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圖很慘。

此時,骨瘦如柴不說,臉色白的能嚇死人。

雖然如此,

但,讓他震驚的是。

居然,跟霓虹裳雙修,自己也能獲得修為點!

而且獲得的更多,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自己能重振雄風了,但卻總感覺在雙修的時候,身體中有一種詭異的東西,瘋狂的朝著霓虹裳湧去。

雖然如此,不過河圖感覺雖然修為沒有增加多少,反而噬魂之毒卻在瘋狂的銳減。

隻是三日時間,噬魂之毒就減少了恐怖的五百點!

隻不過……

他損失的,卻是三年的壽元!

以及此時,已經花白的頭發,從銅鏡看,自己居然雖然才二十歲,但卻如五十歲的老人一般,幹癟的身體上,排骨一根根的鑲嵌在皮肉之中。

此時。

河圖就算想起床,都感覺吃力無比,雖然每天都會服用大量的靈丹妙藥,但……

他依舊感覺自己虛脫的就想要死了一般。

河圖艱難的起床,跌跌撞撞的扶著牆來到桌子邊上,抱著冰冷的茶壺,瘋狂的喝了起來,然後,來到窗口,雖然窗戶上有禁製,但卻並不影響看到外麵的一切。

河圖總感覺心裏不安。

來到窗口,就從窗戶縫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聲影,隻不過那個聲影是那麽的蕭瑟,看上去是那麽的難過。

如雪?

如雪來了?

她來……是了,三天了,娘子應該很擔心。

雖然三日前,自己也說過,要為霓虹裳療傷,耽誤五天時間,但他也不知道,這五天居然是這樣的。

他更不知道,所謂的療傷,居然是雙修!

連續三日不眠不休的雙修,雖然快樂,但卻無比痛苦,每一次看著霓虹裳哪冷漠的臉龐,他都想到了自己的娘子。

總感覺愧對於她。

“娘子,還有兩日,等兩日後,咱……我帶你離開這裏,我們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了,這個世界太可怕了。”

白如雪的身影很蕭瑟,如行屍走肉一般,河圖能感受到她的痛苦,也明白了白如雪也知道了自己在做什麽。

似有所感。

此時,白如雪也停了下來,看向了河圖所在的窗戶。

雖然看不到裏麵的情形,但河圖卻看到了那一張絕望的臉!

“娘子!”

河圖忍不住的大喊了一聲。

“別喊了,你就算看得到,但,這座陣法已經隔絕了房子裏的一切事情,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用的。”

原本正在打坐的霓虹裳,不知什麽時候,睜開眼睛,冷漠的看著河圖。

“霓虹裳,你究竟還要怎樣?”

“我沒想怎樣,我說了,還有兩日,兩日後我就放你離去。”

“你踏馬還要不要一點臉了?”

“虧你還是名門正道的人,你看看你都在做什麽?”

霓虹裳冷笑一聲:“我做了什麽?”

“這不是你們男人都渴望的嗎?”

“你還委屈上了?”

“我……”

河圖被氣的不輕。

但,更多的是憋屈。

他是真的第一次感覺到無力感。

若是自己有築基期的修為,哪,這些混蛋敢如此猖狂麽?

雖然明知道這三日時間霓虹裳是在瘋狂的壓榨他,而且還在用某種秘法在榨取他,但他能做什麽?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看著自己的壽元在瘋狂的減少!

的確。

這三日,雖然修為各方麵都在增長,尤其是噬魂之毒也在瘋狂的減弱,但……

他的壽元已然不足兩年了!

此時甚至能從銅鏡上看到,自己原本健碩的肌肉,已然沒了,幹癟的如骷髏一般,更恐怖的是,他不知道再有兩日時間,他是否能堅持的下去、。

這個瘋狂的女人,從第一天的練氣一層修為,瘋狂的暴漲到了築基期!

這也是他所擔心的。

若自己強行不幹了,哪,這個瘋狂的女人,會不會遷怒於娘子。

霓虹裳冷漠一笑。

睥睨的看著河圖。

“該雙修了。”

說話間。

霓虹裳就開始寬衣解帶,躺在了**。

見河圖沒有任何的反應,霓虹裳冷漠的說道:“若你不願,你就不想想你的娘子你的親朋好友?”

說話間。

霓虹裳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個粉紅色的瓶子,在手中輕輕的拋著。

看到這個瓶子。

河圖渾身一顫。

這東西,雖然是那種東西,但效果太恐怖了。

隻需要一點點,就能讓他整天雄風不倒!

這雖然在平日裏看起來是每個男人都渴望的東西,但卻經不住這樣折騰。

更恐怖的是,每一次雙修,河圖都能從係統麵板上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壽元在一分一秒的消失!

“你是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河圖瞬間苦澀無比。

雖然看上去這個恐怖的女人是那麽的漂亮、。

但,此時看上去,這那裏是人人垂涎的美人?

這泥馬就是一個紅粉骷髏!

正張開嘴,瘋狂吮吸自己壽元的骷髏。

雖然很不願。

但,河圖還是在霓虹裳的威脅中,艱難的走向了床榻。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願,等待自己以及娘子的,終將會是萬丈深淵!

“等等,我要先休息一盞茶的功夫,我感覺我不行了。”

河圖走到床榻,看著哪曼妙的酮體,悲歎一聲,隻能從儲物袋裏拿出一些,之前煉製的補藥,匆忙服下,然後盤膝坐在床榻上,打坐起來。

霓虹裳也沒有催促。

三天的相處下來。

再加上是第一次肌膚相親,霓虹裳居然對河圖有了別樣的心思。

所以,最近兩天,她都沒有敢全力催動雙修功法,雖然效果有所減弱,但,最起碼不會讓河圖那麽快死去。

她也沒想到,第一天全催動雙修秘法,隻是一晚上,就把河圖給榨幹了,要不是及時收手,河圖可能第一晚就扛不住。

看著河圖哪幹癟的脊背。

霓虹裳有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去撫摸一下。

但,一想到自己肩負的使命,霓虹裳又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你好了嗎?”

霓虹裳見河圖身體上的靈力波動消失,淡淡的詢問到、。

見河圖不說話。

霓虹裳瞬間怒了。

自己都這麽降低身份了,這個混蛋居然視而不見?

想到此。

霓虹裳的手掌,再次出現了那個粉色的小瓶子,緩緩倒出一些粉色的粉末,看了看粉末,又往瓶子裏裝了一些,然後隻留下了一點點,在河圖的耳畔輕輕一扇。

下一刻。

河圖的身體就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聲音也嘶啞如野獸一般。

“混蛋,你又給我下藥!!!”

“今晚,我非得廢了你!”