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項卓豪臉上都是有著冷汗滑落,這個時候他是真的沒有絲毫的辦法,左右手都被陰寒氣流糾纏,皆是施展不開。
“如果早些放出本命之劍,可能就不會落得現在這般下場。”項卓豪腸子都悔青了,如果能早一些放出本命之劍,依仗著上麵的那股龐大的毀滅性氣息,也不會讓得這些陰寒氣流席卷上來。
眼看著步步逼近,就要轟到腦袋上的陰寒氣流,項卓豪心中暗歎,落得現在這般結果,都是因為自己托大的緣故。卻沒想對方一出手,就是雷霆攻擊,根本沒有等他使出全力,就是讓得他失去了反擊的能力。
“哼哼,你小子實力不錯,可比起經驗來,還是差得遠!”藍衣青年冷笑著,手掌一翻,一口漆黑的本命之劍顯現而出,那股陰寒的凶煞之氣,也是隨之彌漫而出。
“我聽狼牙兩人說了這小子的存在後,就是特意趕來這裏試試他的實力,的確是非常棘手,若不是被我攻擊瞬間製服住,誰勝誰負還沒有定數!”
藍衣青年目光陰鬱,手中本命之劍猛地一揮,黑光閃動,勁風鼓起,便是攜帶著陰寒凶煞之氣,對著項卓豪的脖頸,凶猛的劈殺而去。他要解決了這個麻煩,免得後者在擂台賽上,阻礙他們天狼幫的吞並計劃。
“可惡!”瞧著瞳孔中不斷擴大的劍影,項卓豪心中冰冷,本來自左右兩臂之上襲來的陰寒氣流,就已經足夠他喝一壺了,如果再加上這藍衣青年劈來的一劍,那真的是有種窮途末路的感覺。
“就要死在這種地方麽?”項卓豪十分的不甘心,就是因為一次小小的失誤,竟是瞬間讓得自己陷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給你小爺死來!”藍衣青年的嘴角緩緩揚起了一道興奮的弧度,一抹夾雜著絲絲欣喜的笑容,也是在那張略顯清瘦的詭異臉上綻放而來。
咻!咻!咻!
三道攻擊在藍衣青年露出笑容的時候,快速逼近,幾乎就在兩息的時間內,就要盡數落在項卓豪的腦袋位置。而承受了這三擊的後者,將是隻有著一個下場,那就是死亡。
“我恨呐!”項卓豪束手無策,雙眼之中滿是無奈,隻好是將心中那股不甘心,化作了一道驚天動地的怒吼聲,自其嘴中響徹而起。如果還能有著下一次的機會,他保證不再這般托大!
藍衣青年手中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項卓豪怒吼,而有著一點減慢,隻見得他清瘦的陰冷臉上,浮現出一抹帶著絲絲嘲諷的笑容,但其嘴巴卻是突然一動,一道有些陰寒的話語,便是自其中響起。
“與我天狼幫作對,總歸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這道陰寒聲音還沒有落下,那三道攻擊已經是全部落在項卓豪腦袋之上,旋即一股凶猛的勁風,也是自攻擊之處,陡然席卷而開,讓得地麵上的土灰也是吹拂而起,飛揚得漫天都是。
鐺!鐺!鐺!
預料中的血光迸現沒有出現,而是在這三道攻擊的轟擊之處,陡然傳出三道金鐵交擊的聲音,如同黃鍾大呂般,發出了三道震動人心的巨大響動。
“怎麽回事!”
藍衣青年心中一驚,握著漆黑本命劍的手掌都是猛地一抖,一股龐大的反震之力傳了過來,讓得其虎口也是震裂而開,絲絲鮮紅的血液也是流了出來。
“不可能的!”
目光驚異的投向項卓豪,藍衣青年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他竟是見到前者的腦袋之處,出現一層碧綠色的護罩,看起來非常的薄弱,仿佛不堪一擊一般,但實際上卻是十分堅硬,連那三道凶悍的攻擊盡數轟擊在上麵,也沒有使之出現一點裂痕。
“這個是什麽時候……”項卓豪本來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可是這突然其來的變數,卻是讓得他始料未及。他的心中也是十分疑惑,這碧綠色的護罩,究竟是什麽時候出現的,竟是連他都沒有絲毫察覺。
而就在兩人皆是疑惑的時候,在其旁邊的那個青衣小廝,卻是突然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旋即那恭敬的聲音,便是自他嘴中響徹而起。
“小人恭迎幫主駕臨!”
聽得這道聲音,藍衣青年臉上猛然一沉,其腳步也是陡然後退了數步,漆黑本命劍橫在胸前,做完這一切,方才是將驚訝的目光投向一道綠色的身影。
“原來是淨衣幫的幫主來了……”項卓豪悄然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這淨衣幫主突然出現,那他的性命隻怕難保。想著,他的目光一轉,便是帶著幾分感激的神色,投向那個穿著綠色長裙的身影。
那道身著綠色長裙的主人,是一個年約三十上下的靚麗女子,瓊鼻高挺,小嘴櫻桃,膚色雪白,一雙眸子中卻是平靜無波,不知是喜是怒,蘊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這個人,便是衝擊劍王境界失敗,位於劍師巔峰的存在,淨衣幫幫主,白淨衣!
“不是傳聞白淨衣衝擊劍王失敗而身受重傷麽?怎麽看起來一點事情也沒有?難道她在虛張聲勢?”藍衣青年瞧著淨衣幫主出現,知道這時已經殺不了項卓豪,心下有些可惜,不過旋即又是疑惑了起來。
“王元石,你竟敢在決鬥之前,想要襲殺我幫的貴客,究竟是意欲何為?”在白淨衣身旁,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突然向前踏出一步,柳眉倒豎,出聲嗬斥道。
在淨衣幫主的身旁,此時正站著兩個人,一個正是之前離去的白詩雪,而另一個正是這個麵容姣好的女子。
“白雨,你這是說哪裏的話,本人隻是聽說貴幫的客人實力高強,忍不住心中的戰意,過來討教而已。”王元石微微一笑,清瘦的臉上,沒有一絲懼色,慢慢地說道。
“討教?哼,就這樣討教麽?要不我們也來討教一下?”白雨手掌一動,其上藍色的湧動而出,一股夾雜柔和之意的氣息,也是透發而出,直接朝著王元石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