不在?和老十可要進來!”是十四的聲音,壞小子沒準兒真敢闖進來。
我又推了推他,他離開我的‘唇’,懊惱地低聲怨道:“兩個壞小子,多等一會兒會死人啊!”
看到他的懊惱不下於我,我的心裏倒有絲暢快。倒黴的人若是看到有人比自己更倒黴,就會心情大好。我懷揣著人類共有的‘陰’暗的小心思,壞壞地一笑道:“九爺大人早去早回,桃兒,桃兒在家等您!”我故意學著戲裏‘女’子的樣子,以袖遮麵,做出一副嬌滴滴害羞的樣子。
“小妖‘精’!還勾引爺!非要爺不顧一切地把你就地正法才甘心?”
“就地正法?願意,您願意,就怕您那兩個兄弟不願意!難道今下午,您都想聽他們怎麽拿您打趣?”笑得更加肆無忌憚。
以他的‘性’子,會賭氣地過來捉住我,真的不顧一切地在此時要了我。我深知這個男一人‘激’不得,但就是想‘激’‘激’他,看他氣急敗壞的表情。
但我也不能真的被他就地正法,我正準備著向‘門’外逃,他卻大步跨過我身邊,率先到了‘門’口。
他的動作怎麽這麽快,明明是我離‘門’口近得多。
我目瞪口呆,張口結舌。他堵在‘門’口,把我逃跑的路線正好截住了,還怎麽逃?我隻好結結巴巴地開始求饒:“爺,桃兒,桃兒剛才,是說笑的。爺,別跟,別跟桃兒一般見識,還是正事要緊!”
他斜睨著我,冷冷地說了那個我深惡痛絕的字:“跳!”
“多高?”很無奈,反應卻很快。
“躺下!”
“什麽姿式?”我對答如流。
他‘唇’角一彎,邪魅的笑容讓我呆了一呆。
“等爺回來再告訴你,這回得給爺做個有難度的!”他威脅了我,才大笑著轉身出‘門’,留下我呆呆地想:有難度的?難道是要我擺個瑜珈姿式?那很累的,不要啊!
晚上他真的讓擺個頗有難度的瑜珈姿式,他是受我練的瑜珈的啟發。Oh,MGD!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但也沒必要這麽靈驗吧?
我當然不幹。他便威脅我說,要是不合作,他就讓我一夜不得安生。一夜的慘叫和一時的辛苦?那還用選嗎?乖乖地擺了姿式。
什麽姿式?本人一向臉皮厚,可也偶爾會害個羞什麽的。人家實在難以出口,諸位請自己想象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