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最近幾天,咱河洛鎮周圍,有無數強者,正在獵殺築基境界以上的凶獸,甚至聽說有上百位魔宗的人,在獵殺凶獸!”
“聽說了,我還聽說,那魔宗的人,是想獵殺一頭七級凶獸,相當於金丹強者的凶獸呢,這些五級凶獸隻是想引哪頭凶獸出來罷了!”
“嘖嘖嘖,魔宗這麽大範圍的獵殺凶獸,紫霄神宮的人怎麽說?”
“哈哈哈,能咋說,我聽說,咱城主去了紫霄神宮三次了,紫霄神宮都不搭理的,要不是魔宗的人出手,我看咱河洛鎮早就被凶獸屠城了!”
“噓!兄弟,你不要命了,這事兒咱可卜興說啊,雖然紫霄神宮的人不作為,但耳朵賊靈敏!”
“……”
此時。
城中隨處可見的散修,都在議論這件事。
而,以漢中村為首的各個村落,以及城防軍,幾乎全部都在搜集那些恐怖凶獸的屍體,短短五天時間,城中超過築基期修為的恐怖凶獸的屍體,如小山一般堆積起來。
甚至城主大人親自給河洛鎮的每一位修煉者分了一頭築基期的凶獸,依然還有不少凶獸。
可見這幾日時間,河圖在哪凶獸森林過著怎樣的生活。
此時的河圖,可算是把體內的那些萬年靈藥沉積的藥力消化的差不多了,而修為也自然而然的提升到了築基三層!
這還是河圖一直在拚命壓製修為的情況下突破的。
此時,河圖剛剛結束修煉。
身上一片片血痂下,壯碩的肌肉上,一條條血管爆炸性的蠕動著,每一次蠕動,都會讓身體上的血痂掉落下來。
這一幕,讓所有人看到,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而在他旁邊。
哪漆黑的鐵棍,上麵布滿恐怖的爪痕,甚至還在一端還斷裂出了一個不完整的缺口,上麵還掛著某隻凶獸的皮肉。
漆黑鐵棒上的符文溝壑上滿是鮮紅的血液,看上去恐怖至極。
河圖起身,活動著身體,瞬間健碩的身體上,爆發出一陣陣爆豆般的響聲。
“驚天三十六棍,現在能用出二十七棍了,剩下的,應該是金丹修為才能使用吧?”
“是時候修煉別的功法了!”
“嘖嘖嘖,小子不錯啊,短短不到一個月,修為就到這種程度了?”
正此時。
突然,一道戲謔的聲音,在河圖的頭頂響起。
河圖瞬間汗毛倒豎,不過再聽到聲音之後,河圖的神情不由得舒緩了下來。
“師父,你總算回來了。”
鄭大錢人還未到,酒葫蘆就出現在了河圖的手中。
“你的事情,風雪都給我說了。”
鄭大錢神色凝重的看著河圖。
然後正色道:“作為我的弟子,是時候讓你知道一些東西了,但現在,你要放開心神,讓我看看河圖。”
河圖點點頭,閉上眼。
鄭大錢的聲色也無比凝重,莊重的整理了一番衣服之後,這才用拇指點在了河圖的額頭上。
瞬間,鄭大錢的精神力就出現在了河圖的腦海中。
河圖的精神識海很龐大,一望無垠的海洋上,一副河圖的圖案,勾勒出了一副星空圖案,懸浮在整片星空、。
看著哪如夢似幻的星空圖。
“這就是洛書沒錯的,我曾經在師父的識海看到他曾經模擬過,但根本沒有這東西的神韻!”
“徒兒,你可知師父曾經的門派?”
“不知道。”
“上次的元嬰密藏你還記得不?”
河圖點點頭。
“哪其實並非是什麽元嬰密藏,上次我為了掩飾你娘子的身份,不得已才開啟了元嬰密藏,而你娘子的身份,是靈柩宮的聖女,也是玄武州第一美人,惦記她的人可不少,而至於靈柩宮被滅門的事情,我不便多說,要看你娘子,她若想給你說,哪是她的事情。”
“師父的身份不同,現在真不便於摻雜在門派爭鬥中來,就算上次霓虹裳差點榨幹你,我也隻能是去找紫霄神宮的宮主討要一些好處,想要要人償命,是不能的……|”
“我希望你能理解為師、”
鄭大錢的身份的事情,河圖早就清楚。
所以,一開始河圖就沒想過要找鄭大錢為自己報仇,報仇,得靠自己,靠別人永遠都靠不住,而且鄭大錢的身份,本就是維係地方安定而存在,如果他參與其中的話,哪玄武州將會出手,對付鄭大錢、。
“徒兒,你知道我當初為何要去加入這個組織麽?”
“不知道。”
“因為,我與蠻兒的事情……”
鄭大錢似乎陷入了回憶,把曾經那一段不堪的秘密告訴了河圖。
河圖很震驚。
這瓜吃的,賊攢勁!~
居然自己這個不靠譜的邋遢師父,曾經居然也是個風流人物。
居然連三角戀都出來了。
“不過最主要的是,我想要站在這個世界的定點,然後尋找合適的弟子,以及合適的機會,光複玄道門!”
“哪元嬰密藏,就是曾經萬年前的玄道門的宗門所在,而整個河洛鎮,就是當初的玄道門所在地,當初的玄道門,矗立在這個世界的頂端萬萬年,也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天上的那群家夥!”
“當年,玄道門太強大了,以至於玄道門的先烈在飛升仙界之後,結了不少仇人,而哪一年剛好負責這一片區域的仙界宗門,正是玄道門仙祖的仇家,這才造成了萬年前的大災難。”
“這場災難甚至還波及了整個仙界,至於其他的我也不清楚,那一站,整個世界都毀了,玄道門的根本傳承也丟了,隻有玄道門的一個外門弟子在外完成師門使命,由於修為低下的緣故沒有返回宗門才讓玄道門得到一絲血脈傳承。”
鄭大錢說的很慢。
但,很清楚。
不過也讓河圖有了一絲懷疑。
這玄道門的仙祖莫非是地球人?
不然,從鄭大錢講述,先祖留下的文字等東西,居然跟地球上的道德經幾乎一模一樣!
不過在這個世界,他的名字叫皇庭經。
“在這萬年裏,玄道門也曾光複過幾次,但都覆滅了,可以說,你是玄道門到現在唯一的傳人。”
河圖急忙道:“師父,您是想把玄道門的傳承交給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